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告訴了爸爸,但大漠偏遠(yuǎn),快車也需三日方能抵達(dá)。
那我便耐心等待這三天。
我坐在鏡前,望著鏡中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黝黑,斑點(diǎn)遍布。
可他曾說,他不在乎我的容貌,他愛的是我這個人本身。
我取出抽屜中的廉價(jià)潤膚霜,剛要涂抹,眼前突然一黑……
再睜開眼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陸嶼白然那焦急的面容,徐妍也站在一旁。
徐妍見我醒來,急忙詢問:“師母,您沒事吧?”
陸嶼白然則將我緊緊擁入懷中,輕柔地拍撫著我的背。
“芙蕖,你嚇?biāo)牢伊??!?/p>
我下意識地推開他,仔細(xì)打量他和徐妍的衣著,尋找著異樣的痕跡。
然而,我什么都未發(fā)現(xiàn)。
是啊,他們是地下情,怎會輕易暴露呢。
畢竟,我從未懷疑過他們。
陸嶼白然見我不語,眼中滿是落寞,擔(dān)憂地問道:
“芙蕖,我讓你好好吃飯,別減肥,現(xiàn)在是不是低血糖暈倒了?”
他怎知,我并非因低血糖暈倒,而是身心俱疲。
“師母,您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不想與她交談,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她察覺到異樣,輕輕踢了踢陸嶼白然。
“老師,我們一起給師母做點(diǎn)吃的吧?”
陸嶼白然連忙應(yīng)和,“對對,還是小妍懂事,芙蕖你先休息,我們?nèi)ソo你做點(diǎn)吃的?!?/p>
我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實(shí)驗(yàn)室的那一幕幕。
惡心,或許是懷孕的原因,我忍不住嘔吐起來。
太惡心了。
我用衣角擦了擦嘴,悄悄走向廚房。
陸嶼白然從背后環(huán)抱住徐妍,下巴輕擱在她的肩頭。
徐妍原本整齊的衣衫,此刻已變得凌亂,領(lǐng)口微敞,恰到好處。
“老師,這是我新買的衣服,黑色的,你喜歡嗎?”
她一邊說著,手中的湯勺還在不停地?cái)嚢柚伬锏闹唷?/p>
“別鬧,芙蕖等著喝粥呢,加點(diǎn)紅棗,芙蕖喜歡紅棗?!?/p>
紅棗?我何時喜歡過紅棗?
他心里到底裝著誰?
他嘴上雖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shí)。
他越貼越緊,手漸漸探進(jìn)她的衣內(nèi),用力揉捏……
鍋里的粥隨著那一聲聲嬌嗔,咕嚕咕嚕地冒著泡,好似在為他們配樂。
我的心猛地一沉,終于明白他為何晚上越睡越早了。
原來是累壞了,一個小姑娘纏著他,他怎會不累?
這個孩子,還是我主動招惹他才有的。
“老師,我真的不能給你生小孩嗎?師母身體好差啊,肯定基因不好,不是你要的純種人?!?/p>
她又扭動著身體,嘟起小嘴。
我嗤笑一聲,真傻,還爭著想給他生孩子。
還真是蠢貨配渣男,絕配。
陸嶼白然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嚴(yán)厲地斥責(zé)道:
“徐妍,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沒資格說她。”
陸嶼白然到底在干什么?自導(dǎo)自演?自欺欺人?
我怎么會和這樣的人結(jié)婚三年,直到現(xiàn)在才看清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