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終于死了。" 白雪兒站在我的病床前,手里拿著注射器,眼神冰冷得像毒蛇。
我睜大眼睛,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四肢早已被綁住。原來,我最信任的妹妹,
竟然是殺死我的兇手。 "不過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未婚夫,還有你留下的億萬家產(chǎn)。
" 黑暗吞噬了我的視線,而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
竟然回到了三個月前...第一章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猛地從病床上坐起來,
渾身被汗水浸透。"姐姐,你醒了?"白雪兒關切地走過來,手里端著一碗熱粥,
"醫(yī)生說你低血糖昏倒了,要多吃點東西。"看著她那張純真無害的臉,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就是這張臉,三個月后會在我臨死前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雪兒,你怎么在這里?
"我試探性地問道。"當然是照顧你啊,"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姐姐昏倒的時候,
是我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還好及時送到醫(yī)院。"我仔細回想著前世的記憶。沒錯,就是這一天,
我因為連續(xù)加班三天三夜導致低血糖昏倒,被送進醫(yī)院。當時我還感激白雪兒的細心照料,
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計劃。"對了姐姐,顧少爺來過了,他說今晚有個重要的宴會,
問你身體好點了能不能參加。"白雪兒一邊說著,一邊把粥遞給我。顧少爺,顧陳遠,
我的未婚夫。一個表面溫潤如玉,實際上冷酷無情的男人。在前世,
我死后他很快就和白雪兒訂婚了,兩人狼狽為奸,吞下了我留下的白氏集團。"我知道了。
"我接過粥,表面平靜,內(nèi)心卻在翻涌。"姐姐,你臉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陪你去宴會?
"白雪兒關心地問。"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冷冷地拒絕了她。前世的我太天真,
把這個養(yǎng)女當成真正的妹妹,事事都讓著她,甚至連未婚夫的溫柔都愿意分享。
但現(xiàn)在我知道了真相,這個被我從孤兒院領養(yǎng)回來的"妹妹",一直在覬覦著我的一切。
白雪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但很快又恢復了無辜的模樣:"那好吧,
姐姐要好好照顧自己。"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的包里露出了一個小藥瓶。
我的瞳孔收縮,那是前世殺死我的毒藥!看來,她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晚上七點,
我準時出現(xiàn)在顧家的宴會廳里。這是一場商界精英的聚會,顧陳遠作為顧氏集團的繼承人,
需要我這個白氏集團的掌權人來給他撐場面。"晚兒,你來了。"顧陳遠溫柔地握住我的手,
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得像個體貼的未婚夫。但我能感受到他手掌的冰冷,就像他的心一樣。"嗯。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你今天氣色不太好,是不是還沒完全恢復?"他關切地問道,
眼神卻在看向別處。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白雪兒竟然也在這里!她穿著一條白色的晚禮服,
像個天使一樣站在人群中,不少男士都在向她搭訕。"雪兒怎么也來了?"我明知故問。
"哦,是我邀請她的,"顧陳遠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就讓她也過來見見世面。"見見世面?我冷笑一聲。前世的我被這種說辭蒙蔽了雙眼,
現(xiàn)在想來,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宴會進行了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間,
實際上是想摸清楚他們的計劃。洗手間里,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計劃進行得怎么樣?
"這是顧陳遠的聲音。"很順利,藥已經(jīng)下了,再等半個小時就會發(fā)作。
"白雪兒的聲音帶著得意。"那就好,記住,一定要做得干凈利落,不能留下任何證據(jù)。
""放心吧,到時候只會有人發(fā)現(xiàn)白晚兒因為心臟病突發(fā)死亡,誰也不會懷疑。
"我緊緊握住洗手臺,指甲都要嵌進去了。原來前世我的死因并不是普通的毒殺,
而是他們用藥物誘發(fā)了我的心臟??!"那白氏集團呢?"顧陳遠又問。"她已經(jīng)立了遺囑,
把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我這個'妹妹',到時候你我結婚,不就都是我們的了嗎?
"白雪兒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我悄悄拿出手機,把這段對話錄了下來。
雖然這還不夠成為法庭上的鐵證,但至少我有了準備?;氐窖鐣d,我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
甚至主動和幾個商界朋友聊天。但我一直在觀察著白雪兒的動向,
看她什么時候會對我的酒杯下手。果然,在我和顧家老爺子交談的時候,
白雪兒悄悄走到了我的位置附近。她裝作整理餐具的樣子,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往我的紅酒杯里倒了什么東西。動作很輕,很隱蔽,
如果不是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根本不會注意到。"姐姐,你的酒。
"白雪兒乖巧地把酒杯遞給我,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我接過酒杯,假裝要喝,
卻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怎么了?"白雪兒緊張地問。"突然想起來,我今天吃了藥,
不能喝酒。"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把酒杯放到了一邊。白雪兒的臉色瞬間變了,
但她很快調(diào)整過來:"那姐姐喝點果汁吧,我去給你拿。"我知道她還會再次下手,
于是點了點頭:"好的,謝謝雪兒。"趁她去拿果汁的時候,
我悄悄把那杯紅酒倒進了旁邊的花盆里。幾分鐘后,花盆里的花竟然開始枯萎!
