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目標(biāo)越來越近,劉澤栩也是松了一口氣。
“終于快到了?!?/p>
劉澤栩看著不到20米的距離,只要繞過眼前的兩只喪尸,就到達目的地了。
一鼓作氣。
劉澤栩再次朝遠(yuǎn)處扔出一個易拉罐,眼前的喪尸立馬被吸引。
看準(zhǔn)機會,劉澤栩快速往前沖去,眼看快到小賣部。
“鐺鐺鐺!”一個被細(xì)線拉著的易拉罐發(fā)出陣陣聲響,劉澤栩頓時停下。
“靠!”來不及多想,劉澤栩直接朝小賣部里面跑去。
喪尸聽見身后的響動,齊刷刷轉(zhuǎn)身盯著劉澤栩,朝劉澤栩飛奔過來。
或許是之前,喪尸們找不到傳出聲響的主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劉澤栩,喪尸嗷嗷怒吼,宣泄著心中的憤怒。
全部朝著劉澤栩的方向,憤怒狂追。
右邊街道的喪尸聽到這邊的動靜,也緩緩朝這個方向走來。
快速奔跑的劉澤栩,轉(zhuǎn)頭朝身后看去,一群喪尸瘋狂追趕著自己。
泛白眼睛,仇恨的眼神,死死盯住劉澤栩,好似想一口把其吃掉。
“我去,這些喪尸瘋了吧,跑這么快!”
劉澤栩加速奔跑,可與喪尸的距離卻在不斷縮小。
好在劉澤栩終于是跑到小賣部門口,來不及多想直接鉆了進去。
轉(zhuǎn)身快速做好防御準(zhǔn)備,最近的喪尸已經(jīng)跑到門前。
劉澤栩雙手發(fā)力,用力握住斧頭朝喪尸的腦袋砍去。
“噗呲!”血淋淋的腦袋落地,喪尸還未倒下,劉澤栩的第二斧,已經(jīng)揮出。
不到五秒,最先沖進大門的兩只喪尸,便人首分離,身體向兩側(cè)倒下。
退后幾步,正準(zhǔn)備解決剩下的喪尸。
斧頭揮在空中,劉澤栩面色難看,慌忙轉(zhuǎn)身,往后退去。
不是劉澤栩不想解決眼前的喪尸,而是聽到右側(cè)傳來的嘶吼。
嘶吼聲很嘈雜,腳步踩踏地面的聲音逐漸靠近。
估計是另一邊街道的喪尸涌過來了。
剛才的動靜太大,吸引了遠(yuǎn)處喪尸的注意。
劉澤栩無奈苦笑說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p>
顧不得多想,劉澤栩只能邊打邊退。
剛到樓梯口,劉澤栩就看到一群喪尸涌了進來,烏泱泱的一片,嘶吼著沖了過來。
一腳踢翻眼前喪尸。劉澤栩快速往樓上跑去。
“該死,哪個玩意堵的路?!眲设騽偣者^樓梯,發(fā)現(xiàn)向上的路全被堵住了。
各種雜物堆積成一座小山擋在眼前,趕忙用手去扒開眼前的雜物。
喪尸可不會給劉澤栩這個機會,不到一會,身后的喪尸全涌了上來。
劉澤栩用手里的雜物砸向沖上來的喪尸,延緩喪尸進攻的步伐。
喪尸擁擠在樓道里一時間竟被卡住了,狹長的樓道為劉澤栩爭取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來不及多想,劉澤栩急忙丟出擋在前面的物品,雙手快的都出現(xiàn)了殘影。
好在阻擋在樓梯上的雜物不密集,劉澤栩很輕松的就拿開。
一分鐘不到,劉澤栩就打開了一個往上爬的出口。
剛爬上雜物堆,身后的喪尸緊跟而至,拉扯著劉澤栩的腳踝。
一腳踢身后的喪尸,拼命朝二樓爬去。
劉澤栩氣喘吁吁的從雜物堆上滾下來,抹了一把臉說道:“差點就被那群小可愛給親上了?!?/p>
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實在是剛才的情況十分緊急,劉澤栩的一只鞋子都被喪尸抓走了。
“明星肯定喜歡,這樣的熱情?!眲设蜻吪苓呁虏鄣?。
二樓,劉澤栩臉色難看,所有的房間全被鎖死,一個都打不開。
狠狠撞門,嘗試幾次都沒有成功,想破開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剛才與喪尸搏斗,斧頭卡在了喪尸身體上,還沒來得及拔下來,喪尸就涌了上來,無奈放棄愛斧。
聽見喪尸的聲音越來越近,劉澤栩大腦瘋狂運轉(zhuǎn),尋找解決的方法。
三樓不知道被誰也給堵住了,根本上不去,二樓房門也被鎖死。
