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的何雨澤高興的不得了,于是準(zhǔn)備帶著雨水去外面改善一下伙食。
鎖好門窗,直接拉著雨水的小手,前往國營飯店。
“哥,你要帶我去那里?你是不是想把我賣了?”
這時候,何雨澤才想到一件事,之前何雨柱再豐澤園做幫廚,而自己也在外面做零工,于是何雨水就托付給了后院老聾子還有易中海家里。
可是好幾次雨水都說他們不給飯吃,甚至還聽到他們想要賣雨水,何雨澤因?yàn)楫?dāng)時太累了。便沒有當(dāng)一回事??磥恚@兩個老家伙還真有這個想法。
“雨水,你想啥呢,哥哥今天帶你出去吃飯。我可不舍得買這么乖的妹妹。”
“嘻嘻,還是二哥你好?!焙斡晁f完緊緊抱著何雨澤的脖子。
很快兩人來到了國營飯店,簡答的兩菜一湯,配著大白饅頭,飽飽的吃了一頓。最后何雨澤還打包了幾個饅頭,留著晚上吃。
何雨澤一手拎著油紙包,一手牽著何雨水慢悠悠走進(jìn)四合院。
剛走進(jìn)大院,就撞見閆埠貴搖頭晃腦地踱著方步。閆埠貴眼尖,一眼瞥見他手中的油紙包,臉上堆起笑紋:“雨澤啊,這買的啥好東西?閆叔幫你拿!” 說著便伸手來接。
何雨澤側(cè)身閃過,冷笑道:“閆埠貴,你那算盤珠子打錯了吧?上次雨水在家餓得直哭,上門找你的,你可是裝聾作啞,這會兒倒想起獻(xiàn)殷勤了?”
閆埠貴的手僵在半空,推了推眼鏡強(qiáng)辯:“小孩子家哪有不哭鬧的……”
“行了,閆埠貴,趁我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火,趁早離開我的視線,不然你也嘗嘗我的拳頭什么味道?!?/p>
閆埠貴聽完何雨澤的話,趕緊快步離開。邊走邊說“現(xiàn)在的孩子,一點(diǎn)都不知道尊老愛幼。哎!”
何雨澤聽到了閆埠貴的嘀咕,二話不說,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朝著閆埠貴的腿扔了過去。
“哎呦,”閆埠貴直接跪在了地上。
“閆埠貴,這次給你個教訓(xùn),下次再讓我聽見你說壞話,小心你家的方子?!?/p>
此時的閆埠貴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真怕何雨澤發(fā)瘋點(diǎn)了自己家的方子。
這邊何雨澤走進(jìn)中院,準(zhǔn)備打開房門。
西廂房賈家,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哎喲,沒爹沒娘的倒學(xué)會擺譜了?!?賈張氏扭著屁股就走了出來,“有這閑錢買白面饅頭,不如接濟(jì)接濟(jì)我們賈家,我們家都多久沒有吃過白面饅頭了。” 她邊說邊作勢要搶油紙包,發(fā)黑的指甲幾乎戳到何雨澤臉上。
何雨澤眼中寒光一閃,突然松開妹妹的手,一把揪住賈張氏的手腕。賈張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按在地上了,那張豬八戒它二姨的臉,直接貼在地上,賈張氏殺豬般嚎叫起來,手腳亂蹬:“反了天啦!打老人啦!”
院里沒有上班的人,紛紛前來看熱鬧。今天沒有去學(xué)校的許大茂,叼著煙從后院跑了過來,樂得直拍大腿;
何雨澤見差不多了,松開賈張氏,不過最后還是給了她一腳,讓她長長記性。她癱坐在地,頭發(fā)散亂,還不忘破口大罵:“何雨澤你等著!我兒子回來非扒了你的皮!”
傍晚,軋鋼廠的工人們陸陸續(xù)續(xù)下班回到四合院。沒過多久,賈東旭果然提著菜刀闖了出來。他雙眼通紅:“姓何的!敢動我媽!” 剛要沖過去,手腕突然被人死死攥住。易中海不知何時站在水池邊,皂角水順著他的袖口往下滴:“東旭!這是要干什么?”
