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澤不知道某人頭腦風暴,直言命令:“方才追著一只玄貓才來到那里,等白天你去叫人抓回來,我要養(yǎng)。”
謝梁洲神色一凜:“貓?”
只見懷里的小人點點腦袋,用那雙波光粼粼的桃花眼期待地看著自己,剎那間被迷惑住了。
別說一只貓,要他的命他都給!
可是……
謝梁洲又陷入胡思亂想的情緒中。
他不希望有別的東西占據(jù)愛人的心,愛人的視線,愛人的所有都應該是自己的。
一想到屬于自己的懷抱被其他人擁有,謝梁洲就嫉妒得發(fā)瘋。
哪怕是只貓也不行!
又可是……
愛人第一次向自己提出要求,若是真拒絕,先不說會不會鬧脾氣,會不會對自己失望?連只貓都給不了?
謝梁洲反復糾結,最后還是占有欲占了上風,原本想同意的話在嘴里繞了個彎:
“不行,嬌寶寶眼里只能有我!”
云夢澤桃花眼睜大,歪著腦袋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
連貓的醋都吃?
要不要這么離譜?
已經(jīng)習慣了某人的尿性,云夢澤無力吐槽。
只是心里有些郁悶罷了。
在一起前他養(yǎng)鳥養(yǎng)熊,在一起后連貓都不讓碰。
謝瘋狗的愛真是讓人窒息。
云夢澤覺得,若是換作旁人恐怕早就被逼瘋了吧?
詛咒他永遠也碰不到心儀的貓主子!
謝梁洲看著愛人失落的表情,心里毫無愧疚,索性眼不干為凈,憐惜地吻上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后者只能被迫閉上眼睛。
云夢澤如同被點燃的炮竹,貓都不讓養(yǎng)還想親我?
反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
“啪!”
謝梁洲抓住那只手親了又親,順著唇瓣緩緩移直到落在某處上才堪堪停住,他低頭湊在愛人的耳邊聲音沙啞極了:
“喜歡,嬌寶寶再拍拍這里~”
拍你梅!
云夢澤惱羞成怒,渾身都被氣得泛起粉色。
偏偏某人還不知足的挑逗著:“嬌寶寶說的驚喜呢,為夫很是期待~”
其實云夢澤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想著回去時隨手摘朵野花敷衍下,誰知道會碰到刺客?
對方不說他都快忘了,現(xiàn)在自己去哪里找驚喜?
驀地云夢澤靈光乍現(xiàn),絕美的臉上綻放出狡黠笑意。
將手伸進某人的衣襟內(nèi),只摸了幾下就被對方撲倒,并與那道迫不及待的目光相交。
云夢澤抬手挑起男人的下巴,誘惑道:“別急~想不想試試不一樣的?”
光是這句話就刺激地男人喉結不停滑動,強忍著身上的燥熱,聲音里含著喘息與期待:“什么不一樣的?”
只見云夢澤笑得神秘,將人輕而易舉地推開,在對方熱切的目光中,起身去翻找那條東西。
再次返回時,云夢澤晃著東西說道:“這種不一樣的。”
謝涼洲極其愿意配合愛人,(這里被刪除了一部分,請讀者自行想象,如下:
喜歡!
喜歡!
喜歡!
謝梁洲就是喜歡?。?/p>
可惜想象總是美好的,現(xiàn)實中的愛人只顧著煽風點火,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憋得謝梁洲呼吸愈發(fā)急促,既痛苦又享受著。
在摩天輪即將站上高點時,云夢澤壞笑道:“我們扯平了!”
謝梁洲瞬間清醒,而折磨他的愛人已然決絕離開。
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過來,自己怕是被對方給耍了。
“咔嚓——”
謝梁洲解開,以極快的速度翻身而起,捉住即將逃跑的愛人,并反手鎖住。
位置發(fā)生調(diào)換,云夢澤慌了神試圖解釋:“嘿嘿,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是不是開不起?”
謝梁洲輕輕搖晃著牽制住的東西,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讓他更加興奮。
“原來嬌寶寶喜歡這樣,以后我們都這樣好不好~”
云夢澤像只受驚的炸毛貓,完全沒了剛剛的氣焰:“我不要!”
可某人像是沒聽到似的,挑著小人的下巴,嘴里說著不能播的話:“真是個美人,你跟我這樣,你家夫君知道嗎?”
云夢澤將好看的桃花眼睜圓,頓時明白這人想要做什么,人怎么可以這么會玩?
他將唇咬得艷紅,怒罵道:“臭流氓!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等我夫君過來定會殺了你!”
“別說一根手指頭。”謝梁洲將小人雙手舉過頭頂,胡亂摸索著:“里外我都敢碰,小美人今晚也嘗嘗我的厲害!”
小人被欺負到嬌軀微顫,用那雙泛著薄霧的眼眸怒瞪著過去:“你說的話是讀者能看的嗎?她們沒打賞,好了閉嘴吧?!?/p>
謝梁洲寵溺地笑出聲,扮成惡霸將求饒的小美人吞吃入腹,嘴里還不忘說著刺激神經(jīng)的話:
“小美人兒,我跟你夫君比誰更厲害?”
“你你你!”
“嗯?”
“夫君厲害?”
“嗯?”
“傻逼!”
“傻逼就是你喜歡的人嗎?”
“(?' ??'?) 滾??*~●”
“……”
“…”
某處陰暗的拐角,隱去身形沒被發(fā)現(xiàn)的兩名男人,在云夢澤被狗皇帝抱走后才敢現(xiàn)身。
黑衣人將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只能眼睜睜地目送美人被帶走,什么也做不了。
他痛恨地去捶墻面,以此來發(fā)泄心中的不甘。
黑衣人真實身份是隔壁晉國的皇子,一年前被送到霖國當質子。
雖然狗皇帝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或是做些不好的事情,可寄人籬下的生活并不好受。
就像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女子,也被狗皇帝掠奪,剛才差一點他就能將人解脫苦海。
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喜歡的人,被對方繼續(xù)折磨。
侍從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苦口婆心地勸道:“您放棄吧,她不是您能得到的人?!?/p>
黑衣人捂住抽痛的胸口,喃喃自語道:“這么美的人兒,我怎忍心看他被狗皇帝糟蹋!”
侍從嘆氣,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可是我們連公主都救不出,如何去救她?奴才倒是覺得他們情投意合。”
黑衣人瘋狂搖頭否認,像著了魔似的反駁道:“不可能,她一定是被逼的!”
侍從只覺得無奈極了,也不知該如何去勸。
別說殿下看了動心,就是他也控制不住,想幫殿下將人帶出皇宮,哪怕是遠遠看著也好。
突然,黑衣人雙目放光:“狗皇帝三日后生辰,她一定會參加宮宴!”
侍從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可原本的計劃,是要在那日將公主帶出宮,恐怕無法幫到她?!?/p>
黑衣人聞言,激動的心情逐漸消散,癡癡的說道:
“就讓我見一面,一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