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就算了,反正我的報復(fù)不會輕易結(jié)束。李敬溪,你給我好好等著!”
王亞庭放完一堆莫名其妙的狠話就掛了電話。
當(dāng)晚,一道清脆的響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下床開燈,眼前的一幕狠狠刺到了我的雙眼。
只見窗戶不知何時被人卸了下來,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則碎裂在床邊地面。
天!
這可是天價都買不到的國寶!
我喘著大氣,心臟跳得比劇烈運動后還快。
來不及去撿碎掉的玉佩,我急忙撥通了未婚妻的電話:
“快追!人剛逃走!”
幸好下午接到王亞庭電話后,我隱約有危機感,讓未婚妻帶人在附近守幾天。
可惜就算如此,還是沒能阻止“悲劇”發(fā)生。
熬過人生至今為止最漫長的五分鐘,未婚妻請來的幫手抓著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黑衣男子交到了我手上。
“你……你們怎么知道有人會來……”
我攥住黑衣男子衣領(lǐng),高聲問道:
“雇你來的人呢?”
“我收完錢……他們就跑了?!?/p>
男子瑟縮肩膀,小聲問起我會不會報警。
“會?!?/p>
我輕描淡寫地回答,嘴角勾起了弧度。
王亞庭,越多的進攻只會暴露越多破綻。
只要從和你交易的這個人下手問詢,你的藏身之處很快就會被查出。
這個破綻,終于被我等到了。
我把黑衣男子帶往警局的途中,有人攔住了我們。
對方自稱是老藏家的朋友,想先問黑衣男子一些問題。
我想著老藏家如今應(yīng)也是迫切想尋到王亞庭,于是點頭答應(yīng),把人交給了對方。
入睡不到兩小時,我在睡夢中再次被驚醒。
我抱住被搖晃得暈暈乎乎的腦袋。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躺在一輛商務(wù)車的后座。
而車座下,疊著兩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軀體。
我嚇得想要開門跳車,肩膀卻被一只冰涼的手按住。
副駕身穿西裝的男子轉(zhuǎn)過身來:
“鄒先生請你和王亞庭蘇小楠過去一趟,你別著急?!?/p>
鄒先生……是老藏家。
剛醒來的我還有些渾渾噩噩,心想我嫌疑不是洗清了嗎,他找我做什么?
副駕男子的聲音吵醒了車座下兩人,待他們驚叫出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
好兄弟王亞庭在車上。
那個嗓音和我極為相似,整容成我模樣的男子也在車上。
原來那男子名叫蘇小楠!我清晰記得,王亞庭有個遠房表弟就叫這名字!
“嗚嗚我們知道錯了,我們要去警局自首!別帶我們?nèi)ヒ娻u叔叔!”
“表哥,你不是說只是演幾天戲,很安全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呀!”
兩道男聲哭嚎不休,不停地向司機和副駕男子求饒。
見他們不搭理,王亞庭圓眼一瞪發(fā)現(xiàn)了我,邊掙扎邊求道:
“敬溪,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幫我解開繩子,救救我吧?!?/p>
“是啊,表哥常說和你友情最深,敬溪哥你就救救我倆吧?!?/p>
我此時也大致猜出老藏家綁我們過去的意圖,狠狠踩了這對黑心兄弟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