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在電視上看到了妻子最真實的表情——不是演技，而是情欲。我叫周巖，
是個電視臺剪輯師，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別人的故事剪得精彩。可我沒想到，有一天，
我竟然要親手剪輯自己妻子的出軌證據(jù)。那天晚上，我坐在沙發(fā)上，
看著妻子沈薇主演的網(wǎng)劇《夜色迷情》首播。她演一個被影帝徐天翔勾引的女人，鏡頭里，
她衣衫半褪，眼神迷離，嘴唇微張，發(fā)出我從未在戲外聽過的喘息。
彈幕瘋狂刷屏：「演技炸裂！」「太真實了吧！」「這絕對是真做！」我的手在發(fā)抖。
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演技。那是她高潮時的表情。我拿起手機，撥通她的電話。"喂？
老公？"她的聲音帶著喘息后的慵懶。"你在哪？"我問。"劇組慶功宴啊，怎么了？
""沈薇，"我盯著屏幕上她被徐天翔壓在身下的畫面，聲音冷得像冰，
"你確定這只是演戲？"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然后，她笑了，語氣輕佻："老公，
別這么小氣嘛，為藝術犧牲很正常啊。"那一瞬間，我的世界崩塌了。后來我才知道，
她所謂的"藝術犧牲"，遠不止這一場戲。她為了角色，爬上了導演的床。為了資源，
把自己送進了影帝的房間。甚至，為了掩蓋丑聞，她不惜設局陷害我，
讓全網(wǎng)罵我是"家暴男"。但這一次，我不會再沉默。我是剪輯師，
最擅長的就是——把真相，一刀一刀剪出來，讓所有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一我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把最后一段片子渲染導出。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顯示23:47，
電視臺大樓里早就沒幾個人了。"周哥，又加班??？"保安老張?zhí)筋^進來。"嗯，
明天要交的紀錄片，差個結尾。"我保存文件，伸了個懶腰，"老張，今天看到沈薇了嗎？
""沈小姐啊，下午四點多就走了，拎著個大包，說是去劇組。"我點點頭，
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沈薇是我結婚三年的妻子，最近接了個網(wǎng)劇女二號，整天泡在片場。
作為市電視臺的資深剪輯師，我習慣了這種各自忙碌的生活。推開家門，
黑漆漆的客廳里只有冰箱運轉(zhuǎn)的嗡嗡聲。餐桌上貼著一張便利貼："老公，
今晚《夜色迷情》首播！我在第3集出場，
記得看哦～愛你～ 薇"便利貼旁邊放著外賣菜單和一瓶開了封的紅酒。我搖頭笑了笑，
沈薇總是這樣，丟三落四的。我掏出手機給她發(fā)了條微信："幾點回來？一起看？
"消息顯示已讀，但十分鐘過去了沒有回復。我熱了份外賣，打開電視調(diào)到檸檬視頻。
《夜色迷情》的廣告正在循環(huán)播放，封面是當紅影帝徐天翔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我撇撇嘴，
這種靠臉吃飯的小白臉，演技也就那樣。倒上半杯紅酒，我窩進沙發(fā)。片頭曲響起時，
手機震動了一下。"老公你先看，我在參加劇組慶功宴，晚點回??"我皺了皺眉。慶功宴？
開播慶功是不是早了點？第三集開始五分鐘，沈薇終于出現(xiàn)了。她穿著白色薄紗睡衣，
赤腳走在酒店走廊里。鏡頭從她纖細的腳踝慢慢上移，經(jīng)過修長的小腿，到大腿根部時，
薄紗已經(jīng)遮不住什么了。我喉嚨發(fā)緊，紅酒在嘴里變得酸澀。這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咔嗒"一聲，臥室門開了。沈薇揉著太陽穴走進來："老公，
我頭好痛..."我猛地站起來，紅酒灑了一地："沈薇！你沒告訴我這是床戲！
"沈薇眨眨眼，一臉無辜："我說了是情感戲啊?，F(xiàn)在網(wǎng)劇都這樣，不然誰看？
"我指著屏幕，手指都在發(fā)抖："情感戲？這他媽叫情感戲？"畫面里，
