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親將他帶進(jìn)府中,給他吃食,教他習(xí)武。那時(shí)的我才四歲,
總是跟在這個(gè)英俊卻沉默寡言的哥哥身后,纏著他陪我玩。
父親也希望他能留在府中和我作伴??伤麉s拒絕了。少年要報(bào)血海深仇,投身軍營。
他走的時(shí)候,我哭著跟著他,讓他不要走。他溫柔地摸摸我的腦袋,說以后他會回來找我,
要我等他??赡菚r(shí)的我太小,很快就忘記了這段記憶。
我瞪大眼睛:“洲哥哥……”原來如此,所以他上輩子才會為了我進(jìn)京。季洲嘆了口氣,
有些躊躇?!巴裢?,他不是好人,你別信他的花言巧語。
若是你還對他有情……”我打斷了他?!拔椰F(xiàn)在對他唯一的感情,便是恨!就是他泄露軍情,
將一切栽贓到我父親頭上,”我眼眶紅了,“我父親一心為國,從未做過背叛大齊之事!
”季洲的眼眶也紅了,咬牙切齒:“我知道將軍是被人迫害,竟不知就是他!他就是個(gè)畜生,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為江將軍洗清冤屈。”我心中一片柔軟。“洲哥哥,等一切都結(jié)束,
我有話要和你說?!彪S后幾天,蕭乾像塊狗皮膏藥,日日蹲守在我的軍帳門口。
一旦有將士靠近我,他就黑著臉阻攔,似乎要千刀萬剮對方。他紅著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