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從小斗到大的死對頭林羨,這場冰冷的商業(yè)聯(lián)姻讓我如墜冰窟??删驮谟喕檠缟?,
指尖相觸的瞬間,我竟聽到了他的心聲!那個我最討厭的人,心底藏著的驚天秘密,
徹底打敗了我的世界……1 死對頭水晶吊燈折射出刺眼的光,將香檳塔映照得流光溢彩。
我穿著價值不菲的定制禮服,站在衣香鬢影的宴會廳中央,指尖冰涼得沒有一絲溫度。
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對象是林羨——我從小到大的死對頭。我微微側(cè)頭,
看向身邊西裝革履、身姿挺拔的男人。林羨的側(cè)臉線條冷硬,薄唇緊抿,
正與一位商界大佬低聲交談,神情專注而疏離,仿佛這盛大喧囂的訂婚宴與他毫無關(guān)系,
而我,只是一個必要的背景板。一股難以言喻的憋悶堵在心口,沉甸甸的。曾幾何時,
我們不是這樣的。夏家與林家是世交,我和林羨幾乎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記憶里,
林家花園的秋千架上,總有兩個小小的身影擠在一起,
分享著同一根棒棒糖;我被調(diào)皮男孩欺負(fù)哭了鼻子,是林羨第一個沖上去,
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哪怕自己也被推得灰頭土臉;兩家大人總愛打趣:“瞧瞧這倆小人兒,
多般配,以后干脆結(jié)個娃娃親好了!”那時的林羨,會紅著耳朵尖,偷偷看我,
眼神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星。一切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我的目光有些恍惚。
2 青春期的誤會高中。那個燥熱的、充滿青春荷爾蒙的夏天伊始。
林羨像是突然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冰冷的鎧甲。他不再等我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不再主動找我說話。
我熱情地分享新買的漫畫書,他只冷淡地瞥一眼:“幼稚。”我考試失利心情低落,
想尋求一點安慰,他卻皺著眉:“這么簡單都不會?”刻意的疏遠(yuǎn)像一根根細(xì)小的刺,
密密麻麻扎進(jìn)我敏感的少女心。我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委屈又倔強(qiáng),也賭氣般不再理他。
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竹馬,就這樣在彼此別扭的沉默中,漸漸形同陌路。大學(xué)后,
我終于談了一場戀愛。男友叫陳宇,不是我們那個圈子的人,家境普通,但溫柔體貼,
會記得我的生理期,會耐心陪我逛街。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急于證明自己離開了林羨的陰影,也能擁有美好的感情。消息不知怎么傳到了林羨耳朵里。
他第一次主動找上門,劈頭蓋臉就是嘲諷:“夏稚,你眼睛是擺設(shè)嗎?那種貨色也看得上?
除了一張會哄人的嘴,他有什么?能力?家世?還是人品?”他言辭刻薄,毫不留情,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我被激怒了。長久以來積壓的委屈和逆反心理瞬間爆發(fā)。
他越看不上陳宇,我就越要證明自己的選擇是對的!我開始加倍地對陳宇好,
昂貴的名牌包、限量版球鞋、新款的腕表……流水般送到陳宇手上。每次“偶遇”林羨,
我都會刻意挽緊陳宇的胳膊,笑容甜蜜得刺眼。林羨的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
眼神一次比一次陰鷙,出口的話也一次比一次傷人。我們之間的火藥味濃得化不開,
每一次交鋒都像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直到那天,林羨強(qiáng)行把我塞進(jìn)車?yán)?,一路風(fēng)馳電掣。
我憤怒地掙扎:“林羨你瘋了!你要帶我去哪?”林羨緊抿著唇,下頜線繃得像刀鋒,
一言不發(fā),只是攥著我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車子停在一家快捷酒店門口。林羨拽著我,
不容分說地沖進(jìn)大堂,直奔某個樓層。我的心跳得厲害,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攫住了我。
“林羨你放手!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尖叫著,恐懼和憤怒交織。就在一個房間門口,
門恰好被打開。陳宇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親昵地調(diào)笑著走出來。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渾身冰冷得像掉進(jìn)了冰窟。陳宇看到我們,臉上的笑容僵住,
隨即是驚慌失措:“稚、稚稚?你怎么……”“林羨!又是你搞的鬼!”陳宇試圖倒打一耙,
聲音尖銳。“閉嘴!”林羨的聲音冷得像冰渣,“需要我調(diào)監(jiān)控還是讓這位女士說說,
你們在里面待了多久?”事實勝于雄辯。我看著陳宇慌亂的眼神和那個女人心虛的表情,
最后一絲僥幸也粉碎了。巨大的羞辱感和心碎感將我淹沒。原來林羨說的都是真的,
