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剛過世,老公不忍他的小媽一人孤苦,要將她接入家中一起生活。還說孩子屬蛇會克她,
逼孕六月的我墮胎。前世,我拒絕了。女配傷心欲絕,縱酒時不幸打翻火盆,被燒死家中。
老公氣瘋了,將我摁在滾燙的開水中,生生燙死。臨死前,我才知道,他與后婆婆早有私情,
公公一過世,老公便迫不及待想娶她入門。重活一世,我決意斬斷和他的一切聯(lián)系。這次,
我沒有猶豫遲疑,只是抬筆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下姓名。1見我如此乖順,
鄧嘉言眼中閃過絲驚異,卻很快轉(zhuǎn)為了然。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爸走的突然,
小媽傷心得厲害,我又怎能獨自和你快活不管她?”“你放心,你為我操勞十年,
又懷了我的骨肉,我定不會不管你,在外頭,我還是會給你妻子的身份。
”將腳踏兩只船說得如此理所當(dāng)然,甚至利用我當(dāng)他惡臭行為的遮羞布,
只因鄧嘉言篤定我離不開他。他繼承鄧氏集團,有錢有顏,而我家境貧寒,父母雙亡,
除了鄧家,我無處可去。他選我,也只因我有五分的像她。所以婚后三年,
那個說要愛我一輩子的少年便不再將我視為妻子,而只是一個保姆,
或是一個他發(fā)泄欲望的容器。他為要個男孩,甚至不惜一次次讓我懷孕又落胎。
我厭惡地撇過頭,轉(zhuǎn)身離去。第一次沒順鄧嘉言的意,他眼中陰翳盡顯,
上前狠狠地攥住我的手腕:“程雨昕,你別以為懷了男孩就能對我甩臉色,
你看除了我還有誰要你,你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我沒力氣與他爭論,想甩開他的手腕,
卻突然感覺體下有股暖流。我拼命想要抑制住那股沖動,可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尿液逐漸滲透布料,一滴滴落到地面。多次強制性打胎,
早對我的子宮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傷。街道上不少人投來嘲弄的目光,如一道道利劍,
將我的自尊心撕成碎片。鄧嘉言饒有興致地瞧著我憋紅的臉頰:“程雨昕,你給我服個軟,
我就開車帶你回家,否則,你就一路尿回去吧?!蔽冶镏蹨I,死死咬住嘴唇,
蒙住頭往衛(wèi)生間跑去,卻被鄧嘉言攥住手臂。他扯開我的衣裳,露出一大片青紫,
在街上大吼:“都來看看啊,這個賤貨一夜被四五個男人騎,現(xiàn)在連尿都控制不住了。
”四周很快圍了一群人,他們哄笑著,相機幾乎要懟到我的臉上。我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
滿心的羞恥與無助幾乎將我淹沒,心中焦慮讓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熱流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周圍笑聲更大了?!斑@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鄧嘉言在我耳邊低語,而后將衣擺褶皺抹平,從容走出人群?!罢嫠麐屌K啊,
我要是有這樣的孩子,能被活活氣死?!薄懊米?,開個價,晚上跟哥走?!蔽冶粐谥虚g,
如同動物園中的猴子般,被人肆意觀賞評價。直到深夜,人們才漸漸散去。
我顫抖地從地上爬起,拖著酸軟的身子往家里走去??粗煜そ值郎匣椟S的路燈,
突然就落下淚來。15歲的我怎么也不會想到,將我從校園霸凌中拖出來的那雙手,
會和如今將我推入火坑的手,是同一雙。2我癱軟在家門口,肚子痛得爬不起身。
使勁喘了幾口氣,我抬手敲響房門。屋子里的嬉笑聲靜默一瞬,下一刻,門被人打開,
鄧嘉言將一個袋子砸在我的身上。我的東西瞬間像垃圾般散了滿地。看著我疼得滿頭冷汗,
鄧嘉言臉上掛著嘲諷的笑:“程雨昕,這些天給你點好臉色,你就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本來想發(fā)發(fā)善心讓你住到孩子生下,可如今你既然如此不聽話,便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
”我痛得思緒遲緩,勉強伸手拉他的衣擺:“我肚子好痛,羊水好像破了,
你能不能送我去醫(yī)院..”鄧嘉言皺起眉頭,看著我身下鮮血蜿蜒,終是彎腰將我抱起。
“嘉言!”屋內(nèi)是女子的驚呼聲:“我的手削水果時不小心割了個小口子,
好痛”我的腰重重砸到地上,鄧嘉言甚至等不及將我放在地上,手一拋便沖進屋內(nèi)。
“你個小傻瓜,怎么這么不小心,心疼死我了,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包扎。
”“人家只是想要為你削個蘋果兔子?!薄拔业呀?jīng)死了,你是我捧在手心中的寶貝,
又怎要親自動手做這些..”一陣疾風(fēng)從我面前掠過,鄧嘉言抱著江心妍,
眼中滿是心疼之色,急匆匆朝醫(yī)院而去。我蜷縮在地,感受著腹痛如潮水般一陣陣涌來,
好像要把我的身體活活撕碎。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有很多次都覺得,
自己要活活疼死在別墅外??勺罱K還是沒死成,第二日,我被一盆冷水澆醒。
我費力地睜開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鄧嘉言拖進屋內(nèi)。他不顧布料被鮮血黏在皮肉上,
粗暴地扯開我的衣裳,在看到肚子上的如蜈蚣般縱橫的妊娠紋后,嫌棄地瞇起眼睛,
干脆閉上眼為我套上干凈的衣服。他不顧我的詢問與掙扎,將我拽出門。門外,
江心妍被一堆看戲的親戚圍著。她咬著嘴唇,眼里淚光漣漣,明明快40歲的年紀,
卻有著少女的嬌俏,再加上些歲月刻下的風(fēng)韻,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鄧嘉言將拉著我走進人群:“我老婆懷孕了,請母親來照顧她,很奇怪嗎?
