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底下，聽著樓上傳來的動靜，心臟像要跳出胸膛。"媛媛，
你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林凱的聲音透過天花板傳下來，帶著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凱哥，暖暖她......""別提她，一個端盤子的服務員，哪配得上我？
等我升了經(jīng)理，就甩了她。"我捂住嘴巴，眼淚無聲地滑落。樓上是我租的房子，
樓下是房東家的儲物間。今天我忘記帶鑰匙，想從儲物間的小窗爬上去，
沒想到撞見了這樣的畫面。蘇媛，我最好的閨蜜，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林凱，
交往三年的男友。兩個我最信任的人，就這樣背叛了我。我強忍著惡心，掏出手機錄音。
既然他們這么狠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暖暖那個傻子，每個月工資三千，
還要給我交房租。"林凱的笑聲讓我渾身發(fā)冷。"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
"蘇媛的聲音帶著擔心。"不會的，她每天加班到很晚，笨得像頭豬。對了，
下周我媽過生日，你記得買個好點的禮物。""要多少錢？""兩萬左右吧，
暖暖的卡里應該有錢，我再問她要點。"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
掏出手機給林凱打了個電話。"喂，凱哥，我在樓下，沒帶鑰匙。
"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樓上瞬間安靜下來。幾分鐘后，林凱穿著浴袍下來開門，
臉上還帶著沒擦干凈的口紅印。"怎么這么早回來？"他的眼神閃躲。"店里今天生意不好，
提前下班了。"我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你洗澡了？""嗯，剛洗完。
"他讓開身子讓我進去。我走進客廳，蘇媛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頭發(fā)有些凌亂，
衣服也皺巴巴的。"媛媛，你怎么在這？"我明知故問。"我來找你啊，沒想到你不在家。
凱哥說你馬上回來，我就等一下。"蘇媛的臉紅得像番茄。我點點頭，走向臥室。
床單還是亂的，空氣中彌漫著讓人作嘔的味道。"暖暖。"林凱跟了進來，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什么事？""下周我媽過生日，我想買個好點的禮物。
你能不能......""要多少錢？"我看著他，心里冷笑。果然和他剛才說的一模一樣。
"兩萬左右。"他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最近也挺緊張的，但是......""好。
"我痛快地答應了。林凱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這么容易答應。"真的？""當然，
阿姨的生日怎么能馬虎。"我從包里掏出銀行卡，"密碼是你生日，你自己去取吧。
"林凱接過卡，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貪婪取代。"暖暖，你真好。"他想要抱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洗澡，你們先聊。"進了浴室，我鎖上門，終于可以放肆地流淚。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為這個男人付出了所有，工作、金錢、感情，甚至連自尊都不要了。
我在餐廳當服務員，每天被客人呼來喝去，回到家還要伺候他。他說要創(chuàng)業(yè)，
我把積蓄全給了他。他說要買車，我去借錢。他說要租好點的房子，我一個人承擔所有費用。
現(xiàn)在他竟然說我配不上他？我擦干眼淚，掏出手機看著剛才的錄音，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林凱，既然你覺得我配不上你，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配不上誰。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江管家嗎？是我，小小姐。""小小姐！您終于肯聯(lián)系家里了！
老爺和夫人想您想得快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激動得顫抖。"我準備回家了。""真的嗎？
我這就通知老爺！""等等。"我看了一眼門外，壓低聲音，"先別告訴他們，
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好的，小小姐。您需要我做什么？""幫我查一個人，林凱，
27歲，在華泰廣告公司上班。還有蘇媛，26歲，在美麗佳化妝品店工作。""好的，
明天上午就能給您結果。"掛了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五年前，我和家里鬧翻，
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發(fā)誓要證明自己可以獨立生活。為了不被找到，我改了名字，
從江暖變成了沈暖。這五年來，我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嘗盡了人間冷暖。
我以為我找到了真愛，可以不再需要家里的幫助?？墒乾F(xiàn)在看來，我真是太天真了。
門外傳來蘇媛的聲音："暖暖，我先走了??！""好的，路上小心！"我大聲回應。
