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千億豪門繼承人,卻被兩個童養(yǎng)媳玩得團團轉。一個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宋晚棠,
新婚當晚就"暴斃",結果三十年后,我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里,看見她挽著我的男助理,
兒女雙全,笑靨如花。另一個是我當親妹妹疼的童養(yǎng)媳宋晚寧,拿著我給的零花錢,
每月準時給宋晚棠打兩百萬生活費,讓這對狗男女在國外逍遙快活。而我?守寡三十年,
孤獨終老,臨死前才得知真相,活活氣死在病床上!重活一世,我笑了。宋晚棠想裝死?
我直接給她銷戶!宋晚寧要股份?我連她信用卡都停掉!男助理想卷款跑路?
我讓他牢底坐穿!這一世,我要讓這群白眼狼知道——騙我的錢,可以。騙我的感情?
我要你們生不如死!而那個被我辜負的青梅,這一世,我寵定了!01"少爺,
少夫人她...出事了。""我知道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悲痛欲絕。上輩子,
我像個傻子一樣為這個女人的"死"傷心欲絕,三十年來守身如玉,
連爺爺安排的續(xù)弦都拒絕了。"少爺,您要節(jié)哀啊,老太爺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說是突發(fā)心臟病.."管家老陳推門進來,眼眶通紅。心臟?。?/p>
一個二十出頭、體檢全優(yōu)的年輕女子,會因為"心臟病"猝死?
我那時候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宋晚寧穿著一身素白連衣裙走向我,眼睛紅腫,
看起來比我這個"鰥夫"還要傷心。"修遠哥,你現在需要人陪。晚棠姐不在了,
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上輩子她也是這么說的,然后一步步蠶食我的財產,
最后連我的命都算計進去了。我怒視她,"有你陪著我死得更快,給我滾!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紅著眼眶離開后,我立刻給律師打了電話:"張律師,
準備一下宋晚棠的銷戶手續(xù),越快越好。"上輩子我等了一個月才去辦這事,
給了宋晚寧足夠的時間做手腳,這次我要速戰(zhàn)速決。第二天,我站在戶籍處的柜臺前,
工作人員正在核對材料。"秦先生,您確定要注銷宋晚棠女士的戶籍嗎?
這需要直系親屬簽字確認。""我是她丈夫,這是結婚證和死亡證明。"我平靜地遞上文件。
突然,就在工作人員拿起公章的那一刻,大門被猛地推開。"等一下!不能注銷!
"宋晚寧氣喘吁吁地沖進來,頭發(fā)凌亂, "這份死亡證明有問題!晚棠姐可能還活著!
"她抓住我的手臂,"我有預感...晚棠姐沒死!我們再等等好不好?"我甩開她的手,
聲音冷了下來:"晚寧,我知道你難過,但晚棠已經走了。你這樣只會讓她不得安息。
""你不懂!"她突然尖叫起來,"如果注銷了戶籍,她就真的回不來了!
她昨天還跟我說——"話說到一半,她猛地捂住嘴,臉色煞白。我心中冷笑,
表面上卻露出困惑的表情:"昨天?晚棠都火化成灰了,你怎么聯(lián)系上她的?
"宋晚寧的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我...我是說姐姐她托夢給我了,
她一直哭喊著讓我去救她。"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修遠哥,求你了,別注銷她的戶籍,
就當是為了我..."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想起上輩子我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時,
她在病房外討論怎么分我的遺產。那種被欺騙三十年的憤怒再次涌上心頭。"為了你?
宋晚寧,從今天起,你名下的股份全部收回,黑卡停用,每月只給你一千塊生活費。
"02上輩子,我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疼愛,甚至在她"守寡"后,
把本該屬于宋晚棠的股份都轉給了她。而她呢?每月從我這里拿錢,
轉手就匯給那個假死的賤人和我的叛徒助理。"為什么?"她直起身,聲音發(fā)抖,"秦修遠,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眼神一厲:"宋晚寧,你是在質問你的家主嗎?
別忘了你童養(yǎng)媳的身份。""從今天起,你搬出秦家,西郊那套公寓你可以暫住,
但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我的社交圈里。""你要趕我走?"她的聲音突然拔高,
"就因為我替晚棠姐說了幾句話?秦修遠,你有沒有良心!當年要不是——""要不是什么?
"我猛地逼近她,看著她踉蹌后退撞到茶幾,"要不是你們姐妹倆合起伙來騙我?
