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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蕓溪第一次進(jìn)入黎野的地下室。
以前,她偷偷進(jìn)來過一次,黎野在里面懲罰背叛他的手下。
哀嚎不斷,聽得人膽戰(zhàn)心驚。
她又哭又鬧,祈求黎野放過她。
可眼前的人,仿佛魔鬼一般,她越求他,他臉上的笑意越深。
“蕓溪啊蕓溪,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針對姜柚,為了讓她嫁給我,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多少事?”
“我彌補(bǔ)你,是看你可憐,沒想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柚柚身上!”
“真傻!”
只一個眼神,楚蕓溪渾身戰(zhàn)栗,瘋狂的扭 動身體想要掙脫鐵鏈。
因?yàn)椋贿h(yuǎn)處保鏢拽著一只壯碩的黑犬,那條狗看上去恐怖至極。
口水不斷滴落在地板上,猩紅的眼虎視眈眈的瞪著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既然,你患有抑郁癥需要撫慰犬,柚柚不是打死了你的狗嗎?我還你。”
“不——不要,阿野我說實(shí)話,我什么都說,那條狗其實(shí)是我打死的,只是想要誣陷姜柚,我看到你對她好,我心里嫉妒,恨不得她去死?!?/p>
“對不起,阿野,我錯了,我只是太愛你了??!”
黎野突然捧腹大笑,“現(xiàn)在才承認(rèn),晚了!”
“還有,你說愛我!呵,真可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國外混不下去,得知我繼承黎家,才回來想要從我身上謀取利益?!?/p>
他再也不給楚蕓溪機(jī)會,一聲令下。
保鏢松開了狗鏈。
就這樣,那條猛犬“嗷嗚”一聲撲了過去。
隨即,整個地下室充滿血腥和尖叫。
“別讓她死了,我還有其他的賬和她算?!?/p>
第二天,楚蕓溪的艷 照滿天飛,在名門圈里到處流傳。
楚蕓溪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渾身裹著繃帶,還有鮮紅的血跡滲出。
她被那只猛犬撕咬的面目全非,心里無比后悔欺騙了黎野這個瘋子。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
她哽咽著開口,“黎野,你到底要怎么樣?”
男人抱著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聲音森然,“柚柚所受的一切,我要你通通還回來?!?/p>
隨后,楚蕓溪看到一個記者扛著攝影機(jī)走了進(jìn)來。
她猛的意識到黎野要做什么,無助的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黎野,放過我,我給姜柚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手卻被狠狠拍開,黎野臉上都是嫌棄的神情,深深刺痛著她。
“拍吧,拍完將這條視頻掛在熱搜?!?/p>
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娛樂新聞頭條充斥著出楚蕓溪的丑聞。
從她自演自導(dǎo)逃避聯(lián)姻到出國和無數(shù)老男人廝混,再到為了接近黎野開車撞死姜柚母親逃逸。
楚蕓溪這輩子就這樣完了。
在黎野壓迫的目光下。
她對著鏡頭磕頭,一遍遍向姜柚道歉。
直到磕得頭破血流。
完事后,楚蕓溪滿臉是血的哀求黎野。
“阿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黎野笑了笑,散漫的開口,“當(dāng)然可以。”
楚蕓溪終于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幾個穿著的白大褂的醫(yī)生沖了進(jìn)來。
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頭頂,“柚柚簽了諒解書,想送你去監(jiān)獄恐怕是不行了,不過我倒是發(fā)現(xiàn)一個更好的去處,你不是想一輩子衣食無憂嗎?成全你。”
說完,黎野看著那幾個白大褂,神情無比狠厲“哦對了,這位小姐,她得病了,一直想要痊愈,麻煩各位醫(yī)生,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給她治療看看?!?/p>
幾醫(yī)生紛紛附和,然后眼疾手快的將她拖上一輛救護(hù)車。
到達(dá)目的地,楚蕓溪整個人臉色煞白。
她突然瘋狂的想要掙脫束縛。
一邊吼叫一邊放聲大哭。
“不要,我不要進(jìn)精神病院,我不是精神病啊。”
剛被拖下車,楚蕓溪的主治醫(yī)生便沉聲交代,“這個病人,有狂躁傾向,送去電療室進(jìn)行測試?!?/p>
沒多久。
精神病院一間房間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
可偌大的精神病醫(yī)院,無人在意。
畢竟這里每天都會上演這樣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