我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一個貪圖我家錢財?shù)脑兴5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
還為了他一次次和自己的死對頭針鋒相對。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上來,我死死咬著嘴唇,
嘗到了血腥味,才沒讓它落下。林羨沒有再說什么刻薄的話,
只是強(qiáng)硬地把我拉離了那個讓我窒息的地方。在車上,我蜷縮在副駕駛,無聲地流淚,
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林羨沉默地開著車,偶爾遞過紙巾,動作帶著一種笨拙的僵硬。
情傷還未愈合,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夏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經(jīng)濟(jì)危機(jī),
幾個重要項目接連虧損,資金鏈瀕臨斷裂,甚至面臨破產(chǎn)清算的風(fēng)險。
父母一夜之間愁白了頭,四處求援卻處處碰壁,昔日稱兄道弟的朋友紛紛避而不見。
家里彌漫著絕望的氣息。就在夏家陷入絕境之際,林家伸出了援手。然而,這援助并非無償。
林家的掌舵人,林羨的父親,提出了一個條件:聯(lián)姻。對象,正是林羨。消息傳來,
我如墜冰窟,渾身發(fā)冷。嫁給林羨?
那個從小欺負(fù)我、處處與我作對、見證了我最愚蠢狼狽時刻的死對頭?
這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稚稚,爸媽知道委屈你了……”媽媽握著我的手,淚眼婆娑,
她的手也在抖,“可是,沒有這筆注資,夏家就真的完了,
我們一輩子的心血……還有那么多跟著我們的員工……”爸爸也仿佛蒼老了十歲,
眼中滿是疲憊和懇求:“林羨那孩子……雖然脾氣硬了些,但能力人品是沒得說的。
林家這次……唉……”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不下去??粗改搞俱步^望的臉,
想著風(fēng)雨飄搖的家業(yè)和那些可能失業(yè)的員工,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沉入無底的深淵。
驕傲、不甘、怨恨……在沉重的現(xiàn)實面前,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我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一天,對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發(fā)呆。最終,
在訂婚協(xié)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夏稚。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個待價而沽的商品,
被命運的繩索捆綁著,推向一個冰冷的深淵。而林羨那邊,沒有任何表態(tài)。
他像個完美的執(zhí)行者,配合著家族的一切安排,包括這場訂婚宴。只是在交換文件時,
他看我的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我的心徹底涼透,
像被凍僵的石頭。也好,就當(dāng)是一場冰冷的交易。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我這樣告訴自己,
試圖武裝起所有的冷漠。3 心聲初現(xiàn)司儀的聲音洪亮而喜慶,
回蕩在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宴會廳里:“……現(xiàn)在,請我們英俊的新郎林羨先生,
為他美麗的新娘夏稚小姐,戴上象征永恒與承諾的訂婚戒指!”掌聲雷動,
無數(shù)道或祝?;蛱骄康哪抗庀裉秸諢粢粯泳劢乖谖枧_中央的我們身上。
我努力維持著臉上得體的微笑,肌肉都有些僵硬,指尖卻冰涼一片。林羨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我。
他高大的身影帶來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冰山向我移動。他拿起那枚璀璨奪目的鉆戒,
動作優(yōu)雅而標(biāo)準(zhǔn),仿佛演練過千百遍,完美得沒有一絲情緒。他執(zhí)起我微微顫抖的左手。
就在他的指尖觸碰到我皮膚的一剎那——【“終于…終于碰到你了。這雙手,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軟。暖暖的。
”】一個清晰無比、帶著強(qiáng)烈壓抑的激動和滿足感的男性嗓音,
毫無預(yù)兆地、直接在我腦海里炸響!我渾身猛地一僵!瞳孔驟然收縮!觸電般想抽回手,
卻被林羨穩(wěn)穩(wěn)地握住,力道不容掙脫。
我驚駭?shù)靥ь^看向林羨——他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山撲克臉,眼神淡漠地看著我,
仿佛剛才那飽含情愫的“心聲”只是我的幻聽,是我過度緊張產(chǎn)生的錯覺。
司儀在催促:“請新郎為新娘戴上戒指……”林羨修長的手指捏著那枚冰冷的戒指,
緩緩套向我的無名指。冰涼的金屬觸感傳來?!尽疤鬃∧懔恕闹?。這次,不會再弄丟了。
”】 那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和失而復(fù)得的喟嘆,
清晰地回蕩在我的意識深處。我的心臟狂跳起來,幾乎要沖破胸膛!
