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的時候沒想過友情,現(xiàn)在倒是會說好話了,哄鬼呢你們!”“?。 眱扇顺酝?,
哀叫出聲,一路上不停罵我無情無義。車輛在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門口停下。
那對黑心兄弟被司機一手一個拖進別墅,我則被副駕男子躬身請了進去。
別墅裝修的富麗堂皇,老藏家獨自坐在里面泡茶。見我們進來,
他伸手朝我微微晃了下:“李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被王亞庭那小子蒙騙,
害得你差點蒙冤入獄。“今天讓你們一起過來,也算為這事做個了斷?!痹俣纫娒妫?/p>
沒了外人在場。老藏家褪去表面粗獷,頗有種不怒自威之態(tài)。對此我毫不意外。
能攢下這么多身家,在古玩圈里混出名堂的,必定不是簡單人物。我想起那枚碎掉的玉佩,
說道:“您珍藏的龍紋玉佩還在我家里,不過已被他倆弄碎了,
我明日送去朋友那問問能不能炬補。”老藏家不甚在意地答道:“不用了,
那只是相像的贗品。王亞庭還不想死,沒有毀壞真品的膽量。
”老藏家在王亞庭和蘇小楠臉上看了又看,司機適時說道:“藍衣服是王亞庭,
白衣服是蘇小楠。”蘇小楠頂著和我一樣的臉,慌亂喊道:“不,我不是蘇小楠,
我是李敬溪,你們綁錯人了呀!”司機一腳踹到他臉上,踹得他鼻子當(dāng)即淌出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