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龍城軍方秘密療養(yǎng)院,正冷漠地看著姐姐的諾獎頒獎直播。突然,
一個下半身被燒得皮開肉綻,只能靠輪椅移動的男人沖上臺,死死抱住我姐姐未婚夫的大腿。
“陸少!她偷走了我的實驗成果,為了滅口,她想殺了我!”“她說只要能嫁進陸家,
沒人敢動她!陸少,你看看我的腿,我這輩子都毀了!求你別娶這種蛇蝎心腸的毒婦啊!
”姐姐的未婚夫,陸氏集團的繼承人陸瑾言,臉色瞬間鐵青。沖上臺,當著全球媒體的面,
狠狠一耳光扇在姐姐臉上?!鞍踩?,我真是小看你了!為了嫁給我,
你竟然能惡毒到這種地步?!”姐姐被兩個保安像拖死狗一樣拖走,塞進了車里。
等我再見到姐姐時,她已經(jīng)成了一壇冰冷的骨灰。陸家的結(jié)論是:她因竊取商業(yè)機密敗露,
羞愧自盡。我看著骨灰盒上姐姐的照片,她再也無法對我溫柔地笑。誰動了我姐姐,
我就讓誰全家陪葬!1我推開家門時,媽媽正跪在地上,用一塊破布擦著地上的血。
姐姐死了,媽媽去找陸瑾言。陸瑾言聽到姐姐的死訊,只是冷漠地挑了挑眉。陪在他身邊的,
是姐姐的閨蜜,夏琳。夏琳突然笑了,她慢悠悠地晃著手里的手機,“阿姨,安然死了?
不可能吧?”她指尖在屏幕上一點,一段視頻播放出來。視頻里,姐姐被關(guān)在一個鐵籠里,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渾身赤裸,身上布滿了各種猙獰的傷痕。媽媽氣得渾身發(fā)抖,
撲過去想搶手機,“我女兒的骨灰都在家里擺著了,你們還想怎么樣!是你們害死了她!
”陸瑾言一腳將我媽踹翻在地,滿臉厭惡,“夠了!為了錢,連親媽都派出來演苦情戲?
”“你們一家子窮酸貨,演得還真像,骨子里都流著下賤的血!”夏琳倚在陸瑾言懷里,
用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指著我媽的鼻子罵道:“老東西,你女兒偷了我的研究成果,
她那是罪有應得!”陸瑾言輕輕拍了拍夏琳的背,對著門口的保鏢說了一聲:“打斷腿,
扔出去?!眿寢尵瓦@樣被扔出了門外,左腿被當場踩斷。聽著媽媽的講述,
我面無表情地掀開姐姐骨灰盒上的黑紗。姐姐的遺物,只有幾顆被碾碎的牙。
媽媽在身后哭著說:“然然走的時候,一定很疼吧?”我叫安寂,姐姐叫安然。
我是被龍城秘密培養(yǎng)的頂級特工,代號“鬼魅”,而姐姐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
所有人都怕我,說我眼里只有殺戮,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只有姐姐,會在我完成任務,
滿身血污地回來時,給我一顆草莓味的奶糖,眼睛彎成月牙:“小寂,吃顆糖,就不苦了。
”我輕輕攥著那幾顆碎牙,姐姐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了,再也看不到我,再也不會給我糖吃了。
那年,一個富二代在學校里糾纏她。放學路上,幾個混混把姐姐拖進巷子里,想對她不軌。
姐姐嚇得尖叫著往前跑,而我,安靜地跟在他們身后。等姐姐跑出巷子,回頭發(fā)現(xiàn)沒人追來,
她松了一口氣。她沒有看見,巷子深處,那幾個混混被我活生生撕碎,內(nèi)臟掛在墻上。
那一晚,血月當空,我沒有回家。富二代家里發(fā)生了滅門慘案。軍方的人來時,
被滿屋的血腥地獄驚呆了。而我正坐在尸山血海里,笑著數(shù)姐姐留給我的糖紙。
他們說我的精神評估超出危險閾值,把我關(guān)進了療養(yǎng)院。病房是全封閉的,
只有一扇小小的探視窗。姐姐每次來,都會把臉貼在防彈玻璃上,眼睛亮晶晶的:“小寂,
外面的向日葵開啦,像不像小太陽!”即使我一言不發(fā),她也總能找到無數(shù)的話題,
試圖用她的陽光,照亮我的世界。最后一次見她,她開心地對我說,“小寂,我要結(jié)婚啦!
”“婚禮那天,我求了陸家好久,他們終于同意你出來了!你看我穿婚紗,漂不漂亮!
”沒想到,婚禮變成了葬禮,姐姐也沒了。我用從守衛(wèi)身上拆下的肋骨,抵住了院長的喉嚨,
逼著他給我簽了出院手續(xù)。敢動我姐姐的人,我都要他們死無全尸!2處理完姐姐的后事,
我抱著她的骨灰盒剛進家門。大門就被人一腳粗暴地踹開。夏琳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挽著陸瑾言進了門,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喲,這不是我們跳樓自盡的安大天才嗎?
