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經(jīng)過緊急計算，咱們要打開前往‘虛空之眼’母星的時空通道，至少需要三枚時空穩(wěn)定器串聯(lián)。” 皮特的全息投影在杰克眼前閃爍著，如同一個焦慮的小精靈，“這就好比用三根筷子同時夾起一顆星星，難度系數(shù)簡直爆表?！?/p>
“那我們目前有幾枚？” 杰克雙手叉腰，站在臨時搭建的 “科研大棚” 里，周圍堆滿了從各處搜刮來的機械零件。
“目前…… 一枚都沒有。” 皮特弱弱地回答，全息投影瞬間暗淡了幾分，“不過湯姆正在用廢品造，應(yīng)該快成了?！?/p>
“你這話說得我信心十足！” 杰克無語望天，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湯姆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身后還拖著一個模樣古怪的金屬箱子。
“杰克，看我造的這玩意兒！” 湯姆把金屬箱往地上一摔，一陣零件碰撞的清脆聲響，“我給它起名叫‘時空膠囊’，往里頭塞滿能量塊，理論上就能模擬出時空穩(wěn)定器 80% 的功能！”
“理論上？” 杰克挑眉，半信半疑地打開箱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杰克認(rèn)不出的零件，還纏著幾根顏色可疑的電線，“湯姆，這要是炸了，我可不想成你的試驗品?！?/p>
“放心吧！我連安全鎖都裝了三道！” 湯姆拍著胸脯保證，突然壓低聲音，“要不首航我來？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外星文明?！?/p>
“別，這趟活兒我得親自去?！?杰克立刻搖頭，“莉莉要是看到你那冒失樣兒，非得嚇暈過去?！?/p>
“宿主說得對，保護小莉莉是首要任務(wù)。” 皮特的投影突然切換成一個盾牌圖案，語氣一本正經(jīng)。
“你們幾個嘰嘰喳喳的，有完沒完？” 這時，身后傳來艾登略帶沙啞的聲音，他正倚著帳篷布，眼神復(fù)雜地望著杰克，“你們這‘理論上’的東西，真的靠譜嗎？”
“嘿，艾登，別這么酸溜溜的。” 杰克轉(zhuǎn)身嬉皮笑臉道，“沒見我們把地球都救了嗎？這點小活兒還拿不下來?！?/p>
“杰克，這次不一樣，你面對的是整個‘虛空之眼’文明?！?艾登的臉色突然嚴(yán)肅起來，“你知道他們的科技有多先進嗎？我們‘地球守護者’監(jiān)測到，他們的母星周圍部署了至少七層防御結(jié)界，而莉莉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最內(nèi)層的要塞監(jiān)獄里?！?/p>
“七層結(jié)界？聽起來像是個甜甜圈?！?杰克嗤之以鼻，“不過甜甜圈再大，也得用手去夠。”
“宿主，我發(fā)現(xiàn)艾登的話里有個關(guān)鍵點。” 皮特突然插話，“莉莉被關(guān)在最內(nèi)層，說明她對他們很重要，可能和地球意識有關(guān)?！?/p>
“地球意識早就被澤克斯抓走了啊?！?杰克摸了摸下巴，“難道莉莉身上還有別的秘密？”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艾登的眼神猛地一變，剛要張口，又像是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杰克敏銳地捕捉到這一變化，心念一轉(zhuǎn)，突然湊到艾登面前，笑容變得有些 “別有深意”。
