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兒是高考狀元后,老公把女兒活埋進墳里,給死人配冥婚只為逼我同意,
讓白月光的女兒代替女兒上清華他輕飄飄的威脅我,“你要再不同意,我現(xiàn)在就把她埋了!
”我跪在他面前認錯,將額頭磕的血肉模糊只求他放過女兒。他終于松口。
當(dāng)我趕到那座荒山時,看見女兒赤裸裸的躺棺材里,和死人抱在一起我目眥欲裂,
哭喊著打電話找老公求救。他語氣里充滿嘲諷和輕蔑,冷冷笑著,“窒息?死了最好,
剛好給娜娜騰地方。”我心如刀絞,仍然不死心的乞求,“秦墨言!小雪真的沒有呼吸了!
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林菘藍,我根本就沒讓人動手!我還要忙娜娜升學(xué)宴的事情,
沒空跟你在這演戲!”1“秦墨言!我的女兒分明在別人墳里!求你快點找人來救她!
”我將手機貼近墳包,企圖讓秦墨言親耳聽見女兒的聲音?!拜克{姐,
小雪十分鐘前才給墨言哥發(fā)消息報過平安,你別鬧了?!瘪T明珠接過手機,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不!我女兒她......”我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中絕望不已,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砸在墳包上。聽到女兒的求救聲漸弱,我發(fā)了狠的徒手刨起墳堆,
哭聲回蕩在空無一人的山里。指尖不知什么時候擦破,血混著泥土嵌進指甲縫,
幾乎要將我的指甲蓋掀翻。直到我摸到了那副帶著濕意的棺材,
腐朽味帶著血腥氣飄進我的鼻間。將棺材板掀翻,我看到了女兒如今的模樣。
她赤裸著身體跟身下的枯骨緊貼,
我目眥欲裂的看著女兒身上被鞭子抽出來的密密麻麻的傷痕,心臟痛的喘不過氣來。
馮明珠的聲音自身后響起,“你竟然真的能找到這鬼地方來,運氣不錯啊。
”我回頭看著她那張得意的臉,憤怒和仇恨緩緩從心底滋生出來。
可她只是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紅唇輕啟,“菘藍姐,
你怎么不感謝我替你女兒配了個好人家,他死的時候可才過完七十大壽。
”馮明珠探頭去看棺材里的枯骨,故作嫌惡的捂住鼻子,
“好不容易請人挑了個好日子給你女兒配的冥婚,你可別耽誤了這樁好姻緣啊。
你女兒把高考狀元的身份讓給了我女兒,我當(dāng)然得好好謝謝她。
”馮明珠故意將謝謝二字咬重,說完自顧自的抖動肩膀笑起來,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不知道這會兒他們在地下快不快活,菘藍姐,我可是好奇的很吶。
”我忍無可忍的朝著馮明珠撲過去想撕爛她的嘴,“給我閉嘴!我女兒還沒死!
”可連她衣角都沒觸碰到,她身旁的保鏢便一腳踹在我的胸膛上,
我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重重摔在我女兒的身體上。身下柔軟的觸感讓我心驚,我想起身,
砰的一聲巨響,背部傳來劇痛,我被狠狠蓋下的棺材板砸的摔回原處。
釘子一根根釘入棺材板,泥土的層層掩蓋下,我能聽到的聲音越來越輕,
只聽見馮明珠輕笑一聲,“既然這么愛你女兒就一起給這條老狗當(dāng)老婆吧,
母女共侍一夫......真是精彩啊?!?我被馮明珠活埋了。眼前漆黑一片,
我試圖去推開棺材板,卻摸到棺材板上被指甲劃出的痕跡,
聞到殘留的血腥氣時頓時反應(yīng)過來這些都是女兒還有意識時在棺材里掙扎出的痕跡。
我顫抖的伸手去摸女兒的臉,急促的喊道,“小雪!不要睡,媽媽來了!
媽媽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我安撫著女兒,手還在不斷用力拍打著棺材板。不知過了多久,
肺里的空氣漸漸稀薄,連呼吸都變得如此奢侈。
正當(dāng)我感到絕望的時候忽然隱約聽到一陣腳步聲,我用盡全身力氣大喊著,“救命!救命!