“師傅您別管!” 賈東旭掙扎著,“何雨澤他打我媽!” 易中海沉下臉:“你媽什么德行你不清楚?” 這句話讓賈東旭愣在原地,菜刀 “當(dāng)啷” 掉在地上。易中海瞥了眼何雨澤的屋子,壓低聲音:“鬧大了對你沒好處,關(guān)鍵是你能打的過何雨澤那小子?……”
接下來幾天,院里總有人對何雨澤指指點(diǎn)點(diǎn)。有幾個愛管閑事的,碰見他就搖頭:“年輕人得踏實(shí),天天晃蕩算怎么回事?”
許大茂更直接:“喲,何家二少爺什么時候找份正經(jīng)工作?告訴你吧,哥哥我準(zhǔn)備不上學(xué)了,馬上就要跟著我爹學(xué)習(xí)放電影,放映員知道不,那可是八大員之一?!?何雨澤從不接話,只是每天天不亮就出門,直到傍晚才回來,懷里總抱著些破銅爛鐵。
這天,他又出現(xiàn)在廢品回收站。生銹的自行車架、缺角的鋁鍋、報(bào)廢的鬧鐘堆了一地。
站長狐疑地打量他:“你要這些破爛?” 何雨澤掏出錢:“全要了。” 圍觀的人哄笑起來,有人打趣:“這小子不會是想修修繼續(xù)用吧?”
何雨澤不理會,將零件分門別類裝袋。他可是擁有高級工程師技能的,修點(diǎn)東西還是可以的。
于是白天何雨澤就到處找這些“破爛”,晚上他則專注地?cái)[弄零件。何雨澤在系統(tǒng)商城里面購買了不少工具。
生銹的齒輪在煤油里浸泡后,他用細(xì)砂紙一點(diǎn)點(diǎn)打磨;斷了的自行車鏈條,他直接選擇購買新的。
有時候也會不小心將手指扎出血,他卻越干越興奮 —— 每修復(fù)一樣?xùn)|西,系統(tǒng)都會提示熟練度增加,沒辦法,雖然有著高級工程師技能,但是動手能力還是差一點(diǎn),就是典型的腦子什么都會,手什么都廢,不過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努力,此時的何雨澤手上的活,最少也是個八級工。
終于在何雨澤的努力以及不斷收集材料的情況下,這天早上,院里突然響起清脆的自行車鈴聲。
許大茂揉著眼睛來到中院,看見何雨澤騎著輛“嶄新”的自行車從面前掠過。車身锃亮,鈴鐺清脆,完全看不出是從廢品堆里扒出來的。
“這…… 這怎么可能?你什么時候買的自行車?” 許大茂目瞪口呆。何雨澤停下車,拍了拍車座,笑著說到:“許放映員,要搭車嗎?我這技術(shù),比你放電影技術(shù)好多了?!?/p>
圍觀的鄰居也炸開了鍋。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算盤珠子撥得飛快,似乎已經(jīng)忘記前些時候被何雨澤扔石子的事情了?!昂斡隄?,你這自行車哪里來的?”
“管你屁事?!焙斡隄深^也不回的說到。
“你,你這是不是偷的,你都沒有工作,哪里有錢買新自行車?!?/p>
“我說閆埠貴,你要是眼瞎最好待在家里別出去,也別去學(xué)校了,省的誤人子弟。你那只眼睛看見這時新的。”何雨澤絲毫不給任何人面子。
“然后指著座椅下面,還有輪轂,看清楚了,這是我攢的?!?/p>
“你竟然回修自行車?!焙斡隄娠@然不想回答。
“雨水,你洗好了沒有?鎖好門,哥哥帶你出去兜風(fēng)?!焙斡隄沙堇锏挠晁暗?/p>
“哥,我馬上就好了,稍等我一會?!?/p>
“雨澤,你看你能不能幫哥哥也攢一個?!痹S大茂厚著臉皮說到。
“大茂啊,不是弟弟不給你攢,首先你得有東西,是不是。另外工錢50塊,不二價!”何雨澤說完還不忘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這時后何雨水也出來了,鎖好了門窗,何雨澤帶著雨水便離開了四合院。何雨澤這次可不單單是為了吃飯,更重要的是要到軍管會給車子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