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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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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的霧氣越來越濃,白素錦扶著阿福,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廢棄碼頭倉庫走去。老人的身體越來越重,呼吸聲粗重得像拉風(fēng)箱,但枯瘦的手仍死死攥著那把生銹的鑰匙。

"小姐..."阿福突然停下,指著不遠(yuǎn)處的倉庫,"看...月亮..."

白素錦抬頭,一輪血紅色的圓月懸在倉庫上方,月光透過霧氣,將整個碼頭染成詭異的暗紅色。她的手腕突然劇痛,那些蔓延的紋路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像是有生命般蠕動。

"時(shí)辰到了..."阿福的聲音顫抖,"蝕骨香要成了..."

倉庫的鐵門半開著,里面透出忽明忽暗的紅光。白素錦將阿福安置在一堆木箱后:"您在這里等著,我去..."

"不!"老人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老奴...老奴必須去...老夫人在看著..."

白素錦這才注意到,阿福渾濁的眼睛里泛著不正常的紅光,與月光同色。她想起祖父說過,被"引魂印"控制的人會有這種特征。阿福真的擺脫控制了嗎?

沒時(shí)間多想了。倉庫內(nèi)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尖叫,像是某種動物垂死的哀嚎。白素錦渾身一顫,那是孫姑娘的聲音!

"走!"她拉起阿福,向倉庫沖去。

推開鐵門,眼前的景象讓白素錦血液凝固。倉庫中心的石臺周圍擺著七個玻璃罐,其中六個罐子里的暗紅色霧氣劇烈翻騰,形成扭曲的人臉。第七個罐子是空的,擺在石臺正中心,旁邊站著白崇山,手中捧著那個青銅母爐。

石臺周圍跪著七個人,每人手腕上都戴著紅繩,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玻璃罐。白素錦認(rèn)出其中幾個是鎮(zhèn)上失蹤的姑娘,她們面色慘白,雙眼緊閉,像是睡著了。而跪在第七個位置的——是孫姑娘!她的手腕上沒有紅繩,而是直接插著一根金線,金線的另一端連在空罐子上。

"來得正好。"白崇山頭也不抬,聲音平靜得可怕,"正好趕上高潮部分。"

白素錦這才發(fā)現(xiàn),倉庫的陰影里還站著幾個人,都是白家的仆役,眼神呆滯,手腕上戴著紅繩。他們機(jī)械地移動著,將一個個香爐擺在特定位置,組成一個復(fù)雜的圖案。

"叔父!放開她們!"白素錦拔出銀刀。

白崇山終于抬起頭,月光下,他的眼睛與阿福一樣泛著詭異的紅光:"別急,侄女。很快就有你的位置。"他舉起母爐,"看,多么完美的'蝕骨香',只差最后一步..."

母爐中升起一縷暗紅色的煙,在空中扭曲成一張人臉——與白素錦在老宅幻象中看到的黑衣女子一模一樣!

"祖母?"白素錦失聲叫道。

煙霧形成的臉轉(zhuǎn)向她,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純陰之體...終于..."

白崇山大笑:"母親,您看到了嗎?我們就要成功了!"

白素錦如墜冰窟。那個黑衣女子是祖母的魂魄?她不是被白崇山害死的嗎?為什么...

"小心!"阿福突然推開她。

一道黑影從倉庫頂部撲下,寒光閃過,白崇山手中的母爐差點(diǎn)脫手。顧長風(fēng)!他手持一柄短劍,銀面具在血月下泛著冷光。

"二十年了,白崇山。"顧長風(fēng)的聲音比冰還冷,"該結(jié)束了。"

白崇山后退幾步,臉上的驚訝很快變成獰笑:"顧長風(fēng)!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他猛地一揮手,"抓住他!"

那些被控制的仆役立刻向顧長風(fēng)撲去。顧長風(fēng)身形如鬼魅,短劍劃過,幾個仆役應(yīng)聲倒地,但他們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爬起來繼續(xù)攻擊。

白素錦趁機(jī)沖向石臺,卻被阿福攔?。?小姐...別過去...那是陷阱..."

"阿福?"白素錦驚訝地發(fā)現(xiàn),老人的眼睛恢復(fù)了清明,"你..."

"老奴...老奴撐不了多久了..."阿福從懷中掏出一塊黑布包裹的東西塞給她,"拿著...老夫人的...最后..."

白素錦接過包裹,還沒打開,就聽到孫姑娘又一聲尖叫。金線正從她手腕抽出一縷縷暗紅色的霧氣,向空罐子流去。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皮膚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孫姑娘!"白素錦再也忍不住,沖向石臺。

白崇山見狀,立刻拋下顧長風(fēng),擋在她面前:"別急,侄女。很快就輪到你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好按在那些紋路上,"看,多完美的印記...純陰之體的標(biāo)志..."

劇痛讓白素錦幾乎暈厥。白崇山的手像烙鐵一樣灼熱,那些紋路在他的觸碰下瘋狂蔓延,很快爬滿了整條手臂。

"放開她!"顧長風(fēng)擺脫仆役,一劍刺向白崇山。

白崇山側(cè)身避開,卻松開了白素錦。她跌倒在地,手中的黑布包裹散開,露出一個小巧的銀香爐,爐身上刻著與木牌相同的符文。

"凈魂香爐!"白崇山臉色大變,"阿福!你這個叛徒!"

