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梧桐葉在風里打著旋兒。金黃的落葉鋪成蜿蜒的小徑,仿佛給校園鋪上了柔軟的絨毯。
我抱著教材穿過林蔭道時,正撞見江敘白倚在教學樓下的銀杏樹下。她穿著月白色針織衫,
領口綴著一枚珍珠紐扣,淺金色卷發(fā)松松挽成發(fā)髻,幾縷碎發(fā)隨風輕拂臉頰。
耳墜是上月她在拍賣會上淘到的古董琉璃,此刻在陽光下折射出碎鉆般的光澤,
隨著她低頭淺笑的動作輕輕晃動,像是揉碎了的月光灑在肩頭。
這是我第三次在校園里“偶遇”她。第一次是圖書館的午后,陽光斜斜地穿過落地窗,
她穿著薄荷綠連衣裙站在社科書庫前,裙擺像新發(fā)的嫩芽般清新。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發(fā)尾,歪著頭向我請教文獻檢索時,睫毛在眼下投下細密的陰影,
連指尖都透著書卷氣的優(yōu)雅。第二次是食堂的轉角,她端著餐盤問我對面是否有人。
、說話時睫毛像蝶翼般輕輕顫動,連盤中的糖醋排骨都仿佛染上了她的甜意。
此刻她沖我招招手,眼尾的梨渦盛滿笑意,聲音清冷如碎玉:“林小滿同學,又見面了。
”我攥緊書包帶,喉結上下滾動,手心沁出的汗?jié)n浸濕了教材封皮。
其實這些“偶遇”都是我精心設計的——從社團招新那天起,
我就成了她課表和作息時間的“人形數(shù)據(jù)庫”。我躲在教室后排偷看她發(fā)言。
白襯衫領口別著珍珠胸針的她站在主席臺上,聲音像山澗清泉般流淌,
連演講稿上的折痕都透著精致。我記住了她每周三下午去咖啡廳畫設計圖的習慣,
記住了她總在周四清晨繞操場跑兩圈再吃早餐,
記住了她喜歡把奶茶的珍珠換成桂花蜜……可每次當她主動靠近,
我卻緊張得像被貓叼住命運的老鼠,連呼吸都忘了節(jié)奏?!拔以谡椅膭?chuàng)社的活動室,
”她晃了晃手里的設計圖,指尖劃過我胸前的社徽,“聽說你是社長?
”我盯著她無名指上的銀戒,那是她外婆留下的古董,戒圈內側刻著微小的薔薇花紋。
喉頭滾動間,空氣里突然飄來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雪松香,像是冬日里融化的初雪,
又像是深山老林中的晨霧。“嗯,跟我來?!蔽肄D身帶路時,
余光瞥見她裙擺掃過青磚的弧度,像是蝴蝶振翅的軌跡。活動室在頂樓的小閣樓,
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時,陽光透過彩色玻璃在她臉上投下斑斕光影。
她蹲在落地窗邊翻看我們的手賬作品,指尖撫過星空標本時忽然仰頭問我:“小滿,
你覺得什么樣的禮物最能打動人心?”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嗆到,
咳嗽著說:“因人而異吧……”她若有所思地點頭,指尖劃過我做的星空標本?!澳侨绻?,
有個人總是出現(xiàn)在你身邊,記住你說過的每句話,知道你所有喜好,
這樣的追求會讓你心動嗎?”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窗外的風卷著銀杏葉撲進來,
她身上雪松香與窗外的桂花香交織,將我籠罩在溫柔的旋渦中。
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聽起來……很用心。”她突然輕笑,
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可我覺得太刻意了?!彼酒鹕?,裙擺掃過我的褲腳,
耳墜的琉璃碎光掠過我的視線,“就像現(xiàn)在,我知道你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經過這條林蔭道,
知道你喜歡收集膠帶,知道你其實暗戀我三個月零十七天。”我僵在原地,
耳尖瞬間燒得通紅。她踱步到我面前,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薄荷味的呼吸拂過耳畔:“不過,
我倒是很想和你玩?zhèn)€游戲?!彼哪抗庀褚箍盏男亲影忝髁?,
“賭你什么時候能真正讓我心動?!痹捯粑绰?,她忽然湊近,在我耳垂邊輕咬了一下,
像是小貓調皮的爪痕。我的身體瞬間繃直,心跳聲在胸腔里炸響,她卻笑著轉身離開,
裙擺揚起一陣清冽的風。那天傍晚,我站在鏡子前反復回想她離開時狡黠的笑。
鏡中的自己臉頰緋紅,耳尖的熱度仍未褪去。手機突然震動,
彈出一條好友申請——備注是“你的對手”。通過驗證的瞬間,
對話框里跳出一張照片:是我上周偷偷拍她的背影,卻被她反拍了下來。
照片里的我舉著手機的手在發(fā)抖,她站在遠處笑得狡黠,連發(fā)梢都透著得意。第二天清晨,
我在課桌里發(fā)現(xiàn)一盒限量款櫻花膠帶,附著手寫便簽:“作為游戲獎勵,下次換你主動。
”字跡工整娟秀,卻在句末畫了個吐舌頭的表情。我攥著便簽紙,聽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
櫻花膠帶的香氣縈繞指尖,像是她親手折的櫻花在掌心綻放。
我開始絞盡腦汁策劃“主動出擊”,在圖書館蹲守她常坐的窗邊座位,
卻在看見她走進文學區(qū)時手腳發(fā)僵;在食堂排隊時反復練習打招呼的開場白,
卻在與她對視時忘記所有臺詞。直到某個雨天,我撞見她獨自站在實驗樓的屋檐下躲雨。
她抱著畫板,發(fā)髻散開的碎發(fā)貼在頸側,耳墜的琉璃被雨水沖刷得愈發(fā)透亮。我舉著傘走近,
傘面傾斜到她頭頂時,她抬頭沖我笑:“林社長這是要雨中獻傘?”我喉嚨發(fā)緊,
卻鬼使神差地伸手接過她的畫板:“我……我?guī)湍隳脰|西。