每月從我這里拿兩百萬去給周遠哥那個廢物?"她的瞳孔驟然收縮,
像是見了鬼一樣:"你...你怎么會..."就在這時,宋晚寧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突變,手忙腳亂地想要掛斷。"接啊。"我挑眉,
"說不定是什么急事呢?"她咬著嘴唇按下接聽鍵,背過身去小聲交談。
是聽到了幾個關鍵詞:"...身份被吊銷...只能偷渡...費用..."掛斷電話后,
她轉身發(fā)現我正在看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公章落下,宋晚棠的身份正式被注銷。
從現在起,她是個沒有合法身份的黑戶了。走出戶籍處,
我轉身對跟在身后的宋晚寧說:"對了,忘了告訴你。下周六我準備舉辦一個相親晚宴。
""我要再婚了。畢竟,喪偶的男人總不能孤獨終老,對吧?"她的表情精彩極了,
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
后定格在一種扭曲的怨恨上:"你...你怎么能...晚棠姐才剛..."她突然沖上來,
揚起手就要扇我耳光。我的保鏢立刻上前攔住她,
她像只困獸一樣在保鏢的鉗制下掙扎:"你會后悔的!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我告訴你,
沒完!"03爺爺得知我打算再婚的決定,十分支持,特地推薦了一個人選。"蘇見微?
爺爺是說...蘇家那個蘇見微?"爺爺坐在黃花梨木太師椅上,手指輕叩扶手:"怎么,
除了她還有哪個蘇見微能入我秦家的眼?"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眼前浮現出一個扎著馬尾辮、總愛跟在我身后喊"修遠哥哥"的女孩身影。
前世我遵從家族安排娶了宋晚棠,錯過了這個青梅竹馬,后來聽說她出國深造,再無音訊。
"她...什么時候回來?"爺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下周三的飛機。怎么,
迫不及待要見新媳婦了?"我低頭掩飾嘴角的笑意,命運終于給了我彌補遺憾的機會,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錯過她。周三早晨,我站在衣帽間里反復挑選領帶。手機突然響起,
屏幕上顯示著宋晚寧的名字。這女人自從被趕出秦家后,每天都要打十幾個騷擾電話。
剛走到樓下,保鏢通過對講系統(tǒng)匯報:"秦總,是...宋晚棠小姐。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誰?""宋晚棠小姐,還有周遠哥和宋晚寧,
她們說有重要的事要見您。"大門打開,宋晚棠穿著一身素白連衣裙,
臉色蒼白地站在最前面。周遠哥扶著她的一只手臂,宋晚寧則站在另一側。三人這副模樣,
活像來奔喪的。宋晚棠一見到我就紅了眼眶, "修遠,
我...我回來了..."我雙手插兜,靠在玄關的羅馬柱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表演。
"晚棠姐落水失憶了,是周遠哥救了她!"宋晚寧迫不及待地插話,
"她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恢復記憶!"周遠哥適時地低下頭,做出一副謙遜模樣:"秦總,
我只是碰巧路過..."這劇本編得比上輩子強點,至少不是直接"暴斃"了。
我慢悠悠地走到宋晚棠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恢復成楚楚可憐的模樣。"失憶了?確定不是因為身份證被注銷,上不了飛機?
""秦修遠!"宋晚寧突然提高音量,"晚棠姐死里逃生回來,你就是這種態(tài)度?
要不是周遠哥救了她——""哦?"我打斷她,轉向周遠哥,"那真是要好好感謝林助理了,
想要什么獎勵?五百萬夠不夠?"三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像聞到肉味的野狗。
宋晚棠抓住我的手腕, "修遠,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是想回家,和你在一起。
"我甩開她的手,看了眼腕表:"可惜,我現在沒空處理這事。要去機場接個人。
""我們可以等你!"宋晚寧急忙說,"或者...我們跟你一起去?晚棠姐剛回來,
需要多和你相處..."宋晚棠眼中滿是算計,周遠哥則緊張地盯著我的表情,
宋晚寧更是滿臉迫不及待。我突然很想看看,當他們知道我接的是誰時,會是什么表情。
"好啊,那就一起去吧。"04車輛平穩(wěn)行駛中。"修遠哥,你看那邊!"宋晚棠突然尖叫,
手指猛地戳向車窗外。司機老陳本能地轉頭,就在這一瞬,宋晚棠整個人撲向前排,
伸手去搶方向盤。"砰!"安全氣囊爆開的瞬間,我只覺得胸口被千斤巨石砸中,
眼前一片雪白。車子側翻在路邊,我整個人倒掛在安全帶里,右腿傳來鉆心的疼痛,
可能是骨折了。我努力睜開眼睛,視線卻被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模糊了。
"救...救我..."宋晚棠已經爬了出去,沒有回頭看一眼車內的情況,
而是直奔同樣被甩出車外的周遠哥。"遠哥!遠哥你怎么樣?"警笛聲由遠及近,
急救人員迅速包圍了事故現場。一個穿橙色救援服的男人朝我走來,卻被宋晚棠攔住。
"先救他!"她指著周遠哥,聲音尖利得刺耳,"他傷得更重!車里那個男的沒事!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再次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訴我這是在醫(yī)院。
"...腦震蕩,三根肋骨骨折,
右腿脛骨粉碎性骨折..."一個陌生的男聲在門外念著我的診斷報告。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是宋晚寧的聲音。"不好說,看病人意志力..."腳步聲漸近,
我立刻閉上眼睛,保持均勻的呼吸裝睡。門被輕輕推開,
宋晚寧的高跟鞋聲伴隨著另一個較輕的腳步聲——是宋晚棠。"醫(yī)生怎么說?
