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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見夏帶著陸宴在各種宴會上出席,大家看著他們挽著的胳膊,紛紛不停議論。
“我聽說沈總不是有個未婚夫,是個醫(yī)生,這如今帶出來的都是陸先生,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變故?”
“我看啊,那個未婚夫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怎么能配得上沈總,陸先生就剛剛好,和沈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p>
陸宴聽著宴會上這些人的議論紛紛,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溫知年說是去祭拜父親,可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天,還沒有任何消息,沈見夏的信息和電話,全都石沉大海。
沈見夏自然是緊張不已,想要一探究竟,但被他很好的安慰下來。
可就算是這樣,陸宴內心卻依舊不安。
在溫知年消失的這幾天里,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沈見夏的情緒波動大,動不動的發(fā)著脾氣,若不是小然在他身旁,恐怕沈見夏也會將矛頭指向他。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在一起是天作之合,甚至沈見夏也是以他為主,可是他就是感覺,她的心里還裝著溫知年。
陸宴的心慌亂起來,等到宴會結束后,他就換上一身新衣裳爬上了沈見夏的床。
沈見夏走進房間,看著活色生香的場面,剛想要轉身離開,卻被陸宴從背后勾住了脖子。
親密的身體接觸,讓沈見夏身體一僵,全身滾燙起來,伴隨著喘息聲,陸宴更是將她壓在床上,不可動彈。
“見夏......”
看著面前誘人的薄唇和健壯的身軀,沈見夏最終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向著那具精狀的身體貼去。
“陸宴,慢點......”
床簾上倒映出二人的身影,昏暗的燈光讓場面變得更加曖昧,兩具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糾纏不休。
兩個人的衣衫都落在床邊,一夜春宵。
第二條陽光照在了二人的身上,他們才緩緩醒來。
陸宴看著身旁赤身裸體的女人,手卻輕輕的撫摸上去,卻被沈見夏抓住了胳膊。
他睜開眼,眼里卻滿是愧疚。
“阿宴,我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對不起知年,我和他馬上就要結婚了?!?/p>
陸宴臉色一變,穿上衣衫,倒也沒有展露出來。
“見夏,你上次不是說要給小然一個家嗎?我是小然的爸爸,你是她的媽媽,我們在一起,就能給她一個家?!?/p>
“小然有多希望我們在一起,你不知道嗎?”
沈見夏的表情變得猶豫起來。
“可是......知年和我在一起三年,我們已經(jīng)談婚論嫁,他不能沒有我,他的家人都不在了,他只有我了?!?/p>
陸宴順勢抹去眼淚:“可是小然也只有你了?!?/p>
隨后,便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讓我再想想吧。”
聽著沈見夏語氣有些松動,陸宴的心里暗自得意。
果然用孩子當把柄,就不怕沈見夏不同意。
沈見夏走下床,來到浴室,打開花灑,嘩嘩啦啦的聲音讓她的腦子變得清醒起來。
她這幾天不知道給溫知年發(fā)了多少條信息,打了多少個電話,最后都是石沉大海。
明明是祭拜父親,現(xiàn)在連個人都消失不見。
沈見夏臉色一沉,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她和溫知年談了三年的戀愛,可從來沒有一次這樣過。
就算兩個人有著再大的矛盾,他仍然會去回復她的信息,甚至會過來找她和好。
她都已經(jīng)想好了,等溫如言祭拜結束,她就立刻和他舉辦婚禮,缺席了三次的婚禮,這一次,她要讓他成為最幸福的新郎。
可是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沈見夏換上衣服,再次撥打了溫知年的電話,這一次,留給她的仍然只有嘟嘟的忙音。
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不應該因為陸宴而將他和綁匪交換。
再等幾天,他只要氣一消,自然會主動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