”空氣漸漸從破開的泥土層穿過棺材板的縫隙,我得以喘息的機會,
知道有人在幫忙后更加大聲地呼喊求救。一番折騰,
我終于被一對上山割草的農(nóng)戶夫妻倆救了出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氧氣,
跪在夫妻倆面前將額頭一下一下用力砸向地面,眼前一片血霧。
面前的女人操著一口濃重的鄉(xiāng)音伸手想將我扶起來,不忍道,“有撒事你起來說。
”“求求你們,送我女兒去醫(yī)院!”我抬頭看見夫妻倆臉上的猶疑立馬慌了,
擔(dān)心他們不肯出手相救,連忙將脖子上的金項鏈扯下,渾身的值錢東西都被我掏了個干凈。
“我有錢!這些都可以給你們!救救我女兒好不好!”我緊握著女人的手,
一股腦的將我能給的都塞進她手里。他們面面相覷,
最后還是收了東西幫我一起將女兒送到了醫(yī)院。我在醫(yī)院大廳里大聲呼救著,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女兒!”可只有來回奔走的病人和家屬,
根本找尋不到任何一個醫(yī)生和護士的蹤跡?!熬染任遗畠?!”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耳邊嗡嗡作響,強撐著清醒拼盡全力呼喊著,希望能夠引起醫(yī)生的注意。
直到一個小護士抱著一堆藥腳步匆忙的從我身邊經(jīng)過。我染血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
“醫(yī)生呢?我女兒還在等著搶救!”小護士被我的傷勢嚇了一跳,
看著我臉上猙獰的表情時愣了幾秒,才呆呆的指著樓上,“?。?/p>
可是秦總為了他太太和女兒把醫(yī)院里所有醫(yī)生都叫走了。”額頭還未結(jié)痂的傷口隱隱作痛,
我緊鎖著眉,“帶我去!”醫(yī)院頂層走廊里烏泱泱圍了好些醫(yī)生。喉頭翻滾,
我終于看到了一絲女兒獲救的希望。我朝著走廊盡頭的病房一步步走去,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躺在馮明珠懷里安睡的馮娜娜,她臉上還裹著層層紗布。
見我出現(xiàn)馮明珠眼里明顯閃過一絲驚訝。秦墨言漫不經(jīng)心的靠在沙發(fā)上,指間還夾著根煙,
皺眉抬眼看著我狼狽的模樣,眼里是濃濃的嫌棄,“菘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說,
你又想干什么?”說到這里,他笑了起來?!皠e拿我們女兒的事再來撒謊,我安排的好好的,
她不可能出事?!鼻啬苑路鸶緵]將我那通求救的電話放在心上,
甚至對我的話沒有半點相信!我再也控制不住對馮明珠的恨意,指著她大聲叫罵著,
“你說女兒沒有事!可現(xiàn)在小雪就在樓下等著醫(yī)生搶救!秦墨言,
你是怎么還能安心陪這個賤人的女兒在這里休息?!”秦墨言不滿的斜睨著我,
將手中的煙摁滅,猛的站起?!皦蛄耍≥克{,一個慌撒來撒去有意思嗎?
我根本就沒讓人動手,小雪怎么可能會在搶救?”馮明珠聽到我罵她也沒有生氣,
攏了攏頭發(fā)唇角輕揚,“菘藍姐,你想爭寵我能理解,可是你撒的謊未免太拙劣了些吧?
小雪剛剛還給墨言哥發(fā)了微信說自己要出去旅游散散心呢?!鼻啬圆恢每煞竦目粗遥?/p>
他眼里寫滿了“你果然在撒謊”幾個大字?!胺牌?!秦墨言!女兒一直昏迷著!