等聽到關門聲，我才出了浴室。林凱已經(jīng)換好衣服，正在玩手機。"凱哥，媛媛走了？
""嗯，她有事先走了。"林凱頭也不抬。我坐在他旁邊，"她最近怎么樣？工作還順利嗎？
""挺好的，她升了店長，月薪八千。"林凱隨口說道。我心里冷笑。
蘇媛升店長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畢竟那家化妝品店是我們江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我離家出走，
但有些消息還是會傳到我耳朵里。只是我沒想到，蘇媛在店里一直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結果現(xiàn)在卻在背后捅我一刀。"凱哥，你覺得媛媛怎么樣？"我試探性地問。
林凱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她啊，挺好的女孩子，有能力，長得也漂亮。
比你......"他話說到一半停住了。"比我什么？"我追問。"沒什么。
"林凱有些心虛。我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這筆賬。第二天一早，
我照常去餐廳上班。剛到店里，手機就響了。"小小姐，您要的資料我已經(jīng)查到了。
"江管家的聲音傳來。"你說。""林凱，27歲，華泰廣告公司普通員工，月薪五千。
有堵伯記錄，欠網(wǎng)貸十二萬。蘇媛，26歲，美麗佳化妝品店店長，月薪八千。
兩人交往半年，經(jīng)常出入高檔場所消費。"我握緊手機，"他們平時的消費水平？
""遠超收入水平。根據(jù)調(diào)查，主要靠一個叫沈暖的女孩供養(yǎng)。"聽到自己的假名，
我苦笑一聲。原來在別人眼里，我就是那個被騙錢的冤大頭。"我知道了。對了，
幫我準備一身衣服，要最好的。""好的，小小姐。
您是要......""是時候讓一些人看看真相了。"2下午，我請了假，
按照江管家發(fā)來的地址去了一家高檔服裝店。"沈小姐，您好。"店長親自出來迎接我，
"江管家已經(jīng)交代過了，這些都是為您準備的。"我看著滿屋子的名牌服裝、包包、首飾，
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五年了，我差點忘了自己原本的生活是什么樣子。"這套怎么樣？
"店長拿出一件香奈兒套裝。我搖搖頭，"太高調(diào)了。給我挑一件低調(diào)但有質(zhì)感的。"最終，
我選了一件看起來簡單但價格不菲的連衣裙，搭配一個愛馬仕的包包和一串珍珠項鏈。
化了個淡妝，照鏡子時，我差點認不出自己。這就是江家大小姐應有的樣子。
我給林凱發(fā)了條微信："我在商場，能過來一下嗎？有事找你。""好的，馬上到。
"我坐在商場的咖啡廳里等他，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二十分鐘后，林凱出現(xiàn)了。
他穿著我給他買的那件阿瑪尼襯衫，頭發(fā)打理得很整齊，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只是當他看到我時，整個人愣住了。"暖暖？"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是我。
"我淡淡地笑。林凱坐下來，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
"你今天怎么......"他想問我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漂亮，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辭職了。"我開門見山。"什么？"林凱差點跳起來。"餐廳的工作我不做了。
"我很平靜。"為什么？那我們的房租怎么辦？生活費怎么辦？"林凱的焦急溢于言表。
看著他只關心錢的樣子，我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決心。"凱哥，我們在一起三年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是啊，三年了。"林凱以為我要說什么感人的話，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你覺得我這三年為你付出的夠多嗎？""當然夠多了，暖暖，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
"林凱伸手想要握我的手。我把手收回來，"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林凱的臉色瞬間變白，
"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你和蘇媛在我床上的事情。"我的聲音很輕，
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進他的心臟。林凱的嘴巴張了張，半天說不出話來。"我都聽到了。
"我掏出手機，點開錄音。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別提她，一個端盤子的服務員，
哪配得上我？"林凱的臉徹底綠了。"暖暖，你聽我解釋......""不用解釋了。
"我站起身，"我們分手吧。""不，暖暖，你不能這樣！"林凱急了，
"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不能因為一次沖動就......""一次沖動？"我冷笑，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看到我這樣，林凱知道瞞不住了。"半年。"他低下頭。"半年。