“艾登老兄，是不是知道點什么？這時候掖著藏著可不厚道哦?！?杰克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雙手背后，十指不自覺地摩挲著。
“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艾登別過臉，耳根微微泛紅。
杰克正要追問，遠(yuǎn)處突然傳來莉莉清脆的呼喊聲：“杰克哥哥——” 他身體瞬間僵住，猛地轉(zhuǎn)頭望去 —— 但原地哪有莉莉，只有狂風(fēng)卷起的漫天沙礫，幻化出莉莉的虛影，朝他笑著招手，又漸漸消散。
“莉莉——” 杰克的聲音卡在喉嚨，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紅。
“是幻覺?！?皮特的聲音冷靜得像是從冰窖里飄出來的，“宿主，這是‘虛空之眼’的投影干擾，他們想擾亂你的心神。”
“混蛋——” 杰克猛地一拳砸向地面，砂石四濺。他死死攥拳，指甲陷進掌心，“我發(fā)誓，莉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
“杰克，冷靜！” 艾登猛地抓住杰克的肩膀，力道大得驚人，“生氣不能解決問題，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盡快出發(fā)?！?/p>
杰克深吸幾口冷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抹了把臉，朝湯姆勾勾手：“把你的‘時空膠囊’給我，現(xiàn)在我來測試它的真正功能?！?/p>
湯姆雙手奉上金屬箱，又遞過來幾塊能量電池：“這有三塊電池，每塊能撐 10 分鐘?！?/p>
“夠了?！?杰克把電池塞進膠囊的卡槽，周身藍(lán)光大盛 —— 他的 “末日之力” 自動流轉(zhuǎn)，開始為裝置供能。皮特立刻切換成數(shù)據(jù)分析模式，全息投影上浮現(xiàn)出一個閃爍的六邊形傳送門。
“宿主，穩(wěn)定住了！快進去！” 皮特大喊。
杰克二話不說沖進傳送門，剎那間，只覺身體像是被千萬根鋼針 simultaneously 刺穿，痛得連神經(jīng)都要斷裂。他咬破嘴唇，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等再能看清東西時，腳下已是冰冷堅硬的金屬地面。
“歡迎來到‘虛空之眼’母星，地球來客。” 一個冰冷的機械聲在頭頂響起。
杰克條件反射地拔出激光手槍，環(huán)顧四周 —— 他正站在一個巨大的半球形穹頂建筑內(nèi)，腳下是懸浮的金屬平臺，周圍漂浮著幾十塊同樣材質(zhì)的平臺，像是通往未知區(qū)域的階梯。穹頂中央懸著一顆蔚藍(lán)色的球體，表面流動著細(xì)密的金色紋路，赫然是被囚禁的地球意識。
“嘿，老朋友，又見面咯?！?杰克沖著球體擠出一個微笑，突然被身后一陣嘈雜聲打斷。
湯姆、皮特和艾登跌跌撞撞地從傳送門里滾出來，湯姆還掛著一臉懵逼：“我剛是在地球吃午飯來著吧？這穿越速度，超光速外賣都比不上！”
“少廢話，趕緊找莉莉！” 杰克拽起艾登，后者的白袍上不知何時沾染了可疑的黑漬。
幾人跟著懸浮指示牌一路狂奔，途中杰克的反重力裝置突然短路，整個人像塊肉餅似的 “啪唧” 摔在半空中懸浮的警衛(wèi)機器人身上。機器人 “?！?的一聲短路報廢，杰克卻借機摘下它的頭盔，露出里頭的光學(xué)傳感器，滿不在乎地丟給皮特：“嘿，多了一個臨時眼線。”
皮特接過傳感器，右上角的投影立刻多出一圈紅色掃描線：“宿主，我發(fā)現(xiàn)通往要塞監(jiān)獄的通道口有重兵把守，至少 15 名‘虛空守衛(wèi)’，而且…… 他們?nèi)蔽溲b。”