徐天翔把沈薇按在墻上，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了她的衣領。沈薇仰著頭，嘴唇微張，
眼睛里是我從未見過的迷離光彩。"這是借位拍攝啦！"沈薇走過來想抱我，
身上帶著酒氣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我躲開她的擁抱，死死盯著屏幕。
現(xiàn)在徐天翔把沈薇壓在了床上，鏡頭給了沈薇臉部特寫——她的眼神渙散，臉頰潮紅，
嘴唇微微顫抖著發(fā)出呻吟。那不是演技。我和沈薇在一起五年，結婚三年。
她高潮時的表情我太熟悉了——微微皺起的眉頭，不自覺咬住的下唇，
還有那種恍惚又沉醉的眼神。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周巖？你沒事吧？
"沈薇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和他來真的？""你瘋了吧？
"沈薇掙開我的手，"這是演戲！劉導都說我這段表現(xiàn)力特別好！"我看向電視，
彈幕瘋狂滾動：「沈薇演技炸裂！」「這表情太真實了吧！」「徐天翔和沈薇配一臉！」
「聽說他倆假戲真做了？」最后這條彈幕像刀子一樣捅進我心里。我抓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房間里頓時安靜得可怕。"周巖，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沈薇抱起手臂，"這是藝術！
我為這個角色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付出到床上去？"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冷得像冰。
沈薇的臉色變了："你什么意思？"手機突然響了，是沈薇的。她看了眼屏幕，
表情明顯慌亂了一下，然后按了拒接。"誰的電話？"我問。"劇組的人。
"她把手機塞進包里，"周巖，我需要洗個澡。我們明天再談。"浴室水聲響起，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包。手機又震了一下，是一條微信："寶貝，今天表現(xiàn)太棒了！
劉導很滿意，說下部戲女一給你。明天老地方見？想你?！煜?我的眼前一片血紅。
第二章我整晚沒合眼。凌晨三點，我坐在書房里，面前攤著沈薇的行程表。
這是她為了方便我接送做的，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拍攝安排。但有幾處空白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個月12號，標注"全天拍攝"，但我記得那天是周日，劇組休息。還有上周二，
寫著"外景，通宵"，可那天晚上我路過片場，燈都是關的。我打開電腦，
搜索《夜色迷情》的相關新聞。一篇專訪里，劉偉導演盛贊沈薇"為藝術獻身的勇氣"，
說她的表演"真實得令人窒息"。真實。這個詞今天出現(xiàn)得太頻繁了。天蒙蒙亮時，
我給沈薇發(fā)了條消息："今天降溫，我給你送件外套吧。"半小時后收到回復："不用，
我在棚里拍，不冷。"我查了下《夜色迷情》今天的拍攝通告——外景，第三十七場，
城市公園。上午九點，我拎著沈薇最愛喝的燕麥拿鐵和她常穿的那件米色風衣，
站在公園拍攝地外圍。場務攔住了我："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nèi)。""我是沈薇丈夫，
來給她送東西。"場務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對講機："薇姐，你老公來了。
"對講機里傳來沙沙的電流聲，然后是沈薇明顯慌亂的聲音："讓、讓他等一下！
"五分鐘后，沈薇小跑過來，頭發(fā)有些亂，口紅也花了。"你怎么來了？"她接過咖啡，
眼神飄忽不定。"說了給你送外套。"我遞過風衣，視線越過她肩膀，"徐天翔也在？
"沈薇身體一僵："今天有對手戲...周巖，你先回去吧，我晚上早點回家。"就在這時，
徐天翔走了過來。他比我高半個頭，穿著剪裁考究的西裝，
