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知言商業(yè)聯(lián)姻五年，今年第二年。除了必要的公眾場合演戲之外，說的很清楚，
互不干涉，各玩各的。最近看上一個小鮮肉。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我換鞋子的時候給他說：“晚上就不回來了”“哦！去見那個小鮮肉？”“你怎么知道？
”“猜的——”“猜的真準(zhǔn)，不愧是顧總啊”剛踏出門一步我就看見幾行字飄過。
［女主又開始作妖了］［顧魔頭要殺人啦——］［哎呀，可憐我的小鮮肉了］我揉揉眼睛，
再次睜眼什么也沒有了。1“晚上就不回來了。”我一邊說一邊彎腰系著高跟鞋的帶子，
顧知言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身影。捏著一份財經(jīng)報紙，眼睛連抬都沒抬一下?！芭?？
去見那個小鮮肉？”他聲音平靜問。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他：“你怎么知道？
”“猜的?！鳖欀越K于放下報紙，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猜得真準(zhǔn)，
不愧是顧總啊?！蔽抑逼鹕?，拎起放在一旁的愛馬仕包包。剛踏出門一步，
眼前突然飄過幾行半透明的文字：［女主又開始作妖了］［顧魔頭要殺人啦——］［哎呀，
可憐我的小鮮肉了］我猛地停住腳步，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時，那些字已經(jīng)消失了。
“怎么了？”顧知言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皼]什么?！蔽覕[擺手，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一定是昨晚喝多了，幻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2我和林熠約在了莫斯利餐廳，
這家新開的法餐最近在名媛圈里很火。林熠是個剛出道的模特，身高188，
笑起來有兩顆虎牙，像只狗狗一樣。最重要的是，他從不問那些令人尷尬的問題，
比如“你丈夫知道我們這樣嗎”。我到的時候，林熠已經(jīng)等在位子上了。
他今天穿了件深藍色襯衫，領(lǐng)口微敞，露出漂亮的鎖骨線條。“蘇小姐。
”他站起來為我拉開椅子，眼睛亮晶晶的。“等很久了？”我笑著坐下。
“能等您是我的榮幸。”他乖巧地回答，露出那對標(biāo)志性的虎牙。點完餐，
林熠正跟我講他最近接的一個廣告拍攝，手機突然響了。他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接起電話。
“什么？...這不可能！...我們明明簽了合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握著手機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泛了青。我挑了挑眉，端起紅酒抿了一口。
“好...我知道了...”林熠掛斷電話，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俺鍪裁词铝?？
”我問?！肮?..突然要和我解約...”他聲音發(fā)顫，“說是有違約行為，
要賠償巨額違約金...”我放下酒杯：“需要我?guī)兔幔俊薄安?..不用了。
”林熠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抱歉蘇小姐，我得馬上回去處理這件事。
今天這頓飯...”“去吧?！蔽覔]揮手，“工作重要?！绷朱诖掖译x開后，
我一個人享用完了雙人份的法餐。結(jié)賬時，餐廳經(jīng)理告訴我賬單已經(jīng)有人付過了?！笆钦l？
”我有些驚訝?！邦櫴霞瘓F的程助理剛才來過電話?！蔽业氖种笩o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程睿是顧知言的左膀右臂，他出現(xiàn)在這里，意味著...3回到家已經(jīng)快十一點。
出乎意料的是，顧知言還沒睡，餐廳里甚至擺著燭光晚餐?！盎貋淼帽阮A(yù)計早。
”他站在餐桌旁，正在往兩個高腳杯里倒紅酒?！澳阍趺粗牢視貋恚?/p>
”我脫下外套掛在衣帽架上。顧知言微微一笑：“猜的?！蔽易呓妥?，
發(fā)現(xiàn)都是我愛吃的菜，而且溫度剛好，像是算準(zhǔn)了我回來的時間?！傲朱谂R時有事？
”他遞給我一杯酒。我接過酒杯，
個模特公司］［女主快跑啊這是最后的晚餐］［顧總的眼神已經(jīng)黑化了啊啊啊］我的手一抖，
幾滴紅酒灑在了白色桌布上，暈開如血?！霸趺戳耍俊鳖欀陨焓窒肱鑫业念~頭。
我下意識后退一步?！皼]事，就是有點累了?！彼氖直劢┰诎肟眨凵癜盗税?，