“什么貨色？” 杰克活動著肩膀，關(guān)節(jié) “啪啪” 作響。
“他們的盔甲能防御常規(guī)激光攻擊，攜帶的武器是改良版等離子炮，射程是我們的兩倍?！?皮特說著，投影上出現(xiàn)等離子炮的結(jié)構(gòu)示意圖，“不過我有個想法，用反重力裝置偷襲他們背后，同時用傳感器干擾其視覺系統(tǒng)……”
杰克大手一揮：“就這么干！”
幾人借著柱子掩護靠近通道口，杰克激活反重力裝置，整個人懸浮起來，像個失控的幽靈般飄到守衛(wèi)背后。他趁守衛(wèi)轉(zhuǎn)身之際，把傳感器對準(zhǔn)他們的頭盔，一陣紅光掃過，守衛(wèi)們瞬間癱倒在地。
“成功了？” 湯姆從柱子后探出頭，還沒等杰克回應(yīng)，突然一個守衛(wèi)的頭盔發(fā)出刺耳蜂鳴，接著身體無端爆起一團藍(lán)火，燒出個大窟窿。
“臥槽，自爆程序！” 杰克就地一滾躲開火焰，反重力裝置卻趁機飛走，穩(wěn)穩(wěn)落在湯姆腳下，“湯姆，踩著這玩意兒給我飛！”
湯姆愣了一秒，立刻啟動裝置沖向通道：“我上去吸引火力！”
杰克帶著艾登趁機沖進通道，沿路的監(jiān)控探頭紛紛亮起紅燈，警報聲似要掀翻屋頂。他們剛跑過轉(zhuǎn)角，迎面而來的三名守衛(wèi)已舉炮齊射。杰克拽著艾登就地臥倒，激光擦著鼻尖飛過，他突然想起什么，對著艾登大喊：“你會不會用他們的語言說‘投降’？”
“當(dāng)然會！” 艾登扯開嗓子喊出一串音節(jié)。三名守衛(wèi)動作一僵，齊齊低頭檢查武器，杰克趁機飛起一腳，把最近的守衛(wèi)踹進墻里，緊接著用激光槍繳了另外兩人的械。
“宿主，總共擊倒 18 名守衛(wèi)，距離監(jiān)獄還有 300 米。” 皮特的投影突然開始往復(fù)閃爍 “系統(tǒng)錯誤”。
“皮特你別鬧！” 杰克一邊往里沖一邊罵，“現(xiàn)在可不是掉鏈子的時候！”
“不是系統(tǒng)錯誤，宿主！” 皮特急得投影變形，“我發(fā)現(xiàn)莉莉身上有未知能量場，和地球意識高度重合，但她體內(nèi)還潛藏著另一股古老力量，像…… 像是‘虛空之眼’的殘余能量！”
“什么？” 杰克腳步猛地一頓，背后冷汗狂飆，“這怎么可能？她怎么會有兩股相沖的力量？”
“宿主，這也許是澤克斯想用莉莉引出你的真正原因——她是某種能量樞紐?！?皮特的聲音突然沒了底氣。
艾登突然停在一幅巨大壁畫前，畫中描繪著一個藍(lán)衣女孩（和莉莉長得驚悚相似）雙手托起兩顆能量球，向兩邊的軍隊伸出手，臉上盡是悲憫。他轉(zhuǎn)身盯著杰克，眼神復(fù)雜：“你們的莉莉，可能根本不是地球人?！?/p>
杰克喉嚨動了動，還沒來得及反駁，前方突然傳來莉莉的尖叫：“杰克哥哥——” 聲音里滿是恐懼。
三人如離弦之箭沖向聲源，眼前豁然開朗 —— 這是間巨大的透明牢房，莉莉被關(guān)在最中心的力場囚籠里，周圍站著十多名持槍守衛(wèi)。澤克斯站在控制臺后，正沖莉莉說著什么，莉莉則拼命搖著頭，淚水縱橫。
“放開她！” 杰克怒吼著，舉槍便射。激光擊中力場，爆出一團電火花，囚籠紋絲不動。
“哦？地球的英雄來啦?！?澤克斯轉(zhuǎn)身，嘴角噙著抹嘲諷的笑，“看看你這身狼狽樣，可不像能拯救世界的模樣。”
“少廢話，放了莉莉，咱們沒完?！?杰克用槍口指了指控制臺，“否則這地方很快會變成你的哭靈堂。”
“你拿什么威脅我？” 澤克斯突然大笑起來，身后的墻壁緩緩升起，露出一臺巨大的超級計算機，其頂部懸浮著半透明的地球意識，“地球意識在我手上，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刻抹平它的數(shù)據(jù)！”
“你敢——” 杰克剛要發(fā)作，突然感覺背后一涼，回頭一看，三把等離子炮正頂在他后腰。