”雨滴打在傘面上發(fā)出細密的聲響,我們并肩走在雨幕中,她的裙擺沾了水漬,
卻像沾了露水的鳶尾花般靈動。路過噴泉廣場時,她忽然指著水霧中的彩虹:“你看,
雨后的彩虹是不是特別美?”我點頭,
余光卻全落在她沾濕的睫毛上——水珠讓她的眼睛更亮,像是藏著整個星空。
這場以戀愛為籌碼的博弈,從一開始就注定我要輸?shù)脧氐???僧斔谀_為我整理歪斜的領帶,
指尖掠過喉結時帶起一陣酥麻;當她在社團活動時不經意靠在我肩頭,
發(fā)間的雪松香混著體溫的暖意;當她在深夜發(fā)來消息說“今天的月亮像你害羞時的臉”,
配圖是手機拍的朦朧月影——我突然覺得,就算永遠贏不了又何妨?
畢竟從遇見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繳械投降了。(1)林小滿站在圖書館的角落里,
手指輕輕摩挲著一本舊書的封面。他身形略顯單薄,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安靜內斂的氣質。他的眼神有些羞澀,每當有人靠近,
他便不自覺地低下頭,像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秘密。他喜歡收集膠帶,
那些色彩斑斕、圖案各異的膠帶在他眼中就像是寶貝。他會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整理好,
放在一個精致的盒子里,每當空閑時,就會拿出來欣賞,
仿佛能從這些膠帶中看到一個個美好的世界。他的內向讓他在人群中并不顯眼,
但他卻有著自己獨特的內心世界,安靜而充實。而江敘白則完全不同,
她就像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眾人的目光。她穿著一條粉色的連衣裙,
裙擺隨風搖曳,長長的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她活潑開朗,
與人交談時總是眼神明亮,聲音清脆悅耳。
她的聰明伶俐體現(xiàn)在她對各種事情的敏銳洞察力上,無論是學習上的問題還是生活中的小事,
她都能迅速找到解決辦法。她喜歡與人交流,總是能輕松地融入各種場合,
仿佛天生就有著一種讓人親近的魅力。她的出現(xiàn),就像一縷陽光,照亮了周圍的世界,
也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感受她的溫暖與活力。林小滿從社團招新那天起,
江敘白的影子就像一粒種子,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他開始像偵探一樣,
偷偷收集關于她的一切信息。他會在圖書館的角落里,假裝不經意地翻閱書籍,
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社團成員名單,尋覓著江敘白的名字。他也會在食堂的排隊隊伍中,
豎起耳朵,聽同學們談論江敘白的課程安排。每當獲得一點信息,
他都會像得到寶藏一樣興奮,然后小心翼翼地記錄下來。為了第一次“偶遇”,
林小滿提前好幾天就開始做準備。他知道江敘白喜歡在圖書館五樓的文學區(qū)看書,
于是他提前一天就去把那個區(qū)域所有的書都大致翻了一遍,
假裝不經意地在幾本她可能會看的書上做了標記。
他還特意挑選了一件自己覺得最帥氣的衣服,在鏡子前反復整理。第二天,
他早早地來到圖書館,躲在書架后面,緊張地等待著江敘白的到來。
當江敘白穿著薄荷綠連衣裙,腳步輕盈地走進文學區(qū)時,他的心跳瞬間加速。他深吸一口氣,
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向她,手指無意識地卷著發(fā)尾,歪著頭,
用盡量自然的語氣向她請教文獻檢索。江敘白笑著回應,那笑容像陽光一樣灑在他心里,
讓他緊張又滿足。第二次“偶遇”,林小滿選擇了食堂。
他提前打聽到江敘白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于是他早早地來到食堂,
占了一個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他故意點了和她一樣的菜,然后假裝不經意地四處張望。
當江敘白端著餐盤走過來時,他的心跳再次加速。他假裝剛發(fā)現(xiàn)她,微笑著打招呼,
江敘白也禮貌地回應,說話時睫毛像蝶翼般輕輕顫動,那一刻,林小滿仿佛被她的美所吸引,
完全忘記了緊張。第三次“偶遇”,林小滿決定在教學樓下的銀杏樹下。
他知道江敘白下午有一節(jié)課在那棟教學樓,于是他提前很久就在那里等著。他倚在銀杏樹下,
假裝在看手機,其實眼睛一直盯著教學樓的大門。當江敘白穿著月白色針織衫,
淺金色卷發(fā)松松挽成發(fā)髻,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時,他的心跳再次失控。他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沖她招招手,江敘白笑著走過來,
那笑容讓他的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2)每一次“偶遇”,對林小滿來說都是一場戰(zhàn)斗。
他的內心就像被貓叼住命運的老鼠,既緊張又期待。當江敘白靠近時,
他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樣,“怦怦怦”地響個不停,仿佛要沖出胸膛。他緊張得手心出汗,