現(xiàn)在就在樓下等著醫(yī)生,怎么可能有機會給你發(fā)消息!要是你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
”想到還在等著急救的女兒,我長吸一口氣壓下滿腔的委屈握緊雙拳再一次請求,“秦墨言,
去救救女兒吧?好不好?”可秦墨言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嗤笑一聲后,
再懶洋洋的躺回了沙發(fā)上。這一刻,憤怒,傷心,不可置信等種種情緒瞬間沖上了我的心頭,
想到女兒垂死的樣子,悲憤難抑的我終于控制不住,忽然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沖向秦墨言。
在眾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前,我已經(jīng)攥住刀柄死死地抵住秦墨言的脖子。
利刃瞬間劃破他柔嫩的皮膚。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快叫醫(yī)生去救小雪!
”眾人沒有想到我會動手,頓時緊張的鬧做一團?!拜克{姐,再怎么說你都是墨言哥的妻子,
你提的要求他肯定不會拒絕,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吧?”馮明珠大喊著,企圖想要靠近。
“滾??!都給我退后!”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喝退一切想要靠近的人,
看著秦墨言的血順著刀子滑在我手背上?!扒啬?!讓他們?nèi)ゾ任遗畠?!不然我們一起死?/p>
”終于,他動了。秦墨言的身體緊繃,周身散發(fā)著冰冷,遲疑了半刻后,他開口,
“小雪真的需要搶救嗎?”這一刻,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瘋狂點頭,聲音哽咽著,“墨言,
救救我們的女兒吧!”下一秒,只聽他的聲音也沉下來命令著病房里的醫(yī)生,
“沒聽到她說話嗎?還不快去救我女兒?!”病房里的醫(yī)生聽到秦墨言的話猶豫了下,
朝著病房門口走去?!翱墒悄愿?,
小雪不是在......”馮明珠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秦墨言手機的方向?!伴]嘴!
”我看到秦墨言瞪了馮明珠一眼,將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全數(shù)堵了回去。“菘藍,對不起,
是我錯了,不該不相信你。”秦墨言放軟語氣,“我們一起去看女兒好嗎?
”看見他眼底的關(guān)切不似作偽,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確定秦墨言是真的想要救女兒后才腳下一軟癱倒在地。在我卸下防備的那一刻,
秦墨言反手將我拿著刀子的手死死鉗住,奪走后扔遠了。
我看著他臉上的關(guān)心消失的無影無蹤,漸漸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拽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醫(yī)生的衣領(lǐng)往回扯了下,“一群蠢貨!還不快給我滾回來?
”秦墨言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沒有錯失我眼里的那抹震驚,他微笑的弧度越來越大,
陰惻惻的開口,“怎么?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3我被保鏢毫不留情的丟出了病房外。
我捶打著紋絲不動的病房門,就像捶打棺材板時一樣絕望?!扒啬裕?!那可是你親生女兒,
你怎么能這樣做!”我歇斯底里的哭喊著,可是沒有回音。
耳邊的竊竊私語切割著我僅剩的自尊,我用手捂住臉再也忍不住大聲慟哭起來?!扒啬?,
我求你了......”我哽咽著拍打病房門,乞求著能得到秦墨言的一絲垂憐。可他沒有,
聽著病房里傳出三人的歡聲笑語,我心如刀絞。這一刻我終于不再想要求助秦墨言,
我要帶著女兒轉(zhuǎn)院!其他醫(yī)院一定有可以救小雪的醫(yī)生!想到這兒我又恢復(fù)了些許力氣,
拼盡全力朝著女兒跑去??珊芸?,我的腳步停住了,只見我的女兒孤零零的靠在手術(shù)室門口,
不知什么時候我裹在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掀開,
女兒赤裸裸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大眾的目光之下。我瘋一般的過去護住女兒的身體,
眼淚頃刻間涌出。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我懷里,指尖觸及到那已經(jīng)冰涼的身體,
我的心瞬間如墜冰窖?!靶⊙?,別嚇?gòu)寢?!”我搓著小雪已?jīng)變得僵硬的手,
企圖用這一絲溫度喚醒我的女兒??尚⊙]有任何反應(yīng),巨大的恐慌感包裹著我。
我試探性的將耳朵貼近小雪的胸膛,可那顆不久前還跳動的心臟已經(jīng)徹底沉寂下來。
我不死心的又去摸她的脈搏和呼吸,一切結(jié)果都在清楚地告訴我一件事:小雪死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雙眼失去焦距,仿佛在瞬間被抽走了靈魂。我再也無力承受這種錐心的痛,
喉頭腥甜竟生生吐了一口鮮血出來。直到看著小雪的尸體進入焚燒爐的時候,
我還是有些恍惚?!拔业呐畠赫娴乃懒藛幔俊敝钡綒泝x館的工作人員將骨灰盒交到我手里,
天空忽然下起瓢潑大雨。冰涼的雨水落在我身上,衣服濕噠噠的黏在我身上,
可我做的只是將骨灰盒包裹進衣服里,腳步?jīng)]有停下?;秀遍g,
我仿佛看到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在我面前轉(zhuǎn)著圈圈,“媽媽,你在這里干嘛呀?