"我重復了一遍，"也就是說，當我為了你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把所有積蓄都給你的時候，
你已經(jīng)在外面有人了？"林凱不說話了。"當我為了給你買車去借高利貸的時候，
你已經(jīng)在外面有人了？""當我為了和你一起生活放棄學業(yè)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外面有人了？
"我的聲音越來越高，引得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林凱有些慌張，"暖暖，你小聲點，
這里人很多。""怎么，怕丟人了？"我笑了，"你做的時候怎么不怕丟人？
""我......""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嗎？"我看著他，"你說我配不上你，
可是你知道你現(xiàn)在穿的衣服是誰買的嗎？你手上的表是誰買的嗎？
你住的房子是誰付的房租嗎？"林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的話字字珠心。"你別太過分了！"林凱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我承認我做得不對，
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羞辱我！""羞辱你？"我站起來，"那你昨天晚上怎么羞辱我的？
說我是端盤子的服務員，說我笨得像頭豬？""我......""還有蘇媛，
我把她當最好的朋友，結果她呢？"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吹轿铱蓿?/p>
林凱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動搖。"暖暖，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我擦掉眼淚，"林凱，你覺得可能嗎？""為什么不可能？
我可以和蘇媛斷干凈，我們重新開始。""因為......"我頓了一下，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不愛你。"這句話像一個晴天霹靂，把林凱打蒙了。"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愛你。"我很認真地看著他，"這三年來，我以為我愛的是你，
其實我愛的只是我自己的付出。我不舍得放棄，不是因為愛你，而是因為不甘心。
""可是現(xiàn)在我想通了，沉沒成本不值得我繼續(xù)浪費時間。"林凱徹底愣住了。這些話，
不像是一個只有高中學歷的餐廳服務員會說的。"暖暖，你......""我什么？
"我挑眉。"你變了。""是啊，我變了。"我拿起包包，"林凱，謝謝你讓我看清了現(xiàn)實。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暖暖！"林凱在后面喊我。我沒有回頭。走出商場，
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江管家的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小小姐，您還好嗎？
"江管家關切地問。"很好。"我笑了，"從來沒有這么好過。""那我們現(xiàn)在回家嗎？
""不。"我看了一眼時間，"先去美麗佳化妝品店。是時候和蘇媛算算賬了。
"江管家點點頭，"好的，小小姐。"車子緩緩啟動，我看著窗外的街景，心情復雜。
五年前的江暖，是個被寵壞的大小姐，任性、幼稚、不懂人心險惡。五年后的今天，
我終于成長了。3美麗佳化妝品店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yè)街，裝修得很豪華。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蘇媛正在接待客人?？吹轿?，她明顯愣了一下。"暖暖？你怎么來了？
"她快速掃了一眼我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來看看你啊。"我笑得很自然，
"你不是說想念我了嗎？"蘇媛有些心虛，"我在上班呢，要不你等一下？""沒關系，
我可以等。"我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你們店裝修得真不錯。""還行吧。"蘇媛敷衍地回答。
我走到一面鏡子前，假裝整理頭發(fā)，實際上在觀察蘇媛的表情。她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不安，
顯然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心虛。"媛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說我們的友誼能維持多久？
"我突然問道。蘇媛手里的化妝品差點掉在地上，"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突然想到了。"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你覺得什么樣的事情會讓我們的友誼破裂？
""我...我不知道。"蘇媛明顯慌了。"比如說，背叛？"我一字一句地說。
蘇媛的臉色瞬間變白。這時候，客人已經(jīng)走了，店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暖暖，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蘇媛的聲音顫抖著。"你說呢？"我走近她。蘇媛后退了幾步，
