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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臉興奮地揮舞著手機：
“兒子！那個賠錢貨終于死了！八次懷孕都保不住孩子，這種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她一把拽過張世梟的胳膊，聲音因為興奮而尖利：
“沈知棠不是生不了了嗎？以后就讓她給你生！”
張世梟臉色驟變：“媽，你瞎說什么呢？”
“我剛才親眼看見她從醫(yī)院天臺跳下去了！”
婆婆尖著嗓子，指著手機里的視頻，“你看，這不是那個賠錢貨是誰？”
我緩緩從陰影處走出來，聲音輕柔：“媽，你說誰死了？”
婆婆的表情瞬間凝固。
她機械地轉過頭，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你...你...“她的嘴唇顫抖著，指著我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歪著頭，露出和妹妹跳樓前一模一樣的微笑：“怎么，看到我很意外？”
婆婆猛地后退兩步，臉色慘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跳樓了！”
李嗣薇突然尖叫起來：“鬼！她是鬼！”
我反手鎖上房門，“咔噠”的落鎖聲在死寂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你、你要干什么？”婆婆聲音發(fā)抖，踉蹌著往后退。
我一把搶過她手里的手機，狠狠砸向地面，屏幕應聲碎裂。
接著是張世梟的、李嗣薇的，一部接一部，全部摔得粉碎。
“現(xiàn)在，沒人能打擾我們了?！?/p>
我輕聲說，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手術刀。
張世梟臉色慘白，強撐著露出溫柔的表情：
“知棠，別這樣......我一直對你很好，不是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對我好？”我冷笑，刀尖抵上他的喉嚨。
“讓我流產(chǎn)八次，叫對我好？把我妹妹逼死，叫對我好？”
李嗣薇突然瞪大眼睛，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怕的事：
“你不是沈知棠......“
她聲音發(fā)抖，“你是她那個瘋子姐姐！”
“現(xiàn)在才認出來？晚了?！?/p>
婆婆癱軟在地，褲子濕了一片：“求求你......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我蹲下身，刀背輕輕拍打她的臉。
“當初我妹妹也這樣求過你們吧？你們放過她了嗎？”
張世梟突然暴起想搶刀，我一腳踹在他膝蓋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啊——！”他慘叫著跪倒在地。
李嗣薇轉身想逃，我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回來：“急什么？你的'好孕'還沒用上呢?！?/p>
我拽著李嗣薇的頭發(fā)，將她拖到手術臺邊。
精心打理的長發(fā)被我一把一把扯下，露出血淋淋的頭皮。
“不要...求求你...“她滿臉是淚，精心描繪的眼妝糊成一片。
我拿起手術盤里的擴陰器，在她驚恐的目光中慢慢靠近：“你不是最喜歡用懷孕邀功嗎？”
“啊——！”凄厲的慘叫中，我硬生生將那個冰冷的器械塞了進去。
張世梟拖著斷腿爬過來：“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我轉身將一管透明液體注入他脖頸：“這是你們給妹妹注射的墮胎藥，好好享受?！?/p>
他的皮膚立刻開始潰爛，像被潑了硫酸一樣冒出白煙。
婆婆蜷縮在角落嘔吐，我揪著她的頭發(fā)強迫她抬頭：“看看你兒子，多美啊?！?/p>
張世梟的臉已經(jīng)爛得露出白骨，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響。
血泊中，婆婆的精神終于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