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吳昊歇斯底里,而我冷靜如常。
“梁鴿,你真的過了。你看看你那邋遢樣,整天咬著人家月月不放,跟人家比來比去有意思嗎?”
“論品貌,論氣質(zhì),論能力,你跟人家差的就不止十萬八千里!非要嫉妒人家,你不覺得搞笑嗎?”
“從今以后,別在我跟前搞這些小動(dòng)作。我煩透了。你有點(diǎn)自知之明行嗎?”
一改往昔為自己申辯,我面無表情,冷笑:
“放心,不會(huì)再有下一次。”
自然不會(huì)有下一次。
因?yàn)檠矍暗哪腥瞬恢档梦乙欢伲俣孛墒苓@樣的委屈。
見我沒跟他吵,吳昊愣住,臉色一沉:
“你不會(huì)又要耍什么花招吧?扮演賢惠懂事求我可憐?梁鴿,你真是夠了!”
我本想回懟,但話到嘴邊,我生生咽了回去。我是不是賢惠,明不明白事理,何須向一個(gè)眼里沒有自己的男人證明。
見我閉著眼,不作聲。吳昊冷哼:
“裝死是吧?那好,你繼續(xù),我還有事?!?/p>
聽見吳昊轉(zhuǎn)身的腳步聲,我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吳昊,你……”
其實(shí)我本意想跟他談離婚??稍挼阶爝?,我突然眼圈一紅,淚如雨下。
吳昊誤以為我要挽留他,氣憤地用斜眼看向我:
“月月還在等我。讓她等太久她會(huì)難過的?!?/p>
“何況,跟你這個(gè)故意弄死我兒子的女人待在同一屋檐下,我比吃了蒼蠅還難受?!?/p>
“梁鴿,那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孩子呀,你怎么忍心?!”
吳昊一頓輸出后,毫不留情地離去,甚至還沒等抽噎的我緩過神來。
我面色慘白躺在病床上,只覺得周圍的冷空氣又驟降了幾度。
吳昊把剛流掉孩子,身心都受到重創(chuàng)的我獨(dú)留在醫(yī)院也就算了,還口口聲聲怪我把孩子弄沒了。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大言不慚,說他自己一直期盼這個(gè)孩子。
可他好像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求爺爺告奶奶,經(jīng)過她白月光的批準(zhǔn)后,才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