”“她可以作證我們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鄧嘉言猛地將我推向前。
我瞧著鄧嘉言脖頸上的紅痕,又看向江心妍抖得幾乎站不住的雙腿,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昨夜他們在花園中尋歡,卻不幸被親戚見著,鄧嘉言情急之中拉我來保江心妍清譽。
見我良久不作聲,他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警告:“你若不想你在床上的騷樣被人傳到網(wǎng)上,
便給我乖乖聽話?!彼蜷_手機,里面是各個角度的各種姿勢,張張浪蕩至極。
他為讓我牢牢困在他的掌控中,竟在家中裝攝像頭!我的雙手止不住顫抖,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顫聲開口:“我孕吐得厲害,江阿姨是我讓嘉言帶過來的,
她是嘉言的母親,嘉言一直很敬重她。”聽到此話,鄧嘉言滿意地笑了。
他嘴里嚷嚷著要聚聚,帶著一眾親戚走了。我的話只夠搪塞被拉來湊熱鬧的人,
對于親眼看見的,還需要靠錢來擺平。待他們走后,江心妍一改先前柔弱的模樣,她轉(zhuǎn)向我,
嘴角掛著滲人的笑意:“雨昕是吧,我想告訴你個秘密。”3我渾身疼得快站不住,
不愿摻和他與鄧嘉言的事,扶著腰往外走去。她叫住了我:“你知道你爹媽是怎么死的嗎?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我轉(zhuǎn)頭看向江心妍:“你想說什么?
”她笑著伸手撫摸我的臉:“你和你媽長得真像,尤其是你昨夜倒在門外瀕死掙扎的目光,
簡直和她被車撞倒在路邊時,一模一樣。”一句話將我的所有理智打散。
我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瘋了般扼住她的脖子,指甲幾乎嵌進肉里?!拔野謰屔踔炼紱]見過你,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她的眼神瞬間狠厲:“誰讓你爸個破修車的,非得管別人閑事!
”“我弟不就是強奸個女孩嗎,她沒爹沒媽,沒人管她,也就你爸假善心,
我都跪下來求他了,甚至愿意委身于他,可他還是不肯將證據(jù)銷毀!”“他讓我弟坐牢,
我就送他和他老婆,一起赴黃泉,這不是很公平嗎?”她的臉上頓時多了幾條血痕。
“我要你給他們償命!”我怒吼出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雙手收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卻被人一把拉開,甩在地上。鄧嘉言護在江心妍身前,
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你再動她根手指頭試試!
”淚水控制不住從眼角流下,我?guī)缀跏穷澏冻雎暎骸班嚰窝裕?/p>
我父母是她殺的..”鄧嘉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掙扎起身狠狠一巴掌打得他偏過頭去:“你個畜生,你家沒落時,
是我爸爸靠修一個個輪胎供你上大學(xué),你怎能如此對他!”雙腿一軟,我癱倒在地嚎啕大哭。
江心妍笑出了聲:“這事你可不能怪嘉言,是你爸爸最后關(guān)頭打電話給他,
他當(dāng)時喝醉了沒接到,才錯過救他的時機罷了?!蔽铱嚲o身子朝他吼:“鄧嘉言,
你問問你的良心,到底是你沒接到,還是為保江心妍,不愿接!”“夠了!
”鄧嘉言揪起我的衣領(lǐng),死死瞪著我:“就算是我故意沒接,又如何,?。俊薄皟蓷l賤命,
死就死了,難道還要用心妍的命去賠嗎?再說了,我養(yǎng)你養(yǎng)了十年,難道還不夠嗎!
”“我告訴你程雨昕,別說當(dāng)年證據(jù)已盡數(shù)銷毀,就算你告上法庭,作為你的丈夫,
我也有權(quán)出示諒解書,還是你覺得,你有能力打贏我的律師團隊啊?”他摟著江心妍的腰,
出氣似的往我腰上狠踹幾腳,聽到我因疼痛發(fā)出悶哼聲,他滿意地笑了:“程雨昕,乖覺些,
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好好將孩子生下來。”4鄧嘉言為了避免流言,將我接到了家中。
在外頭,我是享受萬般照顧的孕婦,人人皆說我命好,有個疼我的老公和婆婆??稍诩依?,
我受盡他們二人的折磨。江心妍或是強迫我跪在地上為她捶背洗腳,
或是讓我挑干凈草莓的籽,又或是讓我在冷水中清洗事后床單,多達一日四五次!