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完美無缺的表情。“那早點休息吧。”上樓時，
我總覺得背后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我?；仡^時，卻只看見顧知言低頭整理餐具的身影，
燭光在他臉上投下?lián)u曳的陰影。4連續(xù)三天，那些奇怪的文字像幽靈一樣纏著我。
物清單］［小心今晚的咖啡］［別穿那條紅裙子他會發(fā)瘋］起初我以為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
直到第四天早上。我故意在顧知言面前穿上那條正紅色Dior連衣裙，
他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手指在咖啡杯邊緣收緊到發(fā)白。“換一件。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盀槭裁?？我喜歡這件?！蔽夜室廪D(zhuǎn)了個圈，裙擺飛揚。
顧知言突然站起身，一米八八的身高在早餐桌前，投下壓迫性的陰影。他幾步走到我面前，
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讓我皺眉?！拔艺f，換一件?！彼總€字都像淬了冰，
“或者我們今天哪里都不去?！蔽覓昝撍氖郑呐K狂跳。那些文字是對的?；氐揭旅遍g，
我顫抖著換上一條米色連衣裙。鏡子里，一行文字緩緩飄過：［看吧，
聽我們的沒錯］“你們到底是誰？”我對著空氣小聲問。
我們是你的金手指啊姐妹］［專治變態(tài)老公三十年］［別出聲他在門外偷聽］我猛地捂住嘴。
輕手輕腳走到門邊，猛地拉開門。顧知言果然站在那里，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表情完美。
“你最近睡眠不好。”他把牛奶遞給我，眼神卻落在我換掉的裙子上，閃過一絲滿意。
我接過杯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這些文字能預(yù)知顧知言的行為。
下午和周瑩在SPA會所見面時，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澳阕罱鼔毫μ罅?。
”周瑩拍了拍我的手，“顧知言那種完美老公，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我搖搖頭，
想起那些文字早上的警告?！皫臀也榧拢欀允遣皇钦{(diào)查過我的前男友們？
”周瑩的笑容僵住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指深深陷入沙發(fā)墊。
“去年你和小狼狗歌手分手后，那人突然被爆黑料退圈，記得嗎？”周瑩壓低聲音，
“我表哥在星耀娛樂工作，說有人花大價錢買那些黑料?！薄笆钦l？”“不知道，
但匯款方是家空殼公司?！敝墁摢q豫了一下，“不過...你們結(jié)婚前，
顧知言確實派人來問過我你的感情史?！蔽冶臣拱l(fā)涼。我們結(jié)婚才兩年，
但顧知言兩年前就開始調(diào)查我？回家路上，
那些文字又出現(xiàn)了：［書房右邊第三個抽屜］［快去現(xiàn)在他不在家］我讓司機改道回顧宅。
整個別墅靜悄悄的，管家說顧知言去參加董事會議了。我溜進書房，心跳如鼓。
右邊第三個抽屜上了鎖，但我用發(fā)卡輕易撬開了。感謝大學(xué)時的不良少女時期。
抽屜里只有一個牛皮紙袋。我抖著手打開，里面是一沓照片——全都是我。
大學(xué)時期參加校園歌手的我，在圖書館看書的我，
和閨蜜逛街的我...最早的一張拍攝于五年前，那時候我根本不認識顧知言。“在看什么？
”顧知言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我嚇得照片撒了一地。他彎腰撿起一張，
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在撿起一片落葉?！斑@是...”我的聲音發(fā)抖。“很驚訝？
”顧知言把照片放回抽屜，輕輕合上，“商業(yè)聯(lián)姻前做背景調(diào)查，很正常不是嗎？
”“五年前就開始調(diào)查？”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fù)平靜。“照片日期可能記錯了。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回來拿份文件，晚上有應(yīng)酬，不用等我吃飯?！彼x開后，
我癱坐在真皮椅上。
飄過來：［他在說謊］［聯(lián)姻是他一手策劃的］［小心程助理他在監(jiān)視你］我猛地看向窗外，
果然看到顧知言的助理程睿站在庭院里，正對著手機說著什么，眼神不時瞟向書房窗口。
5林熠從我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不僅是他，我試著聯(lián)系上周在酒吧認識的投行副總，