”陸瑾言的目光落在我懷里的骨灰盒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僧斂辞逦业哪槙r,
他眼神里的欲望幾乎要溢出來:“安寂?你姐姐剛死,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來代替她了?
”夏琳攬著陸瑾言的胳膊,嬌聲笑道,“瑾言,你別這么說。安然死了,她這個當妹妹的,
拿個骨灰盒來咱們家門口跪著,說不定是想求你,讓她也進陸家的門呢?!薄敖憬闼懒耍?/p>
妹妹頂上,你們姐妹還真是情深呢?!彼氖滞蝗怀业墓腔液信膩恚骸白屛铱纯?,
你姐姐燒完還剩幾兩骨頭?夠不夠我拿去喂狗?”我側(cè)身避開,她一巴掌拍在門框上,
疼得尖叫起來。“安寂!”陸瑾言厲聲喝道,“你敢躲?你姐姐的賤命還不夠,
現(xiàn)在還想害夏琳?”夏琳捂著通紅的手,眼淚汪汪地躲進陸瑾言懷里,
眼里卻閃著惡毒的光:“我知道安寂妹妹還在怨我,怨我搶了姐姐的未婚夫。瑾言,
你別怪她,都怪我太優(yōu)秀了……”陸瑾言臉色一沉,掐住我的下巴,“安寂,
立刻給夏琳跪下道歉!”我面無表情,手里穩(wěn)穩(wěn)地抱著姐姐的骨灰盒。
坐在輪椅上的媽媽擋在我身前,對著陸瑾言怒吼:“滾出去!你們這些畜生!滾!
”陸瑾言滿臉暴怒,一腳踹翻我媽的輪椅:“老不死的,還敢還嘴?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這就是你們安家的賤骨頭?既然你死不悔改,來人!
把她給我押回陸家的地下室!什么時候?qū)W會當一條聽話的狗了,什么時候再放出來!
”我任由他拽著,突然笑了,輕聲說,“好?!闭钫也坏皆琢四銈兊牡胤?,
自己倒是把屠宰場都準備好了。陸瑾言頓時一愣,顯然沒想到我答應得這么痛快。
我輕輕地將姐姐的骨灰盒放在靈堂上,撫摸著上面姐姐的照片,
相框里的她笑得像我最愛吃的那顆草莓糖。起身離開時,媽媽一把拉住我的衣角,
眼里滿是驚恐和不舍?!靶〖牛 蔽遗牧伺乃氖?。媽媽重重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松開了。
“去吧!一個都別放過!”我點點頭,頭也不回地跟著陸瑾言上了他那輛招搖的蘭博基尼。
夏琳坐在副駕,我剛關(guān)上車門,她就從包里掏出一支口紅,對著鏡子補妝,
故意大聲說:“哎呀,瑾言,剛才踹那個老東西的時候,把我的鞋都弄臟了,真晦氣!
”陸瑾言立刻傾身過去,抓起她的腳踝,放在自己腿上,
拿出紙巾一點點幫她擦拭鞋尖的灰塵,動作溫柔得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寶。擦完鞋,
夏琳斜睨我一眼,眼神里的炫耀和得意,像是淬了毒的針。我垂眸靜坐,
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車子在繁華的街道上疾馳,
目的地是陸家那座如同魔窟般的山頂別墅。殺戮的本能在我的血液里瘋狂叫囂,就是他們,
害死了我唯一的光。車載音響里突然傳出一陣電流聲,隨后是緊急新聞插播:“本市播報,
城西‘狼穴’軍事監(jiān)獄一名代號‘鬼魅’的S級極度危險罪犯越獄,市民如發(fā)現(xiàn)此人蹤跡,
切勿靠近,立刻報警……”我看著前排那對渾然不覺,還在親吻調(diào)情的狗男女,
唇角無聲地勾起一抹地獄般的微笑。3我被押進了陸家別墅的地下室,
這里是陸瑾言的私人刑房。墻上掛滿了各種手術(shù)刀、鐵鉗和帶血的鞭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銹和腐肉混合的惡臭。大門“哐當”一聲重重合上。幾個光著膀子,
渾身刺青的男人圍了過來,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喲,這不是安然的妹妹嗎?怎么,
姐姐死了,來替她受罪了?”領(lǐng)頭那個獨眼龍,用鐵鉤子抬起我的下巴,
獰笑道:“你姐姐的骨頭可真硬,我們玩了她三天三夜,把她十根手指頭一根根掰斷,
她都沒求饒?!薄熬褪遣恢?,你這小身板,能撐得過幾個小時?”“磨蹭什么?扒光了,
綁到那個手術(shù)臺上去!按老規(guī)矩來!”我低著頭,聽著他們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近,
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到極致。見我不動,獨眼龍獰笑著抽出墻上的一把手術(shù)刀?!百v骨頭!
