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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電話那邊的助理再次開口,“公安局已經(jīng)注銷了夫人的和她父親的戶籍,暫時還找不到夫人的行蹤?!?/p>
怒極反笑。
穆長庚對著電話聽筒咆哮出聲,“孫澤,你跟了我十年,我多少次死里逃生都是你的功勞?!?/p>
“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聯(lián)合姜稚京欺騙我,她怎么可能去注銷戶籍,她只是生氣了,只要我哄一哄她就會回來?!?/p>
穆長庚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明天天黑之前務(wù)必找到姜稚京的位置,否則你就給我滾!”
掛斷電話后,穆長庚氣憤的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他發(fā)狠的將臥室里的每一個抽屜和柜子都拽開,他一樣一樣的翻看著姜稚京的首飾,包包還有她整理好的證件。
學(xué)歷證書,三好學(xué)生榮譽證書,畢業(yè)證書,結(jié)婚證書......
就連他給她買的珠寶和包包都一樣不少的放在柜子里。
唯獨沒有戶口本,身份證和護(hù)照。
穆長庚身子一軟險些栽倒在地上。
他不信邪的再次翻找了好幾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他頹喪的坐在地上,定做個結(jié)婚證書上姜稚京那張明媚的笑臉,手掌抖的厲害。
她說過會一輩子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
她怎么可以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穆長庚回過神啞著嗓子,“什么事?”
“穆總,一周后就是您和夫人相識十三年的紀(jì)念日了,之前的花店打來電話,說夫人最喜歡的鳶尾花到貨了,問您......”
十三年了。
他將姜稚京帶回家都十三年了。
她怎么這么狠心,一聲不響的就將他拋棄了?
“按照往年的樣子布置,到時候給夫人一個驚喜?!?/p>
穆長庚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身來,再次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去醫(yī)院將姜稚京的爸爸帶來穆宅?!?/p>
他就不信姜稚京會心狠到連她爸都不管了。
電話那邊助理支支吾吾的出聲,“穆總,我剛到醫(yī)院,醫(yī)院的人說夫人的父親昨天凌晨被人打死在了病房里?!?/p>
“還是夫人親手火化的?!?/p>
死了?
姜稚京親手火化的!
穆長庚陰沉的哼出聲,“孫澤,你覺得我會信?”
“我給他派了那么多的保鏢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打死?”
孫澤盯著手里的死亡證明無奈的出聲,“醫(yī)院開具了死亡證明,死因確實是顱內(nèi)出血......”
穆長庚捏著手機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她向來會說謊?!?/p>
“她拿了我的黑卡,想要偽造一張死亡證明還不容易?”
“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查,我那張黑卡的具體位置,我就不信那什么都沒帶走會不刷我的卡。”
當(dāng)初他委托律師將黑卡交給姜稚京的時候,就是怕有一天他會找不到她,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半個小時后,助理發(fā)來了黑卡鎖在的位置。
穆長庚根本沒有仔細(xì)看,急切的朝著黑卡所在的位置趕了過來。
直到推開房門,看到姚曼青那張臉,穆長庚才意識到,這里是他單獨給姚曼青買的平層。
看到穆長庚,姚曼青一臉委屈的朝著他走了過去,“阿庚,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人家醒來的時候.......”
她剛要撲進(jìn)穆長庚的懷里,穆長庚變一臉厭惡的推開了她,“你拿了我給姜稚京的黑卡?”
姚曼青心頭一驚,立刻搖頭,“阿庚,你說的黑卡是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穆長庚冷著眼睛盯著一臉無辜的姚曼青,“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那張黑卡你是怎么從乖乖手里拿走的!”
姚曼青垂眸,手心里浸滿了汗,她動了動嘴角,“阿庚,我......”
穆長庚沒有耐心再看姚曼青演戲,他憤恨的伸手一把掐住了姚曼青的脖子,“我已經(jīng)查到了,你不說我就要你的命!”
看著穆長庚陰狠的目光,姚曼青痛苦的抓著穆長庚的手,聲音里帶著哭腔,“是姜稚京偷的,她自己親口承認(rèn)的?!?/p>
“你都讓她凈身出戶了,她竟然還敢偷你的黑卡?!?/p>
“我只是幫你保存起來,打算找個機會還給你的......”
偷!
她說他的乖乖親口承認(rèn)了是她偷的!
穆長庚掐著姚曼青的手緊了又緊,“你大概不知道,在我這里說謊是要付出斷指的代價的!”
姚曼青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臉色紫的發(fā)黑。
她痛苦的拍打著穆長庚的手,嗚咽出聲,“是我搶來的,是我不好,我只是嫉妒她能拿到你的黑卡......”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希望你都是我的,我希望姜稚京知難而退......”
所以那天,是他錯怪了姜稚京。
是姚曼青這個賤人害得他的乖乖被斷了一根手指!
穆長庚目光陰狠的盯著奄奄一息的姚曼青,突然冷笑出聲,“你還對我的乖乖做了什么?”
姚曼青掙扎著搖頭。
穆長庚嗜血的扯開嘴角,用力的將姚曼青摔在地上,然后撥通了助理的號碼,“把姚曼青最近去過的地方的監(jiān)控都給我調(diào)出來?!?/p>
他倒要看看這個下賤的東西是怎么欺負(fù)他的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