咚咚咚的巨響在耳邊轟鳴!不是幻覺!絕對不是!那聲音分明就是林羨的!
可他的表情……為什么能如此平靜?如此……表里不一?巨大的荒謬感和驚悚感席卷了我,
讓我頭皮發(fā)麻。我甚至忘了下一步該做什么,只是死死地盯著林羨近在咫尺的臉,
試圖從他完美的面具上找出一絲裂縫?!跋闹尚〗??”司儀略帶疑惑的聲音將我驚醒。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戒指已經(jīng)戴好,林羨正看著我,眼神里似乎掠過一絲極快的不解?!芭丁x謝。
”我慌忙低下頭,聲音有些發(fā)顫,手心全是冷汗。接下來的儀式環(huán)節(jié),我如同提線木偶。
敬酒,接受祝福,微笑……每一個動作都機(jī)械而僵硬。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邊的男人身上,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警惕地捕捉任何一絲異常。
趁著與賓客寒暄的空隙,我故意“不小心”腳下一崴,身體向林羨的方向傾斜。
林羨反應(yīng)極快,手臂立刻有力地攬住了我的腰,將我穩(wěn)穩(wěn)扶住。他的眉頭習(xí)慣性地蹙起,
語氣帶著一絲慣常的嫌棄:“站穩(wěn)點,穿這么高的鞋還毛毛躁躁。
”【“腰好細(xì)…怎么好像又瘦了?是不是最近都沒好好吃飯?該死的陳宇,
肯定讓她傷透了心…”】 擔(dān)憂和心疼的情緒清晰地傳遞過來,
與他表面嫌棄的語氣形成荒誕的對比。我站穩(wěn)身體,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
又酸又漲。我借著整理裙擺的動作掩飾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我開始有意識地靠近林羨,
假裝不經(jīng)意地與他進(jìn)行一些微小的接觸,比如“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
或者在他和別人說話時,稍微貼近一點,感受他衣袖下手臂的線條。
【“她身上還是那個味道…梔子花?好聞?!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醉,
像羽毛輕輕拂過心尖。【“少喝點,她酒量差,喝多了又要鬧騰…”】碎碎念般的關(guān)心,
像老媽子一樣操心。每一次接觸,都伴隨著林羨截然不同的內(nèi)心獨白。
那些聲音里蘊(yùn)含的關(guān)切、在意、甚至……隱秘的愛戀,像一把把重錘,
狠狠砸在我固有的認(rèn)知上。這太瘋狂了!林羨怎么可能對我有這種心思?
他不是最討厭我了嗎?我過去的恨意、防備,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可笑而單薄。
4 真相大白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咧?!他態(tài)度突變的高中時期!
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在混亂的記憶里搜尋線索。初中畢業(yè)聚會…對!那場瘋狂的派對!
我深吸一口氣,趁著一位老同學(xué)過來祝福寒暄結(jié)束的空檔,裝作閑聊般,
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林羨說:“林羨,你還記得我們初中畢業(yè)聚會嗎?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可真瘋,好像還有人喝多了在花園里唱歌?
