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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為什么林氏會撤資?”
溫桐不可置信看著手上的報告。
“老板,林小姐說,他們只投資有潛力的公司,在你手上看不到溫氏出頭的希望,所以就...”
溫桐甩了助理一巴掌,怒罵道:“什么叫沒希望,前幾天我才拿下一個外商合作你們沒看到嗎?!”
助理瑟瑟發(fā)抖,捂著臉:“那個外商公司出了負(fù)面新聞,好幾個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被立案調(diào)查了?!?/p>
助理遞給溫桐早上九點剛發(fā)表的新聞。
“這怎么可能,書里沒有這段劇情?!”
旋即,他想到了我,這本書知道劇情的,只有我和他。
溫桐怒吼一聲,火急火燎開車來找到家。
雕花鐵門在劇烈搖晃中發(fā)出吱呀哀鳴,溫桐的拳頭砸在門板上震落銅制門環(huán)。
雨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滴落,混著額頭青筋突突跳動的汗。
“郁青,你出來!”
溫桐的怒吼穿透雨幕,驚得隔壁院的德國牧羊犬狂吠不止。
“我知道你在家,你別躲在里面不出聲!”?
門軸轉(zhuǎn)動的瞬間,混著雪松與晚香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我倚在門框上,絲綢吊帶睡裙松垮地掛在肩頭,露出半截鎖骨處暗紅的吻痕。
我的指尖繞著微卷的發(fā)梢,睡眼惺忪的模樣卻掩不住眼底狡黠的光:
“誰這么沒素質(zhì)啊,一大早擾民。”?
溫桐的瞳孔驟然收縮,目光死死釘在那片曖昧痕跡上。
他一眼就看到這些吻痕,足以想象到昨晚有多激烈。
溫桐瞬間拔高音量:
“郁青?!你跟季庭深睡了!”
他踉蹌著往前半步,皮鞋踩進(jìn)積水濺起水花。
“你居然跟季庭深睡了,我跟你在一起這么久都沒碰過你?!”?
我單手抱臂,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整理滑落的肩帶。
水晶吊燈的光暈落在我的眼尾,將睫毛的陰影投在臉頰,像是籠著層朦朧的紗:
“我跟我自己的老公一起睡有什么問題嗎?”
我故意咬重 “老公” 二字,指尖撫過頸側(cè)齒痕,
溫桐猛地扯松領(lǐng)帶,領(lǐng)帶夾啪嗒掉在玄關(guān)大理石地面。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手機(jī)從褲兜滑落都渾然不覺:
“郁青,外商合作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的聲音里帶著破音的顫抖,
“是又怎樣?”
“你知不知道我跟你才是利益共同體,只有我好了你才能好,你究竟還想不想回去?”
“毀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我嗤笑,滿不在乎地聳肩:“看到你氣急敗壞的跑到我面前跳腳,對我的心情有好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