“該死,那個缺德玩意做的,讓我知道是誰,我問候他全部家人?!?/p>
劉澤栩目光盯著前方,拿著隨手撿到的木板,準(zhǔn)備與喪尸決一生死。
正準(zhǔn)備上前,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劉澤栩來不及反抗,就被拖向了黑暗。
五分鐘后,角落里一個捂頭,面色痛苦卻不敢發(fā)出聲響出來,有些滑稽。
身高一八二,面容堅毅,手臂粗壯,身材壯碩的男人正不斷低語,似在吐槽著什么。
“喂!劉澤栩,你TM下手是真的重,拿我當(dāng)日本人?。坎铧c我就見到太奶了?!?/p>
劉澤栩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之人,發(fā)小-楊俊磊,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
外號“豆奶!”小時候無論去哪,嘴巴上總是掛著一袋豆奶,大家也就給他起了這個稱呼。
“你還好意思說,誰TM會從后面一手捂住別人的嘴巴,一手勒住脖子?”
“我才是那個差點就見到太奶的人!”
劉澤栩想到這,就想沖上去給眼前之人再來上幾拳。
楊俊磊發(fā)現(xiàn)有殺氣,感覺不對,連忙抱著頭說道:“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卸磨殺驢啊,老劉!”
“我們是同床打地鋪睡過的,你不能這樣?!睏羁±诿嫔莸恼f道。
劉澤栩頓時被氣笑了:“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哪次不是你把被子給裹的死死的,要不是老子命硬,第二天就與太陽永別了。”
這家伙,睡覺跟頭死豬一樣,怎么搖都不醒,每次在他家留宿和出去野營,被子就沒好好蓋在自己身上一次。
關(guān)鍵還搶不過,一百五的體重體重,跟坐山壓著似的,怎么拉扯都沒用。
要不是打不過他,劉澤栩早就想給他兩拳,太賤了!
楊俊磊見劉澤栩語氣緩和,也松了一口氣,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好像是有點點過分。
“害,這不是沒啥事,我出手你還不放心?!睏羁±谂闹乜谛攀牡┑┑恼f道。
“放心?”劉澤栩撇撇嘴道,每次跟著他,總得出點事,好幾次,劉澤栩感覺自己見到了天堂。
玩高興起來時,不是自己出事,就是別人出事。
高二時,這家伙為了超車,硬是騎著摩托車沖了好幾個泥巴路上的水塘,泥塘里不是泥巴就是石頭。
當(dāng)時劉澤栩和另一個小伙伴,就坐在他車上,人差點都被甩飛。
那車甩的,劉澤栩感覺身體就要與泥塘來個面對面的親密接觸了,結(jié)果,硬生生被這家伙把車又扶了起來。
我可憐的伙伴,拖鞋都不知道甩哪去了,劉澤栩想到這里不由的看著楊俊磊。
莫非他真的是屬貓的?九條命,這家伙以前可是作死了好幾回,一回都沒出過事。
刮個鞋底的泥巴,從四樓摔下來,摘個果子從懸崖旁邊的樹上掉下去。
爬山從十多米巖壁摔下也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關(guān)鍵每次劉澤栩都是見證者。
別人遇上一件,估計墳頭草都有一米多高了。
楊俊磊卻最多受點輕傷,這讓劉澤栩深深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的是屬貓的。
聽出劉澤栩話里的吐槽,楊俊磊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意外,而且都過去多久了?!?/p>
劉澤栩一臉不信,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你說,你繼續(xù)說!”
“哈哈哈!”
楊俊磊一臉尷尬的說道:“不說這個,外面的喪尸該怎么解決,可是你引上來的,我阻擋喪尸的防線你弄破了?!?/p>
還在陷入回憶的劉澤栩突然說道“所以門外的易拉罐是你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