臉上帶著那種明星特有的、經(jīng)過精心計算的笑容。"這位就是周先生吧？久仰。"他伸出手，
"沈薇經(jīng)常提起你。"我沒握他的手："提起我什么？
"徐天翔笑容不變："說你很支持她的工作。"他自然地摟了下沈薇的肩膀，
"今天這場戲很重要，我們先過去了。"沈薇匆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晚上聊。
"我看著他們走遠，徐天翔的手從沈薇肩膀滑到了腰際。下午我請了假，
坐在家附近的咖啡館里，一遍遍回想這半年來沈薇的變化——越來越頻繁的夜不歸宿，
手機永遠正面朝下，洗澡時也要帶進浴室...我打開"尋找我的iPhone"，
定位沈薇的手機。地圖顯示她在麗思卡爾頓酒店。我的手開始發(fā)抖。撥通沈薇電話，
響了七八聲才接。"喂？老公？"背景音很安靜，不像在片場。"你在哪？"我直接問。
"在...在棚里拍內(nèi)景啊，怎么了？""哪個棚？""就...影視基地3號棚。
"她的聲音有些喘，"老公，我在換衣服，先掛了。"我看著地圖上閃爍的酒店圖標，
胃里像灌了鉛。晚上七點，沈薇回來了，拎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給你買了件襯衫。
"她拿出一件Burberry，"試試合不合身？"我沒動："今天拍得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有點累。"她避開我的眼睛，"我去洗個澡。"趁她洗澡，
我檢查了她的手機——密碼換了。但云相冊還登錄著。我點開最近刪除，
里面有一張半小時前刪除的照片：酒店大床上，兩只交握的手，一只戴著我們的婚戒，
另一只手腕上有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浴室水聲停了，我趕緊退出相冊。
沈薇擦著頭發(fā)出來，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眼屏幕，快步走向陽臺："喂？劉導？
"陽臺門沒關嚴，我聽見她壓低的聲音："...不行，
他起疑心了...明天吧...酒店不行，去你別墅..."我站在陰影里，渾身發(fā)冷。
第三章電視臺的剪輯室里，我反復查看《夜色迷情》的原始素材。作為業(yè)內(nèi)人，
我有自己的渠道搞到這些。"周哥，你最近臉色很差啊。"同事王磊遞給我一杯咖啡。
"沒事，家里有點事。"我揉了揉太陽穴。王磊欲言又止，最后壓低聲音："周哥，
咱倆認識多少年了？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抬頭看他："直說。
""我表妹在《夜色迷情》劇組當場記...她說..."王磊吞吞吐吐，
"說沈薇和徐天翔走得很近，劇組都在傳..."我握緊了咖啡杯："傳什么？
""說他們...那個..."王磊做了個手勢，"劉導還特意給他們加了不少親密戲。
周哥，可能都是謠言，你別往心里去。"我關掉剪輯軟件："有未刪減版的樣片嗎？
"王磊猶豫了一下，遞給我一個U盤："你自己看吧...別外傳。
"樣片比電視播出的版本露骨得多。有一段甚至能清楚看到徐天翔的手伸進了沈薇的衣服里，
而沈薇的表情...我關掉了視頻。下班后，我開車去了麗思卡爾頓。
前臺當然不會透露客人信息，我就在大堂吧點了杯酒等著。晚上八點四十分，
電梯里走出兩個人——徐天翔摟著沈薇的腰，兩人有說有笑。
沈薇穿著我從沒見過的低胸連衣裙，頭發(fā)精心打理過。我舉起手機，
拍下了他們走向酒店大門的畫面。就在這時，一個保安走過來："先生，
請問您是住店客人嗎？"徐天翔和沈薇聞聲回頭。沈薇的臉色瞬間慘白。"周巖？！
"她松開徐天翔的手臂，"你怎么在這？"我站起來，手機還在錄像："這話該我問你。
"徐天翔上前一步："周先生，別誤會。我們在討論劇本。""在酒店討論？"我冷笑，
"床上討論？"保安按住我的肩膀："先生，請您離開。"沈薇抓住徐天翔的手臂："天翔，
我們走。"我看著他們快步離開的背影，突然大喊："沈薇！我們的婚姻對你來說算什么？
"她沒有回頭?；氐郊乙呀?jīng)凌晨一點。出乎意料，沈薇在家，坐在沙發(fā)上，
面前攤著幾份文件。"你還有臉回來？"我摔上門。沈薇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周巖，
