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泉的大姑在商業(yè)領域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她通過暗中持股的方式,構建了復雜的交叉股權結構。
這一切都符合法律規(guī)范,只是出于低調的考慮。
“清泉,你需要的家具已經(jīng)全部安排好了。如果還有其他需求,隨時告訴我?!贝蠊脦е鴮櫮绲恼Z氣說道。
沒有人了解,在陳清泉的指點下,這位大姑究竟積累了多少財富,以及這些資金的具體用途。
對于陳清泉而言,金錢早已變成了一串沒有實際意義的數(shù)字。
他并不執(zhí)著于財富的增長,而是將更多精力投入到仕途發(fā)展上。
他的目標是為更多人帶來改變。
這份理想讓他對自己的要求極為嚴格,始終勤勉地堅守在工作崗位上。
在他看來,一些微小的享受甚至不值一提。
“我明白了?!标惽迦喍痰鼗貞?。
大姑又補充道:“你表姐近期可能會去漢東管理分公司,若有需要,可以直接聯(lián)系她?!甭牭竭@話,陳清泉想起了那位冷美人表姐——僅僅比自己年長一歲的姐姐。
想到與這位表姐的可能接觸,陳清泉心中略感無奈。
掛斷電話后,他輕輕搖了搖頭。
實際上,過去陳清泉一直未使用單位分配的住房。
然而最近情況有所不同,他需要一個安靜封閉的空間來學習外語。
更重要的是,妹妹李沐雨有嚴重的潔癖。
除了對陳清泉本人外,她對其他人幾乎都保持著一定距離。即便是在山水莊園過夜,她也會堅持用全新的床品,并且回家后反復清洗多次。
這也讓陳清泉更加理解妹妹的堅持。畢竟,上次祁同偉進屋坐下后,李沐雨連續(xù)擦拭了好幾次。
思緒飄散間,陳清泉走出了法院大門。
當他停步時,發(fā)現(xiàn)門口聚集了二十多人。
“請相信我的處理能力。這件事雖然性質較為嚴重,但考慮到涉及未成年人,再加上我的介入,他們最多在少管所待幾個月,賠些錢就沒事了。之后該上學的繼續(xù)上學,生活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币幻┲季康哪凶诱诎矒岜娙恕?/p>
“那些人是什么來頭?”陳清泉向守在法院大門、負責安檢的女工作人員詢問。
法院是莊嚴之地,也是確保絕對安全的場所。進門時,哪怕是一個打火機也不允許攜帶,必須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
“他們是案件嫌疑人親屬,穿西裝那位,是受三家委托的律師,我剛看了一眼,好像是從京都趕來的?!迸ぷ魅藛T將所知信息告知。
陳清泉聽后微微皺眉,平時這類情況或許無足輕重,但如今卻未必如此簡單。
他這次承擔的是刑事公訴任務,性質截然不同。
“這個人倒像是大學時那種愛炫耀的同學,不過應該看錯了?!标惽迦吐曌哉Z,隨后轉身離去。
陳清泉畢業(yè)于人大,當年二十二歲。之后通過選調生計劃,在實習階段便進入讜校攻讀研究生與博士后學位。
出門后,他并未回家,而是徑直前往職工宿舍。宿舍距離法院很近,開車僅需幾分鐘。整體環(huán)境和條件都不錯。
由于已婚,他分到一套小三室住宅。
這套房子之前一直閑置,未來陳清泉打算用作接待客人之用,以免讓妹妹李沐雨嫌棄家中不夠整潔——畢竟他對妹妹寵愛有加。
家具已經(jīng)提前送達。
“普通家具就夠了,送這么高檔的實在沒必要?!标惽迦贿呧止荆贿厸]有察覺任何異常。
他知道這是大姑送來的東西,而自己并未為大姑辦過什么事,這完全符合規(guī)定。
只是他本人向來低調,不喜歡過于張揚。
陳清泉為人廉潔,對奢侈品毫無概念。李沐雨隨他在這里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家具非同尋常。
“這些都是檀香木制品,價值不菲,茶桌、沙發(fā)等加起來估價幾百萬?!崩钽逵険狭藫项^說道。
雖然她對這類物品有一定了解,但并不算精通。
“看起來跟普通木材差不多,太奢侈了,真是浪費。”陳清泉嘆息。
“陳哥哥,您不能太過節(jié)儉?!崩钽逵陝裾f道。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在李沐雨記憶中,小時候的陳清泉總穿著打滿補丁的衣服,第一次見面時還在后海玩耍,那時覺得他特別可憐。
后來逐漸熟悉后,李沐雨才真正了解陳清泉的性格。
他從不追求物質享受,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全力以赴且認真負責。
他的廉潔程度堪稱驚人。
“為人民服務的人不能只知享受。家里一直教導我,給我的唯一特殊之處,就是得率先吃苦。”陳清泉帶著寵愛輕輕摸了摸李沐雨的頭。
李沐雨望著陳清泉,心中更加敬佩。
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抱住了陳清泉:“陳哥哥,你這樣我會很心疼的。”
陳清泉確實令人敬仰。
在李沐雨認識的所有人里,陳清泉是她最欽佩和仰慕的人。她的陳哥哥總是心懷美好。
“知道你有潔癖,所以我專門找了個地方,以后可以用來接待客人。”陳清泉帶著寵溺說道。
李沐雨瞬間感動得淚眼朦朧。
透過淚水,看著陳清泉正直英俊的臉龐,她忍不住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
咔嚓!
陳清泉滿臉驚訝地看著李沐雨。
這個妹妹怎么一點不懂避諱呢?
再說兩人再親近也不能這樣??!
“陳哥哥,沒事的,我不在意,也不會告訴姐姐你剛才做的事?!崩钽逵昴樜⑽⒎杭t,還咂了下嘴。
雖然她對其他人有潔癖,別人靠近都會覺得不適,但和陳哥哥在一起時,內心卻十分安心。
不管是氣味還是心理上都沒有任何排斥感。
“你怎么還在回味?還有,我到底干啥了?”陳清泉一臉困惑。
他什么都沒做啊,都是你做的,怎么責任全在我身上了?
“丫頭,你以后要注意點,我是你陳哥?!标惽迦丝桃灿X得有些不對勁。
這丫頭怎么這次回來對他更迷戀了?
或者說已經(jīng)超出了一定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