她靠在鄧嘉言懷中,欣賞自己剛做的美甲,突然嬌俏拍手;“哎,嘉言,
當(dāng)時雨昕嫁到咱家時,我還沒嫁給你爸呢,沒聽到她喊聲媽,還真是遺憾。
”鄧嘉言笑著刮她的鼻子;“這還不簡單,讓她現(xiàn)在過來,磕個頭喊聲媽?!薄澳惴砰_我,
她殺了我媽,我怎么可能喊她媽!”我拼命掙扎著,卻拗不過顧嘉言的力氣。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趁我腦袋嗡鳴,將我強摁在地上,厲聲呵斥我:“快,叫媽!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說話。鄧嘉言便將我的頭往地上砸,一下又一下,
砸得的我眼前陣陣發(fā)黑。鮮血將發(fā)絲黏膩在臉頰上,模糊了我的視線,恍惚間,
只能隱約瞧見江心妍笑得發(fā)顫的身子。我很快被他揪著頭發(fā)生生拽起:“賤貨,
離婚冷靜期還沒到,你如今還是我老婆,讓你喊聲媽,怎么了,?。俊薄皠e忘了,
你的裸照還在我身上,你若再惹心妍不高興”淚水混著鮮血滴在地上,我強忍著屈辱,
閉著眼喊出聲:“媽!”頭又被重重砸在地上,鄧嘉言調(diào)笑道:“喊媽還不知道行禮,
不聽話。”江心妍坐直了身子,朝我招手:“乖兒媳,來給媽敬杯茶?!薄芭肋^去!
”顫抖站起的身子被鄧嘉言一腳踹趴在地。我強忍著膝蓋疼痛,咬著牙,
捧著茶一步步跪伏朝江心妍爬去,在地上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江心妍翹起指尖,
含笑接過,卻突然松手,滾燙的茶水瞬間飛濺到她的手臂上?!百v貨!敬個茶都敬不明白,
之前在夜市不是挺會伺候人的嗎!”鄧嘉言怒不可遏,揪住頭發(fā)將我往墻上撞,
看著我頭上的血窟窿,他卻仍不解氣,拿起滾燙的茶壺澆在我的臉上。“?。?/p>
”開水灼燒著我的皮膚,皮膚瞬間變得通紅,又逐漸鼓起一個個水泡。我痛得在地上打滾,
雙手也因為疼痛不自覺抽搐??舌嚰窝灾焕涞仄澄乙谎?,
而后抱著江心妍走出屋子:“心妍暈血,在我們回來前,將血跡清掃干凈,否則,
你便跪在玻璃渣上過今夜吧?!?在地上癱了好久,我才勉強攢夠力氣站起,
扶著墻走進衛(wèi)生間,卻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嚇得再次癱軟在地。
原來白嫩的臉變成一片駭人的紅,高高腫起,鮮血混雜水泡破裂后的淡黃色膿液流下,
瞧著猙獰至極。我捂著臉頰癱在地上,忍不住痛哭出聲,可眼淚刺激傷處,
又激起一陣陣戰(zhàn)栗。我不敢哭了,死死咬住嘴唇,滿心的絕望幾乎要將我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人打開,我的身子忍不住狠狠一抖,可鄧嘉言看著滿地臟污鮮血,
卻并沒有說話。他恭敬地將身后帶著桃木劍的男子請了進來:“大師,
你說心妍被邪祟附身了,你看看是否有破解之法?!钡朗块]上眼,
片刻后舉起桃木劍沖到了衛(wèi)生間,指著我的小腹:“是他,是他,此子必須在明日午時剖出,
否則,會有血光之災(zāi)?。 蔽彝纯嗟亻]上眼,身子抑制不住地發(fā)抖。去了趟醫(yī)院便遇見道士,
傻子都知是江心妍使的手段??舌嚰窝孕虐。稚险礉M鮮血,
就怕有冤魂化為厲鬼來找他索命。果然,他將我從地上扶起,
輕飄飄地開口:“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明日午時,必須剖。
”我繃緊身子朝他吼;“你個瘋子!孩子才五個月,現(xiàn)在剖必死無疑!
為了個臭道士空口無憑的一句話,你就要害死兩條性命嗎!”“孩子沒了我可以和心妍生!
至于你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關(guān)我何事!”鄧嘉言眼中沒有絲毫猶豫,
他死死掐住我的肩膀,接過江心妍拿來的繩索,將我結(jié)結(jié)實實捆住,塞入車中。
江心妍坐在我的身旁,滿眼都是得意的笑,她湊到我耳邊低語:“那個道士是我找的,
醫(yī)院我也安排好了,你放心,他們不會給你打麻藥,你會親眼看著你的肚子被一層層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