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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當(dāng)天夜里就被發(fā)現(xiàn)自殺,立刻送往醫(yī)院。
管家也沒想到云小姐的死亡對他的打擊這么嚴重,一直守在他的身旁。
程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周后。
他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也死在了那天夜里,現(xiàn)在,就能夠再次尋找云梧,和她道歉,和她說自己后悔了。
可是,他沒有死。
聽說他醒來之后,助理很快趕來。
這一周,因為他躺在病床上,公司的很多事情都無人管理,出了很多的問題。
沒有一個主持大局的人,公司現(xiàn)在更是人心惶惶。
程硯淡淡的點頭,讓他把公司文件送來。他會一個個批看。
助理拿著一大堆的文件放在他面前,程硯只覺得頭疼無比。
好不容易處理了所有的文件,助理卻又來到醫(yī)院,臉上的表情卻格外的猶豫,
“還有什么事情?”
助理也知道了程硯在別墅里折磨孟以鳶的事情,如今更是很難開口。
“孟小姐她......上一次你離開之后,醫(yī)生為她檢查了身體,說是孩子保不住了?!?/p>
程硯臉色一沉。
“那人呢?沒讓她死了吧?”
“人還活著,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找了醫(yī)生來看她。”
程硯點點頭,心里卻升起一陣恨意。
“千萬別讓她死了,我和她的游戲,還沒結(jié)束呢?!?/p>
程硯在半個月后出院,他沒有回到程家,反而先來到了別墅探望孟以鳶。
現(xiàn)在,看著她痛苦,就是他最好的鎮(zhèn)定劑。
孟以鳶還躺在床上,沒有良好的治療,醫(yī)生也只是讓她吊著一口氣,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活死人。
看見程硯走進來,孟母立刻跪在地上。
孟以鳶受了這么多折磨,她一個當(dāng)母親的卻沒辦法插手。
現(xiàn)在孟以鳶更是半死不活,如果程硯還想要做些什么,她這條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這是她唯一的女兒,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在自己前頭。
“程少爺,算我求你了,別折磨以鳶了,她確實是錯了,我們都錯了,她也知道錯了,你放她一條生路吧?!?/p>
“程少爺,我愿意為你當(dāng)牛做馬,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了她?!?/p>
程硯眼底滿是厭惡。
他一腳踹開孟母,語氣冰冷:“你算什么東西?”
孟母這一把老骨頭,哪里接受得了這些,立刻一口老血吐出來。
但是看著程硯仍然向著孟以鳶的房間走去,她急忙爬過去,再次攔在了他的面前。
“程少爺,求你......”
“來人,將她扔進泳池里!堵住她的嘴,別讓她再發(fā)出一句話!”
孟母被仆人拉走,只聽見泳池“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程硯卻沒有看向那邊一眼。
孟以鳶也得知了這一場鬧劇,攥緊拳頭,心里滿是恨意。
程硯如今還留著她一條命,一定是想要更多的折磨她。
既然被困在這里,還不如殊死爭斗。
程硯這個男人,真是狠心的令人發(fā)指!
想著自己母親的哭聲,她心里的怨恨卻更增添些許。
孟以鳶將簪子藏在枕頭下,手被劃破,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等到程硯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她立刻裝上一副乖巧的模樣。
“程少爺,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事情是我做的不對,無論你怎么打我,怎么罰我,我都該受著。”
突如其來的懺悔讓程硯心生疑惑,卻仍然站在原地聽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p>
“程少爺,如果我有云梧的消息,你也不愿意放我走嗎?”
一個名字,頓時讓程硯內(nèi)心泛起波瀾。
“你有她的消息?怎么可能?她…..已經(jīng)死了!”
孟以鳶卻故弄玄虛。
“你過來,我告訴你她現(xiàn)在在哪里!”
程硯像是被蠱惑了般,走了過去。
孟以鳶立刻拿出簪子,向著程硯的腹部攻擊,尖銳的物體進入他的身體,疼痛瞬間蔓延開來。
剎那間,門被打開,門口的保鏢立刻走進來,看著緩緩倒下的程硯,想要對孟以鳶動手。
孟以鳶看著自己的手上的鮮血,卻笑了起來。
她肯定是活不成了,不過,程硯也別想好過!
下一秒,她將簪子猛地一下拔了出來,隨后往自己的脖頸處來了一下。
鮮血瞬間就噴了出來,這場面看上去很是嚇人。
孟以鳶卻大笑起來,宛如一個真正的瘋子。
“程硯,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