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她的動作,男人無聲地揚了揚唇角。“嬪妾吃不下?!痹吕嬗置銖姾攘税胪霚?/p>
感覺再吃一點就要吐出來了。她小時候在春風閣,媽媽們是不準她多吃的,
那時她晚上餓得慌偷偷去廚房找吃點,被發(fā)現(xiàn)后差點被打死。從那以后她就再不敢去偷吃了,
餓也只能忍著,漸漸的她也感覺不到餓了,反而多吃一些就惡心想吐。哪怕進了宮之后,
這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也改不了。月梨見他也放下了木箸,
便扭著小腰走到他身前:“陛下還沒說呢,嬪妾哪里硌人了?”她摟著男人的脖子,
直接坐在了他膝上,抓著他的手緩緩在自己身上游移。從不堪一握的纖腰,
到半露在外邊的香肩,男人略帶薄繭的指腹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栗著。殿內(nèi)燃著地龍,
月梨早就沐浴換了單薄的寢衣,她素來大膽,妃色的紗衣內(nèi)就只著了月牙色的小肚兜,
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透著一絲淡淡的幽香。鶴硯忱看了她半晌,
指腹抵著她瘦削的脊骨緩緩向上,忽而輕笑了一聲:“你說這兒硌不硌人?
”月梨想起往日兩人在桌案上胡鬧時,確實后背抵在案上挺難受的。
她語氣中難掩幽怨:“那陛下?lián)Q個地方不就好了?!柄Q硯忱沒接她的話,
以指腹摩挲著她嫣紅的唇瓣:“讓你多吃點這么為難?
”“還是御膳房的廚子做的不合你胃口?”月梨道:“嬪妾自小就吃得少。
”她故意將紗衣扯下來幾分,唇角彎著嫵媚動人的弧度,
湊在他耳邊道:“嬪妾想吃陛下...”鶴硯忱眼神驟然變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