”林羨端著酒杯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指節(jié)微微泛白。他側(cè)過頭,目光落在我臉上,
深邃難辨,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那么久的事,誰還記得清?!?他的語氣平淡無波。
【(激動懊悔,如同火山爆發(fā)):“怎么不記得!那天晚上…就在露臺!
她親口對江小雅說‘最討厭粘人的男生了,感覺沒出息,像跟屁蟲,煩死了!’!
我…我那天是不是一直跟著她?給她拿吃的喝的,看她玩游戲?她是不是早就煩透我了?
所以我后來才……”【(巨大的落寞和自我厭棄):“蠢貨!
林羨你就是個天字第一號大蠢貨!以為離她遠(yuǎn)點,裝得酷一點,就能讓她覺得我不‘粘人’,
就能讓她喜歡?結(jié)果呢?把她越推越遠(yuǎn)…推到了陳宇那種垃圾的懷里!
我他媽親手把她弄丟了!”】轟——!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有驚雷炸響!
震得我靈魂都在顫抖!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沒讓自己驚叫出聲。原來如此!真相竟然是這樣!
那個疏遠(yuǎn)我、冷落我、處處與我作對的林羨,那個我恨了這么多年的死對頭,
竟然是因為偷聽到了我和閨蜜的一句私房話?!
一句我早就拋到九霄云外的、關(guān)于青春期少女對異性朦朧喜好的抱怨?!
巨大的震驚、荒謬感,以及一股遲來的、鋪天蓋地的酸楚和愧疚,瞬間淹沒了我。
我看著他那張線條冷硬的側(cè)臉,第一次讀懂了那冰冷外殼下深藏的、笨拙而絕望的掙扎。
他所有的“針對”,對陳宇近乎偏執(zhí)的否定和敵意,不是嫉妒,不是控制欲,
而是……源于他從未停止過的、深埋心底的喜歡和保護(hù)欲?甚至,是愛?
5 新的開始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被徹底打敗了。腳下的紅毯,璀璨的燈光,
喧囂的人群,都變得虛幻起來。只有身邊這個男人的存在,
和他心底那洶涌澎湃卻從不示人的情感,變得無比真實。訂婚宴像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終于結(jié)束了。我坐在回林羨公寓(聯(lián)姻后暫時的住處)的車?yán)铮?/p>
窗外飛速倒退的霓虹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流動的光暈。身邊的林羨閉目養(yǎng)神,姿態(tài)放松,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項例行公事?!尽翱偹憬Y(jié)束了…她好像很累?剛才臉色一直不太好。嘖,
陳宇那混蛋造的孽…”】 帶著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在我腦海里輕輕響起。
我的心尖像是被羽毛輕輕搔了一下,泛起一絲異樣的漣漪。我悄悄側(cè)過頭,借著車窗的倒影,
第一次認(rèn)真而復(fù)雜地打量起這個“新婚丈夫”。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緊抿的薄唇……這張臉我看了二十多年,熟悉又陌生。原來在那看似冷漠無情的表象下,
藏著一個如此……別扭、笨拙、又情感豐沛的靈魂?一個因為我一句無心之言,
就把自己困在冰山里十幾年的傻瓜?一種奇異的、混雜著愧疚、好奇和一絲莫名悸動的情愫,
悄然滋生。我不再是那個帶著怨氣和防備與他針鋒相對的夏稚了。
我擁有了一個窺探他真心的“作弊器”,這讓我看待林羨的一切行為,都帶上了全新的濾鏡。
聯(lián)姻后的生活,在我刻意的“監(jiān)聽”下,變成了一場大型的“表里不一”連續(xù)劇。
6 隱藏的溫柔林羨穿著絲質(zhì)家居服坐在餐桌對面,姿態(tài)優(yōu)雅地喝著黑咖啡,翻看財經(jīng)報紙。
我沒什么胃口,用叉子百無聊賴地戳著盤子里的煎蛋。林羨眼皮都沒抬,語氣冷淡:“挑食?
營養(yǎng)不均衡容易生病?!薄尽凹宓盎鸷騽偤?,溏心的,她以前最愛吃…現(xiàn)在怎么不動?
不合胃口?還是不舒服?”】我的動作一頓,默默叉起煎蛋咬了一口。果然是我喜歡的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