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后來我聽說,十年前律師就建議過以精神病為由減刑,被顧嶼拒絕。男人,
你的名字叫爺們要臉。幫我解決顧嶼這個麻煩,王總好幾回借此找我邀功。
又是頂級玫瑰花又是米其林晚餐,閨蜜提醒我別被糖衣炮彈打昏頭。我只是笑笑,怎么可能。
姐們最容易昏頭的年紀吃了愛情慘絕人寰的虧,已經(jīng)給嚇破膽了。自己活得就挺充實,
就算偶爾想有人一起陪著喝酒,通訊錄里也有一大串名單靜候。
我給那個剛出生就夭折的孩子立了個小小的墓碑,每年都會祭掃幾次。
那塊墓碑就像一個小小的警示牌,永遠告誡我識人不清可能給自己和親人帶了多少傷害。
一天我正和閨蜜討論領養(yǎng)一個孩子的可能性,她突然瞪大眼睛指著手機屏幕?!澳憧?!
這不就是那個蠢貨還有他家三兒?!蔽野欀键c開視頻。菜市場的魚攤上,
一個男子抓著女人的頭發(fā)嘶吼。女人想要逃跑,被男子抄起刮鱗刀,一刀刺中前胸。
正是顧嶼和蘇曼。不少人還記著十年前這倆人的破事,這起殺人事件又登頂熱搜。很快,
吃瓜網(wǎng)友就扒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蘇曼蹲完四年監(jiān)獄后,
剛出門就被從老家趕來的父母逮住,連夜賣給一個喪妻的魚販子。蘇曼想逃,
可魚販子每天對她非打即罵,又把看攤子和照顧孩子的事兒一股腦扔給她。沒過多久,
她的身材迅速走形,腦子也不如以前靈光。她成了她曾經(jīng)最看不上的“那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