非得把你那張臉劃花,才肯聽話是吧?”刀尖破空而來,卻被我用兩根手指輕松夾住。
他愣了一瞬,隨即暴怒:“敢還手?兄弟們,給我按住她!
老子今天非讓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污言穢語還沒罵完,我猛地一拽。他踉蹌?chuàng)鋪恚?/p>
我抬手,用他自己的手術(shù)刀,閃電般劃斷了他的手筋腳筋?!鞍 ?!”慘叫聲撕心裂肺。
旁邊的人還在哄笑:“龍哥,連個娘們都搞不定?”直到,獨眼龍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鮮血從手腕和腳踝噴涌而出。笑聲戛然而止。整個地下室死一般寂靜。
另一個男人突然驚恐地指著我:“你是‘鬼魅’!新聞上那個S級逃犯!”眾人猛地僵住,
臉色煞白,齊刷刷地看向我的腳下。我沒穿鞋,赤腳踩在冰冷的地磚上,悄無聲息。“草,
真是她!”獨眼龍發(fā)出絕望的哀嚎,“快跑!快……”“跑?”我垂著頭,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發(fā)出的笑聲像是地獄里的魔音。他們當然不會知道。
我天生就是為了殺戮而生的。我骨子里流的都是暴虐的血。要不是為了姐姐,
我何必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需要保護的普通人?現(xiàn)在,終于不用再裝了。
血腥的盛宴持續(xù)了整整三天。這深山別墅最妙的地方,便是無論發(fā)出多么凄厲的慘叫,
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不會驚起一絲波瀾。陸瑾言來接我時,整個地下室已經(jīng)化作一片焦土。
一場“意外”的燃氣泄漏,引發(fā)了劇烈的爆炸。我蜷縮在被炸開的墻角,衣不蔽體,
臉上沾滿煙灰,指甲縫里嵌著厚厚的血垢?!皬U物!”陸瑾言一腳踹開一具燒焦的尸體,
滿臉嫌惡。夏琳走過我身邊時,在我耳邊用淬了毒的聲音輕聲說,“你姐姐死的時候,
也像你現(xiàn)在這樣,像條被人玩爛的死狗!”我埋下頭,縮在車子后座上瑟瑟發(fā)抖。
袖口下還沾著已經(jīng)干涸的腦漿,是那些男人的。那些人跪著求饒的樣子真有趣。
特別是我拿著鐵鉗,一寸寸夾碎他們指骨的時候。真好啊?,F(xiàn)在他們的每一根骨頭,
都碎得和姐姐一樣漂亮了。想起他們在爆炸的烈火中痛苦哀嚎的模樣,我無聲地笑了。
4終于到家了,我剛要邁進玄關(guān),夏琳就用腳抵住了門框?!鞍布?,
你身上這股死人味太熏人了,還是先在院子里的狗籠里用消毒水沖沖再進來吧!
”“后院給藏獒洗澡的高壓水槍還能用,我讓人幫你?!彼桓睖厝豳N心的模樣,
眼里卻劃過一絲狠毒?,F(xiàn)在正是寒冬,院子里滴水成冰。若是真用那給畜生消毒的水沖,
我非得丟半條命不可。我轉(zhuǎn)臉看向陸瑾言,可他頭也不回地往里走:“弄干凈點,
別把外面的臟東西帶進來。”大門“砰”地合上,將我徹底關(guān)在外面。
我被帶到院子角落的鐵籠前,三個保鏢圍了過來。正是婚禮上扇我姐姐耳光的人。
他們拉出給大型犬消毒用的高壓水槍,“安小姐,別見怪啊?!鳖I(lǐng)頭的舔著嘴唇,
水柱故意往我臉上噴,“陸少吩咐了,得把每個毛孔都沖干凈才行,
尤其是你這張和你姐姐一樣狐媚的臉。”二樓窗簾縫隙間,夏琳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當陸瑾言的身影靠近時,她立刻拉好窗簾消失了。我抹開糊住眼睛的消毒水,
突然對他們露出一個讓他們畢生難忘的笑容。
高壓水槍的金屬噴頭被我硬生生塞進了他們的嘴里。等我干干凈凈地進屋時,
院子里的狗籠旁多了三個不斷噴出紅色泡沫的“噴泉雕塑”,腫脹得像是被注滿了水的豬。
陸瑾言皺著眉用毛巾裹住我滴水的發(fā)梢,動作卻粗暴得像在擦一塊抹布,“怎么洗這么久?
”“不是讓你滾去狗籠沖一下?”他推來一碗冒著熱氣的湯,“特意讓廚房給你熬的豬腦湯,
好好補補你那不中用的腦子,趕緊換衣服下來,趁熱喝。”“嗯?!蔽译y得回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