我們得談談。""談什么？談你怎么跟徐天翔上床？談你怎么騙我說在拍戲？
""我沒有騙你！"沈薇站起來，"今天確實是討論劇本！劉導的新項目，他想讓我演女一！
""所以要用身體換角色？"我掏出手機，"看看這個！"沈薇看到照片，
表情從憤怒變成了冷笑："你跟蹤我？周巖，你太可怕了。""我可怕？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誰在出軌？""我沒有出軌！"沈薇尖叫，
"這是工作需要！你知道在這個圈子里混有多難嗎？徐天翔能幫我！劉導能給我機會！
""所以你就賣身求榮？"我抓起茶幾上的水杯砸在地上，"沈薇，你讓我惡心！
"沈薇突然平靜下來："周巖，我們離婚吧。"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什么？
""你根本不懂我，也不支持我的事業(yè)。"她開始收拾行李，
"我需要一個能理解我職業(yè)特殊性的伴侶。""職業(yè)特殊性？"我抓住她的手腕，
"別把賣淫說得這么高尚！"沈薇甩開我："隨你怎么說。我的律師明天會聯(lián)系你。
"門"砰"地一聲關上，我站在原地，看著滿屋狼藉，突然覺得這一切荒謬得像場噩夢。
第四章沈薇離家后的第七天，我的手機響了。"周巖，我們談談吧。"她的聲音帶著哽咽，
"我在老樹咖啡等你。
"我盯著電腦屏幕上剛恢復的酒店監(jiān)控錄像——沈薇和徐天翔連續(xù)三天出入不同酒店。
手指在鍵盤上懸停了幾秒，最終關掉文件。"好。"出門前我鬼使神差地帶上了錄音筆。
這是從電視臺借的專業(yè)設備，藏在襯衫口袋里根本看不出來。
老樹咖啡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沈薇坐在角落的位置，素顏，眼睛紅腫，
面前放著兩杯美式。這副模樣要是被她的粉絲看到，肯定會心疼死。"坐。
"她推過一杯咖啡，"你瘦了。"我沒動那杯咖啡："想談什么？
"沈薇的眼淚突然掉下來："周巖，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抓住我的手，
指甲掐進我的皮膚，"我和徐天翔沒什么，
那天只是去酒店對戲...劉導可以作證..."我抽回手："對戲需要對到床上去？
""你聽我解釋！"沈薇聲音突然提高，又馬上壓低，
纏我...他說不配合就讓我在劇組待不下去...你知道新人多難..."我看著她表演，
想起昨晚找到的視頻——沈薇跨坐在徐天翔腿上，主動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那可不是被強迫的樣子。"所以你是受害者？"我故意問。"當然！"沈薇急切地點頭，
"周巖，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退出那個劇組，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就在這時，
我注意到窗外有反光。職業(yè)敏感讓我立刻意識到那是鏡頭反光。再仔細看，
咖啡廳對面的車里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舉著長焦相機。陷阱。我猛地站起來，
咖啡杯被打翻，深色液體潑在沈薇的白裙子上。"啊！"她尖叫一聲。幾乎同時，
咖啡廳門被推開，兩個拿著相機的男人沖進來，對著我們瘋狂拍照。沈薇立刻捂住臉，
肩膀抽動，看起來就像正在遭受家暴的可憐女人。"周先生，
您對妻子實施暴力是因為嫉妒她的演藝事業(yè)嗎？""聽說您長期控制沈薇的社交圈？
""您承認自己有暴力傾向嗎？"問題像子彈一樣射來。我護住臉沖出咖啡廳，
身后傳來沈薇的哭聲："別拍了！求求你們別拍了！
我老公他不是故意的..."我跑過兩條街才甩掉那些狗仔。手機瘋狂震動，是沈薇的來電。
我直接關機，攔了輛出租車。"去哪？"司機問。我愣了幾秒，
報出了大學同學張穎工作的報社地址。張穎是《都市日報》娛樂版主編?？吹轿依仟N的樣子，
她二話不說把我拉進會客室。"被沈薇算計了？"她遞給我一杯水。我苦笑："這么明顯？
""剛收到通稿。"張穎打開郵箱，"《新晉演員沈薇疑遭家暴，
丈夫因嫉妒當眾施暴》...嘖嘖，文筆不錯。"我握緊水杯："能壓下來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