“真可惜，你們的行動路線早被我預(yù)判?！?澤克斯慢悠悠地晃到杰克面前，“現(xiàn)在，把你的‘末日之力’交出來，或許我會考慮留莉莉一條命?！?/p>
“杰克哥哥……” 莉莉哭喊著撲向囚籠，小手貼在力場上。
杰克攥緊拳頭，突然大吼一聲，體內(nèi)的“末日之力” 瘋狂涌動，他的皮膚開始泛起幽藍(lán)色的光芒。反重力裝置不受控制地飛起，在半空中瘋狂旋轉(zhuǎn)。
“你想同歸于盡？” 澤克斯的表情首次出現(xiàn)一絲慌亂。
“宿主，別沖動！地球意識會受牽連！” 皮特在杰克腦海里大喊。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杰克的瞳孔驟縮成兩點藍(lán)光，正要徹底引爆力量，突然，莉莉的囚籠力場猛地閃爍起來，她的小手突然泛起耀眼的金光，竟生生在力場中撕開一道裂縫，跌坐在地。
“莉莉，你怎么做到的？” 杰克驚愕地看著她。
莉莉擦了擦眼淚，伸出小手，掌心還殘留著一絲金芒：“我…… 我也不知道，剛才好難受，然后就有股力量自己跑出來了?！?/p>
澤克斯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拍下控制臺紅色按鈕，大喊：“啟動應(yīng)急程序！”
瞬間，整個監(jiān)獄開始劇烈震動，透明牢房的墻壁漸漸溶解成液態(tài)金屬。守衛(wèi)們慌亂地朝出口撤退，澤克斯的面容因扭曲而顯得猙獰：“這次算你們走運，下回可沒這么好的事！記住，你們永遠(yuǎn)逃不出‘虛空之眼’的注視！”
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緊急逃生通道，杰克立刻沖到囚籠前，發(fā)現(xiàn)力場已經(jīng)徹底失效。他一把拉開籠門，莉莉飛撲進他懷里，泣不成聲：“杰克哥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噓，我在呢，咱們這就回家?！?杰克緊緊抱住她，眼神卻掃向艾登和湯姆 —— 兩人都被剛才莉莉展現(xiàn)出的力量震驚得合不攏嘴。
“宿主，莉莉剛剛釋放的能量波動和壁畫上的預(yù)言完全吻合?！?皮特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她可能是連接地球與‘虛空之眼’文明的……‘虛實之鑰’。”
“‘虛實之鑰’？” 杰克抱著莉莉緩緩起身，看著逐漸崩塌的監(jiān)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壁畫場景，“皮特，解釋清楚！現(xiàn)在！”
“宿主，我推測‘虛實之鑰’是一種擁有調(diào)和兩大文明能量的特殊存在?！?皮特快速分析，“澤克斯抓莉莉，也許是為了利用她徹底征服地球，而非簡單地汲取力量?！?/p>
“可莉莉明明是地球上的孤兒啊！” 湯姆忍不住插嘴。
“別忘了澤克斯提到地球是他們追尋無數(shù)世代的‘生命之源’?！?艾登突然接口，“也許莉莉的出生，本身就與兩大文明的古老淵源密切相關(guān)?！?/p>
杰克沉默了，懷里的莉莉停止了啜泣，用小手抹著眼淚。他輕撫著她柔順的頭發(fā)，突然覺得肩頭的擔(dān)子又重了幾分。
“杰克哥哥，我們能回家了嗎？” 莉莉仰起小臉，眼中滿是期待。
“會的，很快?！?杰克柔聲安慰她，可心里清楚，回家的路剛露出最艱險的那截。
“宿主，監(jiān)獄結(jié)構(gòu)即將完全坍塌，建議立刻撤離！” 皮特的投影突然泛起血色警告。
杰克點頭，抱著莉莉朝來路狂奔。艾登和湯姆緊隨其后，湯姆還不忘拽著反重力裝置，以便隨時接應(yīng)。