腳底發(fā)軟,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第一次在圖書館,他假裝請教文獻檢索,
其實眼睛根本不敢直視江敘白,只是偶爾偷偷地瞥一眼。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生怕被江敘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緊張。當江敘白歪著頭,笑瞇瞇地看著他時,他的心猛地一顫,
仿佛被電流擊中,那種心動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酥酥的。在食堂,
他假裝不經意地坐在江敘白對面。當江敘白端著餐盤問他對面是否有人時,
他緊張得差點把筷子掉在地上。他努力地抬起頭,看著江敘白的眼睛,那一刻,
他仿佛被她的美所吸引,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他的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
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第三次在教學樓下的銀杏樹下,
他看著江敘白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他的心跳越來越快,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當江敘白沖他招招手,眼尾的梨渦盛滿笑意時,他的心再次被深深地震撼。
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但他的身體卻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
他知道,這是心動的感覺,但他又害怕被江敘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
所以只能努力地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和心動,那種內心掙扎的感覺,讓他既痛苦又甜蜜。
(3)江敘白是個聰慧敏銳的女孩,她對周圍的一切都有著超乎常人的洞察力。
第一次在圖書館“偶遇”,林小滿假裝不經意地請教文獻檢索時,
江敘白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閃躲與緊張。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發(fā)尾,
那動作里帶著幾分局促不安,江敘白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一絲疑惑。第二次在食堂,
林小滿坐在她對面時,那刻意偽裝的不經意,以及說話時微微顫抖的聲音,
都讓江敘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注意到林小滿的目光總是時不時地落在她身上,
卻又在她看過去時迅速移開,像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一樣。第三次在教學樓下的銀杏樹下,
林小滿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江敘白沖他招手時,他那通紅的耳尖仿佛出賣了他的一切。
她笑著走向他,眼尾的梨渦里藏著狡黠的笑意,她已經確定,林小滿在暗戀自己。
江敘白之所以提出玩一場以戀愛為籌碼的游戲,一方面是因為她覺得這樣的暗戀有些有趣,
她想看看林小滿會如何應對。另一方面,她內心深處也對這個羞澀的男孩產生了一絲好奇,
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他,看看他到底會為了讓她心動做出怎樣的努力。
江敘白決定給這場以心動為目標的戀愛游戲設定一些有趣的規(guī)則。她告訴林小滿,
游戲的目標是讓他在限定時間內真正讓她心動。首先,
林小滿每天需要為她做一件讓她感到驚喜的事情。這可以是一份精心準備的小禮物,
也可以是一個特別的舉動。比如為她準備一杯她喜歡的奶茶,
在上面畫上可愛的圖案;或者在她上課前,在她的課桌上放一朵她喜歡的花。其次,
林小滿需要在一個月內學會一項新技能,并在她面前展示。這可以是彈奏一首她喜歡的歌曲,
也可以是制作一件手工藝品。江敘白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林小滿變得更加優(yōu)秀,
也讓她看到他的努力和成長。再者,林小滿需要每周至少安排一次約會活動,
可以是去看一場電影,也可以是去公園散步。江敘白希望在這些約會中,
林小滿能夠展現(xiàn)出他的魅力,讓她感受到他的陪伴和關心。最后,江敘白設定了一個心動值。
她會在每次林小滿完成一個任務或者展示一項技能后,根據(jù)自己的心動程度給出一個分數(shù)。
當心動值達到一定數(shù)值時,就代表林小滿贏得了這場游戲。林小滿聽著這些規(guī)則,
心中既緊張又興奮。他知道這場游戲并不容易,但他也愿意為了江敘白去努力。
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場游戲中展現(xiàn)出最好的自己,讓江敘白真正心動。游戲開始后,
林小滿像是被賦予了新的使命,開始努力嘗試主動與江敘白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