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nóng)夫遞來一杯水："那孩子剛才讓十幾個鐵柜子自己打開了...像變魔術似的。

"我這才注意到房間里的金屬家具全都門戶大開。角落里，

一個護士正試圖把醫(yī)療推車從墻里"拔"出來——它像被無形的手按在那里。

"不只是控制喪尸了？"我輕聲問。林小滿摸著包子發(fā)燙的額頭："理論上，

這種蛋白可以影響所有神經(jīng)突觸...喪尸只是恰好最敏感。

"鷹眼帶著一疊文件回來："血檢顯示他的線粒體活性是正常人的五倍。

好消息是燒開始退了。"果然，包子呼吸漸趨平穩(wěn)，藍色血管紋路也在消退。他半睜著眼睛，

把我的手拉到臉頰旁蹭了蹭："爸爸...回家...""很快，小家伙。

"我親了親他汗?jié)竦念~頭，

突然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一道擦傷——應該是爬懸崖時刮的——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我僵住了。這不是正常人的愈合速度。林小滿敏銳地注意到我的異常："楚河？

"我迅速拉下袖子："沒事。只是...需要點空氣。"走廊盡頭有個衛(wèi)生間，我鎖上門，

顫抖著卷起袖子。那道傷口已經(jīng)結痂，邊緣甚至長出粉紅新肉。我打開水龍頭，

用冷水拍打著臉，抬頭時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眼睛——瞳孔邊緣有一圈幾乎不可察覺的藍暈。

"不是只有包子..."我喃喃自語。門外傳來腳步聲："楚河？"是林小滿，

"鷹眼要帶我們參觀設施。包子睡著了，有醫(yī)護人員看著。"我深吸一口氣走出去。

林小滿遞給我一杯咖啡——真正的咖啡，不是那種用橡子仿制的末世替代品。

"他情況穩(wěn)定了，"她說，"免疫者有處理特殊兒童的經(jīng)驗。""特殊兒童？

"我跟上她的腳步，"像包子這樣的還有很多？"走廊兩側是觀察窗，

后面像教室又像實驗室。第一個房間里，

一個約五歲的女孩正讓積木懸浮在空中；第二個房間，一對雙胞胎男孩手拉手站著，

他們面前的植物以快進速度生長、開花、凋謝。"病毒爆發(fā)時懷孕的女性，

"林小滿輕聲解釋，"疫苗載體改變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