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杯飲料!
還有眼前這個惡心的老男人!
賀歲安語氣嚴肅地解釋道:“不是我下的藥,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蘇拉尼冷笑一聲,將衣服扔在沙發(fā)上。
“可飲料是你端給我的?!?/p>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賀歲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來,浴袍帶子散開,露出鎖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連忙攏緊浴袍,“是哈桑給我的飲料!你可以去查監(jiān)控,可以去問侍應生.....”
“夠了?!碧K拉尼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手掌貼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掙扎不開。
“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過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頸上。
男人壓迫十足的氣息撲面而來,賀歲安躲閃不開。
她喉嚨發(fā)緊,訥訥道:“我沒有命令你?!?/p>
蘇拉尼俯視著她,輕蔑地笑了笑:“但事實就是,我喝了你給的飲料,然后...”
他的另一只手滑進浴袍,賀歲安渾身發(fā)抖,卻不敢掙扎。
前幾天的教訓還歷歷在目。
當她用臺燈砸傷守衛(wèi)時,蘇拉尼當著所有人的面,差點把她剝光。
“我真的沒有給你下藥...”
賀歲安攔住他作亂的手,急得快哭了出來。
她嘴里苦苦哀求著:“總統(tǒng)先生,你放我離開好不好?求你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好。”
蘇拉尼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記住,你永遠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p>
結(jié)束后,他像之前幾次一樣將小孩嗝屁藥塞進她嘴里,看著她咽下去才滿意。
蘇拉尼離開后,賀歲安躲在浴室里洗了一個多小時,試圖用冰冷的水流沖刷掉身體的不適和內(nèi)心的屈辱。
洗完澡,她裹緊浴巾回到房間,蜷縮在被子里,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蘇拉尼的威脅和自己的無助,恐懼和絕望如影隨形。
凌晨時分,賀歲安在疲憊中昏昏睡去,做了一個又一個噩夢。
直到天亮,她才從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冷汗。
她掙扎著爬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讓自己清醒一些,但身體依然疲憊不堪。
整個上午,賀歲安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偶爾坐下來發(fā)呆。
她不敢靠近門口,生怕蘇拉尼隨時會回來。
*
蘇拉尼坐在總統(tǒng)府辦公室,埋頭處理堆積的文件。
助手們輕手輕腳地進出,低聲匯報著各項事務。
他批閱文件的速度很快,簽字時鋼筆在紙上劃出鋒利的痕跡。
偶爾他會停下筆,想起賀歲安那雙帶著恨意的眼睛。
這時候他會冷笑一下,指節(jié)無意識地在桌面上叩擊兩下,然后繼續(xù)工作。
午休時,他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玻璃映出他沒什么表情的臉。
可他想起她在身下啜泣求饒的臉,他的眉頭微不可察地擰了擰。
蘇拉尼煩躁地揉了揉額頭,下午的行程表已經(jīng)排滿,還要去軍隊視察工作,他卻在想那個女人!
*
夕陽西沉時,賀歲安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
她立刻渾身僵硬,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床單。
門被推開,蘇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滿了整個門框。
他今天穿著軍綠色的軍裝,胸前掛滿勛章,大胡子修剪得整整齊齊,顯然剛從重要場合回來。
那雙鷹隼般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變得幽深。
“脫衣服?!彼叩剿懊睿贿吔忾_軍裝外套的扣子。
賀歲安的心臟狂跳,喉嚨發(fā)緊。
今天不一樣,她必須試一試。
萬一成功了呢?
“等等...”
她鼓起勇氣開口,聲音比想象中鎮(zhèn)定。
“總統(tǒng)先生,我們能不能...先談談?”
蘇拉尼的動作頓住了,濃眉挑起:“談什么?”
賀歲安深吸一口氣,仰著頭看他:“首先,我真的沒有給你下藥?!?/p>
“那杯飲料是哈桑遞給我的,我只是轉(zhuǎn)交給你?!?/p>
她盡量讓自己直視著他陰狠的眼睛,說道:“其次,我從來沒想過當什么總統(tǒng)夫人,我沒有下藥的動機。”
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我還要回莫斯科完成學業(yè)...我沒必要給你下藥。”
“總統(tǒng)先生,你放我回國,等我完成學業(yè)再來找你...好不好?”
蘇拉尼突然笑了,那笑聲讓賀歲安毛骨悚然。
因為他眼中一絲笑意都沒有,只有不耐煩。
他走到床邊,粗糙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滿臉都是戲謔。
“小騙子。”
“你以為我會相信,放你走后你還會回來?”
他的手掌向下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卻充滿威脅。
“你是我的玩物,小姐。我什么時候玩膩了,什么時候才會考慮放你走,明白了嗎?”
賀歲安害怕得渾身發(fā)抖,卻倔強地仰起臉:“我可以發(fā)誓...”
她舉著三根手指,表情真誠:“只要你讓我回家見爺爺奶奶,等我畢業(yè)一定回來...當你的玩物。”
“小姐,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蘇拉尼俯身,熱氣噴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這是‘癡人說夢’?!?/p>
他松開她,緩緩后退一步。
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酷地說:“談完了?,F(xiàn)在,脫衣服?!?/p>
她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絕望在心口蔓延。
賀歲安倔強地站在他面前,手指微微顫抖。
她心里飛速地盤算著,拖延一分鐘是一分鐘,說不定能想出什么辦法來。
她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定要找到機會逃脫。
蘇拉尼眼中閃過一縷不悅,沉聲說道:“小姐,不要讓我說第三遍?!?/p>
她咬緊下唇,手指顫抖著伸向睡衣紐扣。
一顆,兩顆...
絲綢睡衣滑落肩頭....
賀歲安身高170cm,個子高挑,前凸后翹,細腰大長腿。
加之流暢的瓜子臉,無辜的狗狗眼,和火辣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這一刻,他的眼神變得危險而熾熱。
蘇拉尼看著她曼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知道她或許是無辜的,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渴望。
這種矛盾讓他更加瘋狂,也讓她更加絕望。
蘇拉尼一把扯過她,急切地將她摔在床上。
賀歲安閉上眼,淚水浸濕了枕頭。
這一次,她沒有掙扎,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任由他擺布。
她的溫順,反而讓他動作輕了些。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賀歲安心中升起一個想法,一個計劃在她腦中浮現(xiàn)。
當一切結(jié)束,蘇拉尼像往常一樣起身整理衣物。
賀歲安蜷縮在凌亂的床單中,緊閉著雙眸裝睡。
“別忘了吃藥,沙赫蘭的新法律不允許未婚先孕,到時候墮胎傷的可不是我的身體?!?/p>
他背對著她說,語氣溫和了不少。
她聽見他走到門口時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么。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就在她以為他會轉(zhuǎn)身回來時,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心中滿是疑惑。
賀歲安睜開眼,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罵蘇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蘇拉尼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還不到二十歲,憑什么要為一個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為自己的種是什么香餑餑似的,殊不知她惡心死他了。
說他是總統(tǒng),還不如說他是軍閥。
哪個國家總統(tǒng)是這個樣子的?
這么變態(tài)、無恥、賤,普信...
她憤怒地捏緊拳頭,這個老男人簡直是罄竹難書,都沒詞語形容他了。
賀歲安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拖著疼痛的身體走到進浴室,出來時又已經(jīng)一個小時后了。
她走到窗前,將滾燙的額頭貼在冰涼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掛在天際,仿佛也在為她的命運嘆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卻沒辦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無聲地哭泣,淚水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