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萬,有沒有還要更高出價?”
拍賣員詢問三次,并沒有人舉牌加價,他舉起了手上小木槌。
“四百二十萬,準備落槌了,四百二十萬最后一次?!?/p>
聽見他的聲音我激動站起來。
只要他落槌,這組碎石就會被我收入囊中。
顧甜從角落站起來,做出一個點天燈手勢。
“五百二十萬,跟到底?!?/p>
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我嘗試著加價。
“五百三十萬?!?/p>
她每次都會在我的價格上加一百萬。
“六百三十萬?!?/p>
……
在她接連幾次加價后,碎石被她炒到八百八十萬。
這個價格遠超拍品價值,我已經(jīng)沒有追價必要,我面如死灰坐到椅子上,但我依舊忘不了刺她幾句。
“我沒記錯的話,顧小姐只是顧家養(yǎng)女,顧家愿你給你這些錢,讓你在拍賣會撒著玩嗎?”
顧甜瞪了我一眼,撫摸幾下自己孕肚,給顧言瑾打去電話。
“哥哥,我正在拍賣會呢,我看上幾顆藍寶石……”
外放電話里先是傳出顧言瑾震驚。
“什么?幾顆碎石八百八十萬,你是豬腦子嗎?”
她拿著手機去角落說了幾句,又把電話舉到了我的面前。
“拍,甜甜想要什么,拍下來就是了,我們顧氏愿意為你跟到底?!?/p>
看著顧甜志得意滿模樣,我被惡心得不輕。
她最后又自己加了幾次價,以一千萬把藍寶石拍到手。
拍品落入她的口袋中,現(xiàn)場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我只能灰溜溜離開拍賣會。
回到工作室后,我不吃不喝好幾天,都在研究是否有替代品,能夠補上沒有喀什米爾的缺失。
在我忙得焦頭爛額時,顧言瑾帶著藍寶石找上門。
“我就說你根本離不開我,你沒事干跑到拍賣會,和小姑娘爭風(fēng)吃醋干什么?”
他把藍寶石遞到了我手中。
“你在拍賣會搶它,還不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一組碎石只有十顆,我把九顆都送給你,剩下那顆給小姑娘留個念想。”
本來工作就煩,聽見他的話更煩。
“月月,我心里還是有你的,我愿意為你再低一次頭,你要不要和我復(fù)——”
我一巴掌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顧言瑾捂著臉頰,臉上掠過不可置信。
我又甩了他一巴掌。
“顧言瑾你煩不煩,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影響我的s心情?!?/p>
我踢了他腿一腳。
“你給我滾吧!”
我暴躁拉扯頭發(fā),又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繼續(xù)研究該如何修改設(shè)計。
顧言瑾大腦嗡嗡作響,周圍的一切置若罔聞。
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
顧言瑾把藍寶石留在工作室。
我是對它們都非常心動,但我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糾葛,我立刻找了同城速送,把藍寶石加急送到他的家中。
除了尋找替代品之外,我還抽了不少的時間,用在去除紋身的事上。
每次激光在我臉上一掃,疼得我頭皮發(fā)麻,我就更痛惡顧言瑾,恨不得把他扒皮吃肉。
顧爍有聽書藍寶石的事,他看見我的設(shè)計稿后,大手一揮送給我一組碎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