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猜的沒錯,趙鵬飛就是來找她的,看見她后立馬就跑了過來。
“沈嬌,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沈嬌戒備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來找我干什么?”
這個渣男居然還有臉來找她。
“你說我找你干什么?你不是寫信要來北城找我嗎?怎么一直沒來?”
原來是這件事啊。
沈嬌撩了下頭發(fā),“我已經(jīng)不想上大學(xué)了?!?/p>
趙鵬飛愣了下說道,“你是不是不信我能給你弄到大學(xué)的名額?”
沈嬌白了他一眼,“你煩不煩???我都說我不想上大學(xué)了,你弄不弄到名額關(guān)我什么事。起開,我要回家了?!?/p>
趙鵬飛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沈嬌,你怎么了?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你忘了你信上是怎么說的了嗎?”
激動的抓住她的胳膊,“是不是你那對象逼你要跟我斷了來往的?是了,你在信上說……”
沈嬌使勁掙脫開,“什么信啊,我根本就沒寫過?!?/p>
信都是原主寫的,她這么說也沒問題。
兇巴巴道,“不要隨便亂污蔑我,不然我告訴我對象,讓他揍你?!?/p>
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怎么會這樣?”
趙鵬飛失魂落魄的看著沈嬌的背影,口中喃喃道。
第二天一早,沈嬌打扮的美美噠去上班。
結(jié)果一出去看見趙鵬飛站在門口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趙鵬飛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孔蛱焖寄敲凑f了,他居然還來找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嬌帶他來到僻靜的拐角處。
趙鵬飛質(zhì)問道,“沈嬌,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要這么對我。你說你不記得給我寫過信,但我可都記得?!?/p>
他還有理了。
沈嬌也生氣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讓你好好明白明白。
你說你能幫我弄到大學(xué)名額,其實是在吹牛,你根本就弄不到?!?/p>
趙鵬飛臉漲的通紅,“誰……誰說我弄不到?”
“能弄到為什么說了半年多還沒弄到?還有,你既然已經(jīng)有對象了,就一心一意的好好對待人家,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p>
吃著盆里的,想著鍋里的,也不怕?lián)沃?/p>
趙鵬飛瞪大眼睛,“你……胡說什么?!?/p>
“還不承認,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北城,去找那位女同志出來?”
趙鵬飛頓了頓,“你怎么知道的?”
沈嬌冷哼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p>
這事兒是原主去趙鵬飛學(xué)校找他之后發(fā)現(xiàn)的。
知道在信里跟自己曖昧的人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個處了一年多的對象后,原主直接被氣病了。
這場病斷斷續(xù)續(xù)了好長時間才好,傷了根基,算是間接導(dǎo)致了原主的結(jié)局。
趙鵬飛是個多情的男人,一生都在女人之間猶豫不定,愛上他沒有好結(jié)果。
趙鵬飛還想再掙扎一下,“你聽我解釋,我跟她……”
沈嬌打斷他,“我不想聽,這些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不管你這次找我想干什么,回去吧,回去好好上學(xué),好好跟你對象相處。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
說完便要離開。
走出兩步突然想起來什么轉(zhuǎn)過身,“你回北城后把我給你寫的信都寄過來,你寫的信我也會給你寄回去。”
那些信還是留在她自己手里比較好。
趙鵬飛還以為沈嬌要回心轉(zhuǎn)心,沒想到卻說的是這個。
失落的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他已經(jīng)傷害了一個女人,不能再傷害另外一個女人了。
沈嬌走后,趙鵬飛在原地站了一會才離開。
他一走,前面墻角處的樹枝突然動了動,王思佳扒拉開樹枝走了出來。
……
因為早上碰到了趙鵬飛,讓沈嬌想起了原主,想到她凄慘的命運,心情不免受到了影響,整個上午都有點悶悶不樂的。
張紅把剛才沈嬌送她的護膚水收起來,關(guān)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今天人不多,你這邊我?guī)湍沩斠幌?。?/p>
沈嬌搖搖頭,“沒事兒,不用?!?/p>
到了下午,她想著晚上林錚晚上要來,心情才重新好起來。
下班回到家,沈嬌先是從院子里揪了些月季花瓣撒到床上,然后拿出抽屜里的蠟燭點上,最后換上前兩天剛改好的睡衣。
這是用原主的一件裙子改的,這件裙子有點透,穿它的時候里面還要再穿一件,又熱又不方便。
但今天的場合它就很合適,薄而微透,若隱若現(xiàn),而且面料還很貼合身型……
林錚的意志太堅定,不來點猛的不行。
今天一定要把他拿下。
整天看得著吃不著的也太難受了。
換好睡衣,沈嬌把辮子解開,剛解開的頭發(fā)有點卷,像燙了一頭羊毛卷似的。
配上她這件睡衣,顯得特別性感。
都弄好后沈嬌側(cè)臥到床上,等著林錚過來。
結(jié)束訓(xùn)練后,姜團長來到食堂打飯,看見林錚打好飯后端著飯盒就走,說道,“回宿舍吃啊?等我一會,我也回宿舍吃。”
“我去沈嬌那。”
姜團長,“……”
有對象了不起啊,他明天就去打電話,讓媳婦孩子都過來。
四合院離著軍營很近,林錚走了五分鐘就到了。
“沈嬌?!彼昧藘上麻T。
“門沒鎖,進來吧。”里面?zhèn)鱽砩驄傻穆曇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