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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電話那邊的助理再次開口,“公安局已經(jīng)注銷了先生的和他父親的戶籍,暫時還找不到先生的行蹤。”
怒極反笑。
顧冰凝對著電話聽筒咆哮出聲,“周玥,你跟了我十年,我多少次死里逃生都是你的功勞?!?/p>
“我把你當親姐妹,你竟然聯(lián)合許懷書欺騙我,他怎么可能去注銷戶籍,他只是生氣了,只要我哄一哄他就會回來?!?/p>
顧冰凝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明天天黑之前務必找到許懷書的位置,否則你就給我滾!”
掛斷電話后,顧冰凝氣憤的關上了臥室的門,她發(fā)狠的將臥室里的每一個抽屜和柜子都拽開,她一樣一樣的翻看著許懷書的手表,珠寶還有他整理好的證件。
學歷證書,三好學生榮譽證書,畢業(yè)證書,結婚證書......
就連她給他買的珠寶和手表都一樣不少的放在柜子里。
唯獨沒有戶口本,身份證和護照。
顧冰凝身子一軟險些栽倒在地上。
她不信邪的再次翻找了好幾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她頹喪的坐在地上,盯著結婚證書上許懷書那張明媚的笑臉,手掌抖的厲害。
他說過會一輩子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的。
他怎么可以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顧冰凝回過神啞著嗓子,“什么事?”
“顧總,一周后就是您和先生相識十三年的紀念日了,之前的花店打來電話,說先生最喜歡的鳶尾花到貨了,問您......”
十三年了。
她將許懷書帶回家都十三年了。
他怎么這么狠心,一聲不響的就將她拋棄了?
“按照往年的樣子布置,到時候給先生一個驚喜?!?/p>
顧冰凝撐著身子從地上站起身來,再次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去醫(yī)院將許懷書的爸爸帶來顧宅?!?/p>
她就不信許懷書會心狠到連他爸都不管了。
電話那邊助理支支吾吾的出聲,“顧總,我剛到醫(yī)院,醫(yī)院的人說先生的父親昨天凌晨被人打死在了病房里?!?/p>
“還是先生親手火化的?!?/p>
死了?
許懷書親手火化的!
顧冰凝陰沉的哼出聲,“周玥,你覺得我會信?”
“我給他派了那么多的保鏢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打死?”
周玥盯著手里的死亡證明無奈的出聲,“醫(yī)院開具了死亡證明,死因確實是顱內出血......”
顧冰凝捏著手機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他向來會說謊?!?/p>
“他拿了我的黑卡,想要偽造一張死亡證明還不容易?”
“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查,我那張黑卡的具體位置,我就不信那什么都沒帶走會不刷我的卡。”
當初她委托律師將黑卡交給許懷書的時候,就是怕有一天她會找不到他,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半個小時后,助理發(fā)來了黑卡所在的位置。
顧冰凝根本沒有仔細看,急切的朝著黑卡所在的位置趕了過來。
直到推開房門,看到韓子蕭那張臉,顧冰凝才意識到,這里是她單獨給韓子蕭買的平層。
看到顧冰凝,韓子蕭一臉驚喜的朝著她走了過去,“冰凝,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我醒來的時候.......”
他剛要將顧冰凝抱進懷里,顧冰凝變一臉厭惡的推開了他,“你拿了我給許懷書的黑卡?”
韓子蕭心頭一驚,立刻搖頭,“冰凝,你說的黑卡是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p>
顧冰凝冷著眼睛盯著一臉無辜的韓子蕭,“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那張黑卡你是怎么從他手里拿走的!”
韓子蕭垂眸,手心里浸滿了汗,他動了動嘴角,“冰凝,我......”
顧冰凝沒有耐心再看韓子蕭演戲,她憤恨的伸手一把掐住了韓子蕭的脖子,“我已經(jīng)查到了,你不說我就要你的命!”
看著顧冰凝陰狠的目光,韓子蕭痛苦的抓著顧冰凝的手,聲音里帶著哭腔,“是許懷書偷的,他自己親口承認的?!?/p>
“你都讓他凈身出戶了,他竟然還敢偷你的黑卡?!?/p>
“我只是幫你保存起來,打算找個機會還給你的......”
偷!
他說許懷書親口承認了是他偷的!
顧冰凝掐著韓子蕭的手緊了又緊,“你大概不知道,在我這里說謊是要付出斷指的代價的!”
韓子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臉色紫的發(fā)黑。
他痛苦的拍打著顧冰凝的手,嗚咽出聲,“是我搶來的,是我不好,我只是嫉妒他能拿到你的黑卡......”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希望你都是我的,我希望許懷書知難而退......”
所以那天,是她錯怪了許懷書。
是韓子蕭這個王八蛋害得許懷書被斷了一根手指!
顧冰凝目光陰狠的盯著奄奄一息的韓子蕭,突然冷笑出聲,“你還對他做了什么?”
韓子蕭掙扎著搖頭。
顧冰凝嗜血的扯開嘴角,用力的將韓子蕭摔在地上,然后撥通了助理的號碼,“把韓子蕭最近去過的地方的監(jiān)控都給我調出來。”
她倒要看看這個王八蛋是怎么欺負許懷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