我的手微微顫抖,這藥的毒性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烈。如果我真的喝下去,
恐怕幾分鐘內(nèi)就會毒發(fā)身亡。"姐姐,你的橙汁。"白雪兒又端著一杯飲料過來了。
這次我沒有拒絕,而是接過來假裝喝了一口。果然,橙汁里也有一股奇怪的苦味,
顯然也被下了藥。"真甜。"我笑著說道,心里卻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確認了他們的計劃,但光是知道真相還不夠,我需要更多的證據(jù),更重要的是,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宴會結束后,顧陳遠主動提出送我回家。"晚兒,
你今天怎么話這么少?"在車上,他關切地問道。"可能是還沒完全恢復吧。
"我淡淡地回答。"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去看婚紗呢。"他溫柔地說道,
就像一個真正關心未婚妻的男人?;榧啠课依湫σ宦?。
前世的我確實和他約好了第二天去看婚紗,但那天我卻因為"心臟病發(fā)作"死在了婚紗店里。
現(xiàn)在想來,他們連死亡的地點都安排好了,真是用心良苦。"好的。"我表面上答應了,
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計劃?;氐桨准覄e墅,白雪兒早就回來了,她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一副乖巧的模樣。"姐姐回來了?宴會怎么樣?"她關心地問道。"很好,認識了不少朋友。
"我坐到她旁邊,"雪兒,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等姐姐回來啊,
我擔心你一個人會害怕。"她笑得很甜美,如果不知道真相,任何人都會被她的表演欺騙。
"雪兒真懂事。"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那我們一起去睡吧。"上樓的時候,
我故意表現(xiàn)出身體不適的樣子,扶著樓梯扶手慢慢走。"姐姐,你怎么了?臉色這么蒼白?
"白雪兒"擔心"地扶住我。"可能是宴會上喝了點酒,有點不舒服。"我虛弱地說道。
"那我陪你去醫(yī)院吧?"她提議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我知道她想什么,
如果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正好可以制造"心臟病發(fā)作"的假象。"不用了,睡一覺就好了。
"我拒絕了她的提議,"明天還要和陳遠去看婚紗呢。"聽到"婚紗"兩個字,
白雪兒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一下,但她很快掩飾過去:"那姐姐早點休息,我先回房間了。
"目送她離開后,我鎖上房門,開始制定反擊計劃。既然他們想在婚紗店動手,
那我就將計就計,讓他們自食惡果。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喂,陳警官嗎?
是我,白晚兒。我想舉報一起謀殺案..."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表現(xiàn)得和平常一樣,
甚至比平時更加興奮。"雪兒,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婚紗?"我主動邀請白雪兒。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明顯沒想到我會邀請她:"這...會不會不太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我妹妹,當然要幫我參考一下。"我笑著說道,
"而且陳遠也同意了。"其實我根本沒有問過顧陳遠的意見,但我知道他不會拒絕。
白雪兒的存在對他來說是必要的,因為她需要在現(xiàn)場確認我的死亡。"那...好吧。
"白雪兒勉強答應了。上午十點,
我們?nèi)艘黄饋淼搅耸兄行淖詈廊A的婚紗店——"永恒之愛"。這里的婚紗都是獨家設計,
價格昂貴,是富豪們的首選。"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么服務?"店員熱情地迎上來。
"我們要看婚紗。"顧陳遠說道,自然地摟住我的腰。"好的,請跟我來。
"店員帶我們走向VIP試衣區(qū)。整個店鋪裝修得很豪華,水晶吊燈閃閃發(fā)光,
四周擺放著各種風格的婚紗。但我知道,
這里很快就會變成我的墓地——如果按照前世的劇本走的話。"晚兒,你喜歡哪一款?
"顧陳遠溫柔地詢問。我的目光掃過那些婚紗,最終停在一件純白色的拖尾婚紗上。
這件婚紗很美,但在前世,我就是穿著這件婚紗死去的。"就這件吧。
"我指著那件婚紗說道。"姐姐的眼光真好,這件是我們店的鎮(zhèn)店之寶,
設計師是國際知名的..."店員開始介紹。"我去試試。"我打斷了她的話。試衣間里,
我換上了那件婚紗。鏡子中的自己美得像個仙女,但我知道,在前世,
這件美麗的婚紗很快就被我的血染紅了。"姐姐,你真漂亮!"白雪兒在外面夸贊道,
聲音聽起來很真誠,但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是嗎?那我出來給你們看看。
"我走出試衣間。顧陳遠看到我的第一眼,眼神中確實閃過了驚艷,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走過來,假裝幫我整理頭紗。"很美。"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但我能感覺到他手心的汗水。"那就這件了。"我笑著說道,"雪兒,你覺得呢?
