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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半年回來,我驚愕地發(fā)現(xiàn)妻子賀依婉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有了身孕。
在我的反復(fù)追問下,賀依婉終于向我坦白:
“之前公司慶功宴上,我喝多了,不小心就和林許然滾了床單......”
“不過你別多想,我們就做了那一次。”
林許然,不就是她的那個小白臉助理?
我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告訴她:“去打掉,否則我們就離婚?!?/p>
可沒想到,賀依婉竟冷笑一聲:
“江辰,你以為你是誰?林許然是常青藤名校畢業(yè),而且他還有歐洲白人的血統(tǒng),這么優(yōu)秀的基因,我怎么可能打掉?”
“而你不過是個入贅賀家的鳳凰男,靠著我才能住進(jìn)這樣的別墅,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對我指手畫腳讓我去流產(chǎn)?還敢拿離婚要挾我?”
“離了我,你不過是條沒人要的野狗,勸你撒泡尿看清自己!”
看著她嫌棄的眼神,她好像還不知道。
我本是財神爺座前燃了萬年的一抹香灰轉(zhuǎn)世,這輩子自帶神性,可以福澤我愛的人。
正是因為我,賀家才從一個小作坊短短幾年內(nèi)飛躍成為市值百億的大企業(yè)。
我走了,她賀家只會瞬間灰飛煙滅。
我放下行李箱,氣得渾身發(fā)抖,問她:“你認(rèn)真的嗎?”
賀依婉輕蔑地掃了我一眼:
“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不過你放心,以后孩子生下來了,還是會喊你‘爸’的。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賀家的上門女婿,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如果不好,傳出去是要影響賀家股價的?!?/p>
“難道你不想有一個優(yōu)秀基因的兒子來繼承我們賀家的家產(chǎn)嗎?”
還沒來得及反駁,廚房的門打開了。
我母親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砂鍋走了出來。
她滿臉汗珠,鬢角的白發(fā)貼在臉上,看起來格外疲憊。
“兒子,你回來了?”
她看到我,手中的砂鍋差點沒端穩(wěn),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我趕忙上前接過砂鍋,觸手一片滾燙:“媽,您怎么進(jìn)廚房了?不是讓您在家就好好休息嗎?”
母親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地看向賀依婉:
“兒媳說她想喝雞湯了,我就......”
我回過頭,看到賀依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怒火再次中燒:
“賀依婉!你想喝雞湯可以讓傭人給你做!我媽她的關(guān)節(jié)有風(fēng)濕病,根本沒辦法長時間站立,你讓她給你燉雞湯?”
“我讓你把她接過來是照顧她的,不是讓她給你當(dāng)老媽子!”
賀依婉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我會對她發(fā)火,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江辰,你出去半年,把老母親丟給我,現(xiàn)在一回來就對我發(fā)火?”
“我不過是知道你媽燉湯的手藝好,我現(xiàn)在又有了身孕,嘴巴饞,所以就讓她燉一下怎么了?”
我這次出差半年,明面上是商務(wù)洽談,但實則是上華青山進(jìn)行每三年一次的修行。
這是我為賀家強行改運付出的代價。
可這些,賀依婉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
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家里的門卻突然開了。
“依婉,我?guī)闳ギa(chǎn)檢了?!?/p>
林許然徑直走進(jìn)門,看到我時,臉色一驚,隨后又立刻恢復(fù)如常:
“原來是江總回來了?!?/p>
我瞪著他,攥緊了手指。
他們真的是只有一晚嗎,那為什么林許然會知道我家門的密碼?
還會上門接她去產(chǎn)檢!
我母親聽到林許然的聲音,竟怕得渾身一抖,差點沒站穩(wěn),撞到他的身上。
林許然擦著衣服袖子,開口就罵:“老不死的,你走路不長眼嗎?”
我一把推開他:“你他媽說什么?這是我家,你敢對我媽不敬?”
沒想到賀依婉竟護(hù)在了他的身前。
“江辰,差不多得了。”
林許然得意地沖我一笑,然后攬住了賀依婉的腰肢。
兩個人親昵的仿佛我才是那個外人。
我母親扶住桌沿,別過臉去,不一會兒就偷摸抹淚。
當(dāng)著我的面,他們都敢欺負(fù)她,真不知這半年,她在賀家會受了多少委屈。
“走,我們?nèi)ギa(chǎn)檢,真不想跟這瘋狗待在一塊?!?/p>
賀依婉挽住林許然的胳膊,兩人你儂我儂的就準(zhǔn)備出門。
“站住!”我一把抓住林許然的肩膀,“快給我媽道歉!”
林許然不屑地冷笑一聲:“怎么?江總想動手?你不過是一個入贅過來,又被戴了綠帽的廢物,喊你一聲江總你還當(dāng)真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拳頭狠狠砸向他的臉。
賀依婉立刻發(fā)出尖叫:“江辰你怎么打人!”
她揮揮手,家里的傭人便一擁而上,死死地按住了我。
林許然揚起手,狠狠地打了我?guī)子浂?,我嘴里立刻就泛起了血腥味?/p>
母親見我被打,撲上前想攔住他,卻被他狠狠推倒在地。
我憤怒至極,嘴角卻勾起森然的笑:“林許然,你知道打我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