對方秘書說他突然調(diào)去了新加坡分公司。再往前數(shù)，上個月約過兩次的畫家朋友，
朋友圈顯示他在尼泊爾“尋找靈感”，已經(jīng)兩周沒更新了。“巧合太多了?！蔽覍χ墁撜f。
我們坐在常去的咖啡廳，落地窗外陽光明媚。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坐在不遠處，
面前擺著杯沒動過的咖啡。“那個人從我們進來就一直盯著這邊?！蔽覊旱吐曇簟?/p>
周瑩偷瞄了一眼：“那是顧氏的保安部制服，領(lǐng)帶針是特制的。”我握杯子的手一緊。
顧知言派人跟蹤我？
［別慌按計劃行事］［刺激他才能看到真相］［記住7點前回家］文字再次浮現(xiàn)，
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信任它們了。我故意提高聲音。“對了，聽說藍港新開了家私人畫廊，
老板是個混血帥哥，我們周末去吧？”周瑩疑惑地看著我：“什么畫廊？
”“就是那個叫Alex的，身高一米九，劍橋藝術(shù)史畢業(yè)?！蔽艺ＵＱ郏?/p>
“他昨天還約我當(dāng)他的繆斯呢?！庇喙馄骋娔莻€保安立刻拿起手機匯報。
當(dāng)晚我故意拖到七點半才回家。別墅異常安靜，管家和傭人都不見蹤影。我剛踏上樓梯，
突然整個房子的燈全滅了，接著是電子鎖自動上鎖的“滴滴”聲?！霸趺椿厥?？
”我在黑暗中摸索手機?！巴ｋ娏??！鳖欀缘穆曇魪谋澈髠鱽恚瑖樀梦也铧c摔下樓梯。
一束光亮起，他舉著應(yīng)急燈站在樓梯下方，光影從下往上照在他臉上，勾勒出詭異的輪廓。
“你...你怎么在家？”“提前回來了?！彼徊讲阶呱蠘翘?，
“聽說你今天對什么混血畫廊老板很感興趣？”我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墻上。
“只是隨便聊聊。”應(yīng)急燈的光線下，顧知言的眼睛黑得深不見底。他伸手撫上我的臉，
指尖冰涼?！斑@種私人畫廊很危險，最近有收藏家在那里被搶劫。我不希望你出事。
”“所以你就鎖住我？”我聲音發(fā)抖?！鞍脖Ｏ到y(tǒng)故障，已經(jīng)叫人來修了。”他微笑，
“既然出不去，不如一起看電影？我買了你最喜歡的藍莓芝士蛋糕?！彼憩F(xiàn)得如此正常，
仿佛斷電真的只是意外，仿佛他沒有派人在咖啡廳監(jiān)視我。蛋糕很美味，電影很無聊。
看到一半時，顧知言接了個電話走去書房。我鬼使神差地跟上去，貼在門外偷聽。
“...處理干凈...別留下痕跡...”他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
“...那個畫廊老板...查清楚背景...”我躡手躡腳退回客廳，
會收到死亡威脅］［你每接近一個男人他們就倒霉］［現(xiàn)在信我們了吧］我蜷縮在沙發(fā)角落，
渾身發(fā)冷。6我決定調(diào)查顧知言的過去。通過父親的關(guān)系，
我查到六年前蘇氏集團曾面臨惡意收購，是顧知言的投資救了公司。而那時，
我正在巴黎留學(xué)?！鞍郑欀詾槭裁催x擇投資我們公司？”我問父親。
父親露出回憶的表情?！八f在某個慈善晚宴上見過你，覺得蘇家千金這么優(yōu)秀，
企業(yè)應(yīng)該也值得投資?！薄澳膫€慈善晚宴？”“好像是...你大二那年？兒童基金會的。
”我翻出大學(xué)相冊，大二那年的兒童基金會晚宴照片上，
角落里一個模糊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年輕版的顧知言，目光穿過人群，
直直地望向正在臺上表演鋼琴的我。那時候我們甚至沒有正式認識。
十年了］［慈善晚宴不是偶遇］［你爸的公司危機也是他設(shè)計的］文字揭示的真相讓我作嘔。
我沖到洗手間讓自己清醒一下，抬頭時在鏡子里看到顧知言站在身后，
手里拿著我的調(diào)查資料?！昂闷嫫拮拥倪^去，不是很正常嗎？”他平靜地問。
“設(shè)計我父親的公司就為了接近我，這叫正常？”我轉(zhuǎn)身面對他，終于撕破偽裝。
顧知言的眼神變了，那種偽裝出來的溫柔像面具一樣剝落：“你知道了多少？”“足夠多了。
”我挺直腰背，“我要離婚?！彼α耍欠N笑容讓我毛骨悚然：“試試看。
”當(dāng)晚的商業(yè)晚宴上，我故意和顧知言的商業(yè)對手陳總親密交談。
那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聽說私下玩得很瘋?！瓣惪倢Ξ?dāng)代藝術(shù)很有研究呢?！蔽壹傩Γ?/p>
余光瞥見不遠處的顧知言，他正和一群投資人交談，但目光始終鎖在我身上?！澳睦锬睦?，
倒是顧太太今天格外迷人?！标惪偟氖帧安唤?jīng)意”地搭在我腰上。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
顧知言手中的香檳杯碎了，鮮血混著酒液順著他手指滴落。但他表情絲毫未變，
甚至繼續(xù)著剛才的談話，只有那雙眼睛，黑得像要吞噬一切。回家路上，車內(nèi)氣壓低得可怕。