沖出監(jiān)獄的瞬間，杰克回頭望了眼那臺懸浮著地球意識的超級計算機，它此刻正發(fā)出詭異的紅光。他突然想起壁畫里的藍(lán)衣女孩 —— 當(dāng)初她托起能量球時，表情和此刻的莉莉如出一轍。
“皮特，我們回得去嗎？” 杰克在傳送門前停下，身后是不斷逼近的金屬洪流。
“宿主，‘時空膠囊’的回程充能需要 30 秒?！?皮特的聲音已透著哭腔，“快進去！”
杰克把莉莉推進傳送門，自己卻站在原地，對著身后追來的守衛(wèi)怒目而視。他的皮膚藍(lán)光大盛，像是要燃燒起來。
“杰克哥哥——” 莉莉的尖叫從門的另一端傳來。
“進——去——” 杰克咬牙切齒地吼出最后一個字，反重力裝置突然暴起，他借力一個后空翻，堪堪在傳送門關(guān)閉前沖了進去。
回到地球營地時，杰克像是脫力般癱坐在地，莉莉第一時間撲上來抱住他：“杰克哥哥，你嚇?biāo)牢伊?！?/p>
杰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眼神卻飄向遠(yuǎn)處的星空，那里仿佛藏著無數(shù)未解之謎。夜風(fēng)拂過，莉莉的發(fā)梢輕掃過他的臉頰，帶來一絲暖意。
“宿主，莉莉的特殊身份需要盡快確認(rèn)，‘虛空之眼’肯定還會來?！?皮特的投影飄到莉莉頭頂，仔細(xì)掃描著。
“我知道?！?杰克輕嘆一聲，“等她休息好了，我會和她好好談?wù)?。?/p>
當(dāng)晚，杰克把莉莉安頓在帳篷，自己則坐在篝火旁發(fā)呆。火光跳躍，映出他眉宇間的愁云。
“杰克，你在想什么？” 馬克端著杯水走過來，坐在杰克身邊。
“我在想，莉莉到底藏著多少秘密，又為什么偏偏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她?！?杰克接過水，小口喝著。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馬克拍了拍杰克的肩膀，“你們兩個，就像是被命運牽著線的棋子，不得不走到一起?！?/p>
杰克沒接話，只是望著火光，又想起澤克斯提到的壁畫和地球意識的囚禁狀態(tài)。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地球覺醒的真相，可能根本沒完全理解。
“杰克，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馬克的聲音打破杰克的思緒。
“謝謝，馬克?！?杰克抬頭，眼神重新堅定，“我會找出所有答案，為了莉莉，也為了我們所有人?！?/p>
篝火漸漸熄滅，杰克起身回帳篷。莉莉已沉沉睡去，懷里緊抱著那個會發(fā)光的藍(lán)色石頭。杰克輕輕給她蓋好被子，突然注意到莉莉脖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淺淺的金色印記，形狀像是古老的鑰匙孔。
“等等，這印記…… 壁畫里的女孩也有?！?杰克湊近細(xì)看，隱隱覺得這印記在發(fā)光。
“宿主，莉莉的生命特征穩(wěn)定，但印記能量增強，與地球意識囚籠的波動頻率逐漸同步?！?皮特的聲音突然響起。
杰克抬頭，只見莉莉的額頭也泛起淡金色微光，在睡夢中，她的表情竟透著一絲祥和的威嚴(yán)，仿佛另外一個靈魂正在借她沉睡的軀體訴說古老故事。
此刻，星空之上，那道曾被封印的光柱再次出現(xiàn)，卻比之前更加虛幻，像是被某種力量強行扭曲。它在云層間投下斑斕光影，卻唯獨照不亮杰克心底的疑問。
杰克輕撫莉莉的頭發(fā)，暗下決心，就算拼盡全力，也要揭開莉莉身世之謎，守護她，也守護這個正在復(fù)蘇卻暗潮洶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