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自己吃,已經很好了。姜至吃相雖好,但架不住餓,
一動筷就把好吃的都挑完了。清炒蝦仁只剩下荷蘭豆了。
松鼠鱖魚最好吃的部位已經進她的肚了。四喜丸子只剩下旁邊的一圈青菜,
丸子都被她干完了!好吃的脆皮燒鵝,只剩下帶骨頭的擺在那了。一桌精美佳肴,
被她吃得跟剩菜一樣?!澳恪趺床怀匝??”姜至吃到一半,
才發(fā)現陸靳言一筷子菜都沒夾過??粗橇辆ЬУ募t唇,陸靳言沉了沉呼吸,
夾了一顆荷蘭豆,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白飯?!澳氵€是跟以前一樣,一點不挑食誒。
”“食不言!”陸靳言面色不太好看?!芭?。”姜至哦了一聲,又埋頭干飯。
本來還想給他留點菜,但看陸靳言胃口一般,她索性一點沒剩全部干完!還分走他一半的飯!
“還是國內的飯菜好吃。”姜至吃飽飽,發(fā)出了一聲喟嘆。陸靳言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放下筷子,沒說話。吃飽了,姜至又去倒時差了。她似乎是篤定了陸靳言不行,
不會對她干嘛,加上明早就能去看哥哥,她今晚睡的賊安穩(wěn)。陸靳言本來打算睡沙發(fā),
他個子太高,沙發(fā)根本睡不下。一想到晚飯沒吃兩口,還睡沙發(fā),索性起身,走到病床,
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屋外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室內,倒還算和平共處。只是他一躺下,
姜至似乎嗅到了熟悉好聞的問道,自動貼上來,熟悉的往腹肌上摸上去。像以前一樣,
要摸著才能睡。剛才還被欺負的哭的跟只小貓一樣,睡著之后,又是另外一幅面孔。
陸靳言似乎也習慣,只是被那小手摸的身體開始發(fā)熱。渾身的熱血,往下腹一處匯集。
姜至摸了腹肌還不夠,還把浴巾扯開,澀澀的摸向某處。那一年,陸靳言陪睡,
是不許穿衣服的。姜至似乎理所應當,還當自己是陸靳言的富婆小金主。剛摸一下,
手被打了。“姜至,老實點!”陸靳言語氣咬牙,命令道?!斑怼彼瘔糁?,
姜至不滿的呢噥了一聲。翌日一早。昨夜大雨洗刷過的城市,空氣都變得格外清新。
姜至從潔白的病床上醒來,伸了個懶腰,小手一伸,發(fā)現自己手很酸。她驚恐了一秒,
趕忙掀開被子自己身上。衣服還在,身上除了昨晚被陸靳言咬了一口,沒有別的異樣。
“呼……”姜至松了一口氣。她坐起身來,長發(fā)微微凌亂,哪怕是剛起床,
大小姐依然精致軟萌。姜至垂眸看著自己的右手,
標致漂亮的小臉滿是狐疑:“我右手怎么了?怎么這么酸?”沙發(fā)邊陸靳言在系領帶。
長身玉立身姿,西裝筆挺的矜貴模樣,因為身后潦草坐起來的嬌憨少女,
映襯得他多了幾分人夫感。聽著姜至的呢噥,陸靳言側眸睨了呆萌的姜至一眼,沒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