他撲向阿福,顧長風(fēng)立刻攔截,兩人纏斗在一起。白素錦趁機(jī)爬到石臺邊,握住孫姑娘的手。金線已經(jīng)抽出了大半魂魄,孫姑娘的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

"堅(jiān)持住..."白素錦顫抖著打開銀香爐,里面有一小撮暗青色的粉末,"凈魂香..."

她將粉末倒在孫姑娘鼻下。粉末接觸皮膚的瞬間,金線發(fā)出刺耳的尖嘯,像是活物般扭動起來。孫姑娘猛地睜開眼睛,瞳孔中閃過一絲銀光。

"素...錦..."她的聲音虛弱得如同蚊鳴,"小心...罐子..."

白素錦這才注意到,六個玻璃罐中的霧氣已經(jīng)凝聚成形,正瘋狂撞擊著玻璃壁。而那個空罐子則貪婪地吸收著從孫姑娘體內(nèi)抽出的魂魄。

"逆轉(zhuǎn)儀式..."白素錦想起祖父的指示,"需要純陰之血..."

她咬破手指,將血滴在石臺邊緣的七個凹點(diǎn)上。鮮血接觸石面的瞬間,整個石臺震動起來,那些刻在上面的符文一個接一個亮起暗紅色的光。

"不!"白崇山察覺到異常,拋下顧長風(fēng)沖向石臺,"住手!"

顧長風(fēng)搶先一步攔住他:"太遲了,白崇山。"

兩人再次交手,短劍與母爐碰撞,火花四濺。白素錦繼續(xù)滴血,當(dāng)?shù)谄叩窝湎聲r(shí),整個倉庫劇烈震動,七個玻璃罐同時(shí)爆裂!

暗紅色的霧氣噴涌而出,在空中形成七張扭曲的人臉,發(fā)出無聲的尖叫。孫姑娘手腕上的金線寸寸斷裂,她痛苦地蜷縮起來,但至少魂魄沒有被完全抽離。

"你們做了什么!"白崇山歇斯底里地咆哮,"二十年的心血!"

他瘋狂地?fù)]舞著母爐,爐中的暗紅色煙霧噴薄而出,在空中凝聚成黑衣女子的形象:"廢物!"煙霧形成的"祖母"厲聲喝道,"連這點(diǎn)事都辦不好!"

白崇山跪倒在地:"母親...我..."

"閉嘴!"煙霧轉(zhuǎn)向白素錦,"把香爐給我!"

白素錦緊握銀香爐后退:"你不是祖母...你是誰?"

煙霧發(fā)出刺耳的笑聲:"我當(dāng)然是你祖母...的一部分。"煙霧扭曲著,形成一張更加猙獰的臉,"也是最黑暗的那部分..."

顧長風(fēng)擋在白素錦面前:"顧蕓的惡念...被蝕骨香放大分離..."

"聰明的小長風(fēng)。"煙霧冷笑道,"可惜太遲了。即使儀式被打斷,蝕骨香也已經(jīng)滲透進(jìn)這丫頭的血液..."它指向白素錦,"她活不過下一個滿月!"

白素錦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臂,那些紋路已經(jīng)變成了暗黑色,像蛛網(wǎng)般爬滿了整條手臂。

煙霧突然撲向阿福:"叛徒!"

老人來不及躲避,被煙霧籠罩。他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一具干尸。

"阿福!"白素錦想要沖過去,被顧長風(fēng)死死拉住。

"沒用了!快走!"

倉庫開始崩塌,木梁一根接一根斷裂。白崇山跪在地上,母爐滾落一旁,他像是突然老了二十歲,頭發(f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

"走!"顧長風(fēng)拉著白素錦和虛弱的孫姑娘向外沖去。

身后傳來白崇山歇斯底里的笑聲:"跑吧!跑得再遠(yuǎn)也沒用!蝕骨香已經(jīng)在你血液里了!哈哈哈..."

他們剛沖出倉庫,整個建筑就在一聲巨響中坍塌。月光下,塵埃飛揚(yáng),隱約可見一縷暗紅色的煙霧升向血月,漸漸消散。

白素錦癱坐在地上,懷中抱著昏迷的孫姑娘。顧長風(fēng)檢查了她的手臂,臉色凝重:"比我想象的還快..."

"我會死嗎?"白素錦輕聲問。

顧長風(fēng)沒有直接回答:"我們得去寒松林。只有那里能找到解藥。"

遠(yuǎn)處傳來嘈雜的人聲和火把的光亮,鎮(zhèn)上的人被爆炸聲驚動了。顧長風(fēng)背起孫姑娘:"走吧,天亮前必須離開青石鎮(zhèn)。"

白素錦最后看了一眼倉庫的廢墟。阿福的尸體被埋在了下面,還有白崇山...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

手腕上的紋路傳來一陣劇痛,像是在提醒她時(shí)間不多了。白素錦咬緊牙關(guān),跟上顧長風(fēng)的腳步。無論前方有什么,她都必須走下去。


更新時(shí)間:2025-06-14 14:00: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