直到退到墻角。"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怎么勾引我男朋友的？
還是解釋你們昨天在我床上做了什么？"蘇媛徹底繃不住了，眼淚嘩嘩地流。"暖暖，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冷笑，"那是意外？
你們兩個人不小心脫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不是的，是林凱主動追求我的。
他說他不愛你了，說你們早晚要分手......""所以你就順水推舟了？
""我......"蘇媛說不出話來。"蘇媛，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問她。"二十年。
""二十年的友誼，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幾句甜言蜜語？"蘇媛哭得更厲害了，"暖暖，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你？"我搖搖頭，"蘇媛，
如果你真的喜歡林凱，大大方方地告訴我，我可以退出。但是你不應該背著我搞這些小動作。
""我知道錯了......""而且，你知道最讓我惡心的是什么嗎？"我看著她，
"你一邊背叛我，一邊還裝作我最好的朋友。昨天你坐在我沙發(fā)上的時候，
還能若無其事地和我聊天。"蘇媛哭得說不出話來。"蘇媛，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暖暖，你等等！"蘇媛拉住我的手，"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沒有以后了。"我甩開她的手，
"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你不能這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蘇媛絕望地喊道。
"最好的朋友不會背叛彼此。"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出店門，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江管家立刻迎了上來，"小小姐，您還好嗎？""很好。"我點點頭，
"接下來去華泰廣告公司。""您要去找那個林凱？""不，我要去見他的老板。
"我的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華泰廣告公司是一家中型公司，
在我們江家的產(chǎn)業(yè)版圖中只能算是小魚小蝦。但是對于林凱來說，這里就是他的全部。
我們的車停在公司樓下，我沒有立刻上去，而是給江管家一個眼神。江管家會意，
撥通了一個電話。"張總嗎？我是江氏集團的江管家。是這樣的，
我們老爺想了解一下華泰廣告公司的具體情況，有意向投資合作......"不到十分鐘，
華泰廣告公司的張總就親自下樓迎接了。"江管家，您好您好！"張總滿臉堆笑，
"江老爺子身體還好吧？""老爺子身體很好，這次是小小姐想來看看。"江管家介紹我。
張總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他大概沒想到江家的小小姐這么年輕漂亮。"江小姐，
您好！"張總恭敬地彎腰。"張總，您好。"我微笑著點頭。我們一行人上了樓，
林凱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他怎么都想不到，剛才還在和他分手的女朋友，
現(xiàn)在竟然以投資方的身份出現(xiàn)在他的公司。"江小姐，
這是我們公司的辦公區(qū)域......"張總在前面介紹著。我的目光掃過林凱，
他的臉色比白紙還白。"張總，我想了解一下貴公司員工的具體情況。"我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張總立刻吩咐人事經(jīng)理過來匯報。"林凱，27歲，入職三年，
目前是普通員工......"人事經(jīng)理念著資料。"他的工作表現(xiàn)怎么樣？"我問。
人事經(jīng)理看了一眼張總，有些為難。"實話實說。"張總開口。"林凱的工作表現(xiàn)一般，
經(jīng)常遲到早退，而且......"人事經(jīng)理頓了一下，"而且有堵伯的惡習，
曾經(jīng)因為欠債的事情影響到工作。"我點點頭，"我明白了。"這時候，
林凱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暖暖，你......""這位先生，請注意言辭。
"江管家立刻擋在我面前，"這是江小姐。"林凱被懟得啞口無言。"江小姐，您認識林凱？
"張總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以前認識。"我淡淡地說，"一個很不誠實的人。
"張總立刻明白了什么，臉色變得很難看。"江小姐，如果這個人曾經(jīng)得罪過您，
我立刻開除他。""不用。"我擺擺手，"我不會因為私人恩怨影響商業(yè)決策。"說完，
我看向林凱，"不過，我建議張總還是調(diào)查一下他的個人品德問題。畢竟，
一個連感情都不忠誠的人，工作上也很難讓人信任。"林凱的臉漲得通紅，
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參觀完公司，我們在張總的辦公室坐下談合作的事情。"江小姐，
不知道江氏集團對我們公司有什么具體要求？"張總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希望合作伙伴的員工素質(zhì)要高，品德要好。"我慢慢地說，
