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媽,你還說爸沒有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張平安當即不樂意了,直接出聲反問。
張媛媛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母親:“媽,爸瘋了也就算了,怎么連你也都瘋了啊。
”“他打我,還沒有錯?”吳明秋解釋道;“平安,你剛剛有一句話說錯了,
那就是我們還沒有把傅家的家產(chǎn)拿到手!”“所以,
只要我們一天不把這個資產(chǎn)從傅家老宅搬出來,搬到自己的家里,
那么你們的父親一天都不能跟傅云笙那個賤女人撕破臉皮。”“哪怕再不爽也要憋著,所以,
你跟傅云笙的賤女人起了爭執(zhí),還罵她,作為你父親,他哪怕再心疼你,
他也只能站在傅云笙那一邊?!薄耙驗橐坏┠銈兏赣H跟傅云笙撕破臉皮,她突然反悔了,
不愿意把傅家的家產(chǎn)交給你們父親轉(zhuǎn)移走,那就麻煩大了?!薄澳呐聰嘤H文書寫得很清楚,
很明白,但是,如果她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到時候我們大概率拿不到這個家產(chǎn)呢?!薄八裕?/p>
你爸在那個時候,只能忍痛打了你,然后讓你趕緊離開,是最正確的決定!
”吳明秋到底不是一般人,她很快就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猜測出張鋒為何要打張媛媛了。“媽,
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張媛媛能作為女主,她其實也是有腦子的,只是今天她接連被打,
丟盡臉面,憤怒沖昏了頭腦而已。所以。此時此刻,她聽到了吳明秋的分析后,
她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墒?,她雖然明白了,但是還是很不爽啊。該死的傅云笙,
她就應該該死才是啊。吳明秋用力點頭道;“肯定是這樣,你不信的話,一會你父親回來后,
他肯定會向你道歉,懇求你的原諒呢?!闭f到這里。吳明秋頓了一下,
繼續(xù)道;“不過我現(xiàn)在有些擔心,你們父親因為跟傅云笙起了爭執(zhí),
他還能不能如愿將傅家的家產(chǎn)給轉(zhuǎn)移走。”“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我覺得咱們今晚肯定就要行動了,必須要盡早將傅家的家產(chǎn)轉(zhuǎn)移走。”“晚了,容易出變數(shù)。
”張媛媛聽到吳明秋的話,她深吸了一口氣道;“媽,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港島,
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里待了?!薄奥犝f港島那邊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空氣都是香的。
”“我早就想去那邊了?!眳敲髑锏溃骸翱炝?,只要我們將傅家的家產(chǎn)給轉(zhuǎn)移走,
那么我們也要離開了?!薄澳惴判陌桑热チ烁蹗u那邊,那么你就是咱們張家的大小姐!
以后出入都有傭人伺候!”說到這里的時候,
吳明秋也都開始幻想自己去到港島那邊當闊太的場景。畢竟,她在傅家當了十幾年的傭人,
一直伺候別人?,F(xiàn)在終于輪到她當闊太,被人伺候了。一想到此,她呼吸都急促起來。然而,
他們?nèi)徊恢溃谒麄儎e院的外面,正有兩個人在這里偷聽著。
正是吳建軍和他的下屬李建國。兩人聽了里面的人的對話,他們也都是臉色無比的陰沉。
尤其是吳建軍。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他們一家三口全部抓回去。不過,他克制住了。他要等,
等張鋒回來,最好是他們還睡在一起。那樣的話,他們將無所遁形。同時。
他內(nèi)心也有些心驚。這個張鋒居然還想要謀奪傅家的家產(chǎn),從而攜款逃走。
這個張鋒當真是喪盡天良啊。要知道。傅云笙也是他的親生女兒。
結果他卻為了私生女、私生子,從而不顧傅云笙的死活,謀奪她的家產(chǎn)。當真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