""說是可能成為植物人。"宋晚寧嗤笑一聲,"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們麻煩。
""周遠哥怎么樣?"宋晚棠問。"輕微腦震蕩,已經沒事了。"宋晚寧頓了頓,"姐,
現在怎么辦?老爺子已經知道車禍的事了,派人來問過幾次。"宋晚棠冷笑一聲:"怕什么?
車禍是他司機操作不當造成的,關我們什么事?正好借這個機會讓老爺子再掏點錢出來。
""最重要的是……植物人也是會死的,醫(yī)院每天死那么多人,多他一個不多。
"宋晚棠的腳步聲靠近病床, "不過...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什么?
""周遠哥在他身邊待了十年,對他的習慣、說話方式一清二楚,
如果...讓周遠哥做個整容手術..."宋晚寧倒吸一口冷氣:"姐!
你是說...""車禍毀容,做個整形手術不是很正常嗎?到時候,周遠哥就是秦修遠,
秦家的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這個計劃太歹毒了,卻又該死的可行。
周遠哥確實對我的習慣了如指掌,連爺爺都可能被蒙騙過去。門關上的聲音后,
我終于敢睜開眼睛,必須想辦法聯(lián)系爺爺,但手機早不知丟在哪了,
病房里連個呼叫鈴都被拆掉了——他們顯然早有準備。夜幕降臨,病房里的光線越來越暗。
我嘗試動了動身體,卻引來一陣劇痛。右腿完全使不上力,頭也暈得厲害。門被輕輕推開,
宋晚寧走了進來。"天吶!修遠哥,你居然醒了?""正好,我該喂你吃藥了。
"我盯著她手中的白色藥片,直覺告訴我不對勁。"不...用..."我艱難地搖頭。
宋晚寧的笑容僵了一瞬:"修遠哥,別任性。你發(fā)燒了,不吃藥會加重的。"我緊咬牙關,
她卻突然掐住我的鼻子,缺氧的本能讓我不得不張嘴呼吸,藥片立刻被塞了進來,
接著是一大口溫水。"很快就好了。"她輕聲說,像在哄小孩,"不會太痛苦的。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心跳在監(jiān)測儀上變得越來越慢。她喃喃自語,
"呼吸再慢一點...對,就這樣...姐姐說得沒錯,
你確實該死..."就在我意識即將消失的瞬間,病房門突然被"砰"地一聲踹開。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熟悉的女聲怒吼道。
04蘇見微的聲音像一把利劍劈開病房里渾濁的空氣。她身后跟著兩名警察,
溫柔的杏眼此刻燃燒著駭人的怒火。
"我、我只是在給病人喂藥..." 宋晚寧結結巴巴地說。蘇見微一個箭步上前撿起手機,
屏幕上還顯示著錄像畫面。"警官,這是蓄意謀殺的證據!"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宋晚棠沖了進來。"你怎么在這里?"蘇見微冷笑一聲:"來看你們怎么害死修遠哥哥?
"宋晚寧尖聲叫道,"你胡說什么!我們是家屬,你一個外人憑什么——"蘇見微打斷她,
"養(yǎng)不熟的狗也配稱家屬?"宋晚棠臉色瞬間煞白,揚起手就要扇蘇見微耳光。
蘇見微輕松截住宋晚棠的手腕,一個利落的轉身,直接將宋晚棠過肩摔在地上。
宋晚棠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昂貴的連衣裙卷到大腿,狼狽不堪。"姐!
"宋晚寧尖叫著撲上來。蘇見微側身一閃,一個回旋踢正中宋晚寧腹部。
宋晚寧捂著肚子跪倒在地,疼得直抽冷氣。兩名警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竟忘了上前阻止。"警官,就是這兩個人。"蘇見微指著地上的宋家姐妹,
"她們計劃讓周遠哥整容替代秦修遠,剛才還想下毒害死他。
"宋晚棠掙扎著坐起來:"你血口噴人!修遠,
你別聽她胡說——""行車記錄儀...錄音..."我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喉嚨火辣辣地疼。蘇見微立刻會意,"修遠哥哥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有錄音功能,
記錄了車禍全過程。""不止如此。"蘇見微又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