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易?”
蘇顏身子一怔,順著厲清寒的目光也看到了臺上的蕭不易。
只見蕭不易一襲裁剪得體的休閑裝,站在高臺上,魅力四射。
她從未見過如此意氣風發(fā)的蕭不易,一時間竟有些晃神,這還是她們口中的那個軟飯男嗎?
而此時,舞臺上的蕭不易經(jīng)不住現(xiàn)場觀眾的起哄,第二首歌也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我仍感嘆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兒時情話】
【不剩真假 不做掙扎 無謂笑話】
【我終將青春還給了她】
【連同指尖彈出的盛夏】
【心之所動 就隨風去了】
【以愛之名 你還愿意嗎】
...
蘇顏聞言用手肘撞了撞厲清寒,調(diào)笑道:“這軟飯男真的很愛你啊,最后一句不就是在問你“你還愿意和他在一起嗎?””
聽到這話厲清寒笑了,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弧度。
“我...當然愿意?!?/p>
剛剛因為蕭不易歌詞中的那句“天亮之后總是潦草離場”帶來的陰霾也隨之消失不見。
至于蘇顏口中的那句軟飯男,則是直接被她忽略了。
她就知道,蕭不易怎么可能不愛她呢?
厲清寒仰起頭,再次恢復了往日的高傲氣質(zhì),靜靜聽著蕭不易的演唱。
她知道蕭不易是魔都音樂學院畢業(yè)的,只是以前從未想到蕭不易的歌聲竟然如此動人。
甚至唱歌時那飽含深情的韻味是她在許多專業(yè)歌手身上都不曾感受到的。
酒吧大廳的女生們拿出手機拍照錄像,記錄著這一刻的美好準備和好姐妹分享。
看著許多小太妹眼中的癡迷,厲清寒竟然有一絲虛榮心作祟,難得感受到了一絲滿足。
你們也就只能看看,他只屬于我一個人。
厲清寒心中暗暗想著,隨即抬腳朝著蕭不易走去。
只不過一個曼妙的身影已經(jīng)先她一步?jīng)_上臺,站在了蕭不易的身前。
性感嫵媚的女人紅色高開叉連衣裙,性感的黑絲搭配著恨天高和金色大波浪,熱情似火。
“梁舞云,酒吧的老板,很高興認識你?!?/p>
說話的同時,梁舞云手中一張燙金的名片已經(jīng)按到了蕭不易的胸肌上。
“我想聘請你為我們酒吧的長期駐唱歌手,價格你定?!?/p>
話音未落,厲清寒已經(jīng)沖到了臺上。
“把你得到手,從我老公身上拿開?!?/p>
厲清寒冰冷的聲音傳出,現(xiàn)場瞬間安靜下來。
看到厲清寒蕭不易也是微微一怔,她怎么會在這?
還有...她叫自己老公?
兩人明明是隱婚,在前身的記憶之中厲清寒還從沒有在外人面前承認過自己丈夫的身份。
梁舞云聞言悻悻然收回了按在蕭不易胸前的纖纖玉手,但不忘朝著對方蕭不易拋了個媚眼。
“蕭不易,我不準你在這種低俗的地方賣唱,更不準拿她的名片?!?/p>
面對厲清寒命令式的口氣,蕭不易饒有興趣的看著原身的這個老婆。
也難怪原身會這么癡迷,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厲清寒的話讓李川等人連同其他經(jīng)常在酒吧駐唱的歌手頓時怒了,這無疑是對他們的羞辱。
“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又有多高貴?”林一弦怒聲道。
原本一臉笑意的梁舞云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聲道:“阻止我泡弟弟可以,但你不能說老娘的地方低俗。”
梁舞云屬于那種美骨天生的人,即便發(fā)怒也是風情萬種。
“你就這么一直看著?”厲清寒質(zhì)問蕭不易。
“不然呢,你說錯話不讓人反駁,你當這還是你們厲氏集團呢,誰都得慣著你?”
“地球非得為你轉(zhuǎn),你是太陽???”
厲清寒難以置信的看著蕭不易,他怎么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結(jié)婚五年,蕭不易還是第一次敢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如此的強勢。
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蕭不易的眼神,沒有了以往的愛意,反而有一種在看小丑的戲謔。
難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了?
一想到這厲清寒頓時遍體生寒,已經(jīng)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即便自己有錯在先,他也不能這么跟自己說話,看來自己對他還是太好了,這一次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
“厲氏集團?”
“哦,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厲清寒,看我這里還有照片?!?/p>
白天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厲氏集團厲清寒出軌小鮮肉季博達的消息傳的鋪天蓋地,許多人也都是見過厲清寒的。
“我的天,真的是厲氏集團總裁厲清寒?!?/p>
“我靠,那個帥哥竟然就是厲清寒的老公,有這么帥的老公竟然還出軌,她是怎么想的?”
“我也覺得這女總裁不會是個戀愛腦吧,那個季博達跟個娘炮一樣,怎么跟眼前這個小哥哥比?!?/p>
“可能是那個小白臉有什么過人之處呢,從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季博達不就是幾把大嗎?”
“嘿嘿,你好猥瑣,我好喜歡。”
耳邊傳來不斷傳來客人的議論聲,讓厲清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憤怒之余又讓她有一種愧疚感,不敢去看蕭不易的眼睛。
這時,蘇顏雙手環(huán)胸,眼含慍怒的走了過來。
“蕭不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就這么看著清寒被人欺負?”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試試?”
“你......”蘇顏一時語塞。
厲清寒眉頭微蹙,沉聲道:“老公,你怎么能對顏顏說這種話?”
一旁的蘇顏還沒從蕭不易敢反駁自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在她的印象之中蕭不易這個人向來是唯唯諾諾,根本不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我怎么說話要你教?”蕭不易反問。
見蕭不易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厲清寒也怒了:“蕭不易,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有什么事回家再說不行嗎?”
“厲總,你搞搞清楚,是她先惹我的。”
蘇顏大怒,指著梁舞云道:“蕭不易,你背著清寒和酒吧的賤女人,作為最好的閨蜜說你兩句怎么了?”
“蘇顏,換男人比換衣服都快的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再者,拋開這些不談同樣作為女人,你無端辱罵污蔑同樣身為女人的梁老板,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梁舞云聞言,心情大好,看向蕭不易的眼神都多了一絲光亮。
心里頭對蕭不易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有顏值有風度,想撩!
只可惜...是人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