"特別是那些品行有問題的員工，我建議還是不要留了。"張總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江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格篩選員工。"談完合作，我們準備離開。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林凱追了出來。"暖暖，你等等！"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你到底是誰？"林凱的聲音在顫抖。"我是江暖。"我很平靜地說，
"江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林凱如遭雷擊，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很意外嗎？"我笑了，
"一個端盤子的服務員，一個笨得像頭豬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豪門千金？
"林凱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配不上你嗎？"我問他。林凱張了張嘴，
說不出話來。"林凱，謝謝你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看著他，
"永遠不要低估任何一個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的背景有多強大。"說完，我上了車，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4回到江家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五年沒回來，
這里還是和以前一樣，花園里的玫瑰開得正艷，噴泉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小小姐回來了！
"管家激動地喊道。很快，爸爸媽媽就跑了出來。"暖暖！我的寶貝女兒！
"媽媽眼含熱淚地抱住我。"媽媽，我回來了。"我也忍不住哭了。爸爸站在一旁，
眼睛也紅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家人抱在一起哭了很久。"你瘦了。
"媽媽心疼地摸著我的臉，"這五年吃了很多苦吧？""沒有，我過得很好。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的手。"媽媽拉起我的手，"這么多繭子，
我的心疼死了。"吃飯的時候，爸爸問我這五年的情況。我挑了一些輕松的事情說，
避重就輕，不想讓他們太擔心。"爸爸，這次回來，我想正式回到公司。"我開口說道。
"真的嗎？"爸爸很高興，"你終于想通了？""嗯，我想為江家做點事情。""好好好！
"爸爸連說了三個好，"明天我就安排你進董事會。""不用這么著急。"我擺擺手，
"我想從基層做起，一步一步來。"爸爸看著我，眼中滿是欣慰，"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暖暖，是我，蘇媛。"我皺了皺眉，"有事嗎？
""我被開除了。"蘇媛的聲音很低落，"店長說我工作態(tài)度有問題，讓我明天就不用來了。
"我沉默了幾秒，"然后呢？""暖暖，我知道是你做的對不對？"蘇媛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能不能幫我求求情？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蘇媛，你覺得我應該幫你嗎？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朋友？
"我冷笑，"你昨天和林凱在床上的時候，有想過我們是朋友嗎？"蘇媛哭得更厲害了，
"暖暖，我真的知道錯了......""蘇媛，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我很平靜地說，"你被開除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自己的選擇。
""可是......""沒有可是。"我打斷她，"蘇媛，好自為之吧。"說完，
我掛了電話，然后把她的號碼拉入黑名單。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約定去了江氏集團。
"江小姐，您好！"員工們看到我都很恭敬。雖然我離家五年，
但大家都知道我是江家的獨女，未來的繼承人。"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江氏集團的一員了。
"我在員工大會上說道，"希望大家多多指教。""江小姐客氣了！"大家熱烈鼓掌。下午，
秘書告訴我，有人想見我。"誰？""華泰廣告公司的林凱，說是您的朋友。"我冷笑一聲，
"讓他進來。"幾分鐘后，林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和昨天相比，他明顯憔悴了很多，
眼睛里滿是血絲。"暖暖......"他開口想說什么。"叫我江小姐。"我打斷他。
林凱的臉色更加難看，"江小姐，我想和您談談。""談什么？"我靠在椅子上，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想為之前的事情道歉。"林凱很誠懇地說，"我知道我做錯了，
我傷害了您。""然后呢？""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您。""補償？
"我笑了，"你打算怎么補償？"林凱咬了咬牙，"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您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