顧知言用受傷的手握方向盤，血跡在真皮包裹上留下暗紅印記。“你的手需要處理。
”我小聲說?！瓣P(guān)心我？”他冷笑，“還是怕我死了分不到財產(chǎn)？”一進家門，
他就把我按在門廳墻上，受傷的手撐在我耳側(cè)，血滴在我肩頭?！半x陳遠那種人遠點。
”他聲音沙啞，“他不是什么藝術(shù)愛好者，他收藏的是女人，越年輕的越好?！薄澳阏{(diào)查他？
”“我調(diào)查所有接近你的人?！彼姓J得干脆，“現(xiàn)在，幫我包扎?！边@不是請求，是命令。
在醫(yī)務(wù)室里，他坐著，我站著給他清理傷口。酒精棉碰到最深的那道傷口時，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盀槭裁匆@樣？”我忍不住問，“以你的條件，
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顧知言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我痛呼出聲：“她們都不是你。”包扎完后，
他堅持要檢查我身上有沒有被陳遠占便宜的痕跡。我反抗，他就用領(lǐng)帶綁住我的手腕。
那晚他像個偏執(zhí)的醫(yī)生，一寸寸“檢查”我的身體，直到我哭著求饒。第二天醒來，
我渾身酸痛，顧知言卻已經(jīng)衣著整齊地在用早餐，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
［三天內(nèi)找出書房密室］［否則后果自負］［提示：油畫后面］新的文字警告浮現(xiàn)在晨光中。
我握緊餐刀。7我等到顧知言去開會的那天上午行動。據(jù)彈幕提示，密室在油畫后面。
書房里掛著三幅油畫，最大的那幅是顧知言去年拍下的莫奈仿作。我試著推動畫框，
紋絲不動。［左邊用力］［往下按不是推］我按照提示，將手放在畫框左側(cè)用力下壓。
隨著一聲輕響，整幅畫向前傾斜，露出后面的金屬門。門上有指紋鎖?！霸撍馈?/p>
”我咬住下唇。［用他咖啡杯］［hurry他半小時后回來］我沖下樓，
從洗碗機里找出顧知言今早用過的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捧著杯柄回到書房。
將他的拇指指紋對準(zhǔn)識別區(qū)，門鎖發(fā)出“滴”的一聲，開了。里面是個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
但整面墻都是監(jiān)控屏幕。我看到了家里的每個角落?？蛷d、臥室、衣帽間，甚至浴室。
右上角的屏幕顯示著周瑩的公寓門口，另一個是我常去的SPA會所更衣室。一陣頭暈，
我扶住墻壁才沒跌倒。最中間的屏幕是靜態(tài)畫面，顯示著一個陌生房間：淺藍色墻壁，
單人床上堆著幾個毛絨玩具，書桌上擺著經(jīng)濟學(xué)教材和一臺粉色筆記本電腦。
那個筆記本我認得——是我大學(xué)時用的?！八谀睦飶?fù)制的我的宿舍？”我喃喃自語。
監(jiān)控臺下方有幾個抽屜。第一個里面是厚厚的相冊，按年份標(biāo)注，最早可以追溯到我大一。
第二個抽屜里裝著各種小物件——我用過的發(fā)圈、咖啡館的收據(jù)、甚至還有半截口紅。
第三個抽屜上了鎖。我環(huán)顧四周，在監(jiān)控臺側(cè)面發(fā)現(xiàn)一枚小小的鑰匙。打開后，
里面是幾個U盤，標(biāo)簽上寫著日期和人名。全是我交往過的前男友們。
我隨手拿起標(biāo)著“林熠”的U盤插入電腦。里面是一段監(jiān)控視頻，
顯示林熠在某個酒店房間里驚恐地接電話的畫面，隨后程睿帶著兩個保安模樣的人進入房間。
視頻到此中斷，但足以讓我渾身發(fā)冷。警報聲突然響起，監(jiān)控屏幕全部變成紅色警告畫面。
我手忙腳亂地拔出U盤，在抽屜里還發(fā)現(xiàn)了一把陌生的黃銅鑰匙，順手塞進口袋。
剛沖出密室，就聽到樓下大門打開的聲音?！巴砬?？”顧知言的聲音從門廳傳來，
“你在家嗎？”我迅速將油畫恢復(fù)原位，抓起一本書癱在沙發(fā)上，顧知言走進客廳，
身后跟著程睿。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西裝，襯得膚色更加冷白，
金絲眼鏡后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書上?！啊都t與黑》？”他挑眉，“不知道你喜歡司湯達。
”“突然想看看?！蔽覍旁谝慌?，努力控制聲音不發(fā)抖，“會開完了？”“提前結(jié)束了。
”他在我對面坐下，程睿識趣地退出客廳，“你上午做了什么？”“沒什么，看了會兒書，
做了個面膜?！蔽已b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呢？會開得順利嗎？”顧知言凝視我?guī)酌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