我們回家吧!”是小雪!我喜極而泣的回握住小女孩的手。她眨著大大的眼睛,“媽媽,
帶我回家吧!”我像丟了魂般對著空氣回應(yīng)著,“好!媽媽帶你回家。
”4我抱著女兒的遺像不知走了多久才到回到家。此刻,看著秦家的院子里一片張燈結(jié)彩,
我譏諷的扯了扯嘴角。為了馮娜娜的升學(xué)宴,秦墨言可真是沒少花心思。還未走進大廳,
我便一眼就看到懸掛著的橫幅上大字寫著:熱烈祝賀秦瑞雪高中狀元!
緊接著就聽見了一群人的恭維聲,“秦總真是生了個好女兒!
要是我女兒能有小雪一分爭氣我就心滿意足了。
”“小雪今年的高考成績比去年狀元還高了二十分呢!恭喜秦總了?!宾』I交錯間,
我看到了跟我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的馮娜娜正跟著秦墨言和他身旁的人敬酒。
手指被我掐的泛白,這一切本該是我女兒的!今天站在這里接受眾人祝福的人也該是我女兒!
我的眼淚不自覺滴落在懷中的遺像上。馮娜娜心思明顯不在這里,
左顧右盼著無意間跟我對上視線,她瞳孔猛縮,“你,你!在干什么?!
”眾人循著馮娜娜的視線看到我手中遺像,一時間所有人臉上都是愕然。
我緊抱著懷中小雪的遺像踩著紅毯緩緩走進秦家的大廳。秦墨言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厲喝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朝我大步走來,“林菘藍!你想干什么!”“送我女兒回家。
”我神色如常的繼續(xù)向前走去。秦墨言錯愕不已,當(dāng)即就握住了我的手腕,
語氣里帶著幾分驚疑,“你在說什么?”我仰頭對上他不解的目光,冷笑著一字一句說,
“我要送女兒回家,你害死了我們的女兒不是嗎?”秦墨言掐著我胳膊的力道緩緩加重,
提醒我不要亂說話?!澳闶遣皇钳偭??!非得在這個場合跟我鬧嗎?
”馮明珠一身紅裙款款走到秦墨言身邊,擋住嘴巴輕聲說,“菘藍姐,小雪真的沒事,
兩個小時前還給墨言哥發(fā)過消息呢!”又是這套說辭!我滿眼怨毒的看著馮明珠,
恨不能將她看出個窟窿來。秦墨言徹底不耐煩了,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林菘藍!
今天沒工夫跟你瞎扯,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等升學(xué)宴辦完了我們再談?!闭媸强尚?!
我流著眼淚抖動肩膀大笑起來。我的女兒被他和馮明珠害死,
他竟還能安然給馮娜娜辦升學(xué)宴。既然秦墨言那么在乎這個升學(xué)宴,
我就偏要當(dāng)著他的面毀個干凈!我環(huán)顧四周,看著竊竊私語的人群指著馮娜娜高聲道,
“這個賤人是馮明珠這個小三的女兒,為了搶我女兒的身份整容成她的樣子,
他們兩個還聯(lián)手害死了我女兒?!甭牭轿业脑捹e客們都震驚的倒吸一口冷氣,
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更有甚者拿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秦墨言眼皮狂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