""當然好,姐姐穿什么都美。"白雪兒的笑容有些僵硬。就在這時,
我看到白雪兒悄悄往我面前的香檳杯里滴了幾滴無色液體。這是她準備的毒藥,
和昨晚一樣的手法。"來,我們?yōu)榧磳⒌絹淼幕槎Y干杯。"顧陳遠舉起香檳杯。"好啊。
"我也舉起杯子,但在碰杯的瞬間,我故意"失手"把香檳灑在了地上。"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我歉意地說道。"沒關系,我去給您重新倒一杯。
"店員連忙去拿紙巾清理。趁著這個空隙,白雪兒又拿了一杯新的香檳過來:"姐姐,
我?guī)湍隳玫摹?我知道這杯里同樣有毒,于是接過來假裝要喝。
就在香檳杯即將碰到嘴唇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來。"雪兒,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我捂著胸口,表現(xiàn)出痛苦的樣子。"姐姐?!
"白雪兒和顧陳遠同時緊張起來,但我能看出他們眼中的興奮。在他們看來,
毒藥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我...我感覺心臟很疼。"我倚在沙發(fā)上,大口喘息。
"快叫救護車!"顧陳遠大喊道,但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假,像是在演戲。"不用了,
"我忽然坐直身體,冷笑著看著他們,"我知道你們的計劃。"兩人的臉色瞬間變了。
"姐姐...你在說什么?"白雪兒試圖保持鎮(zhèn)定。"我說,我知道你們想毒死我的計劃。
"我站起身,"這杯香檳里有毒,對吧?"說著,我把香檳潑向了白雪兒。她驚恐地閃避,
香檳灑在了地上的大理石地板上。幾秒鐘后,地板竟然開始冒煙,
大理石表面被腐蝕出了一個個小洞!"這...這怎么可能?"顧陳遠驚恐地后退。"硫酸?
還是什么更厲害的東西?"我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真是下了血本啊。
"白雪兒的偽裝徹底崩潰了,她猙獰地笑了起來:"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從包里掏出一把刀,眼神瘋狂:"白晚兒,你以為你很聰明嗎?告訴你,
從你把我從孤兒院帶回來的那一天起,我就在計劃著今天!""為什么?"我問道,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答案,但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為什么?"白雪兒狂笑道,
"因為我嫉妒你!嫉妒你有錢有權,嫉妒你有個這么帥的未婚夫,嫉妒你擁有我想要的一切!
""可我一直把你當成真正的妹妹..."我悲傷地說道。"妹妹?"她的笑聲更加尖銳,
"你只是需要一個聽話的寵物來滿足你的虛榮心!你以為你的施舍很偉大嗎?告訴你,
我每天都在忍受這種屈辱!""雪兒,冷靜一點。"顧陳遠試圖制止她,顯然不想事情鬧大。
"冷靜?"白雪兒轉向他,"陳遠,難道你想反悔嗎?別忘了,是你主動找我合作的!
"顧陳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顯然沒想到白雪兒會在這種時候說出真相。"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陳遠,你接近我就是為了白氏集團的財產(chǎn),對吧?"他沉默了幾秒,
然后忽然笑了:"是又怎么樣?白晚兒,你真的以為我會愛上你這種女人嗎?
冷漠、高傲、自以為是,除了錢你還有什么?""倒是雪兒,"他深情地看向白雪兒,
"她溫柔、善良、懂得關心人,和你完全不同。""善良?"我忍不住笑了,
"一個想要毒殺親姐姐的人,你說她善良?""那也比你這種沒有人情味的冰山好!
"顧陳遠冷聲道。我搖搖頭,為他們的愚蠢感到可悲。但更重要的是,
我要讓他們?yōu)樽约旱淖镄懈冻龃鷥r。就在這時,店外傳來了警笛聲。幾名警察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我昨晚聯(lián)系的陳警官。"白小姐,您沒事吧?"陳警官關切地問道。"我很好,
多虧了您及時趕到。"我微笑著說道。"什么情況?"顧陳遠茫然地看著警察。
"你們涉嫌故意殺人,現(xiàn)在被逮捕了。"陳警官掏出手銬,"你們有權保持沉默,
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為法庭上的證據(jù)。""不可能!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白雪兒驚恐地喊道。我拿出手機,播放了昨晚錄下的那段對話。兩人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
詳細地討論著殺害我的計劃。"這...這是誣陷!"白雪兒瘋狂地掙扎。"另外,
"我指著地上被腐蝕的大理石,"這里有你們下毒的物證,相信化驗結果會很有趣。
"顧陳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次徹底完了。"帶走。"陳警官揮揮手。
看著兩人被警察押走,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前世的仇,今生的恨,終于可以了結了。"小姐,
您還要這件婚紗嗎?"店員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身穿潔白的婚紗,
就像一個即將步入幸福殿堂的新娘。但現(xiàn)在,
我知道自己獲得了比婚姻更寶貴的東西——自由。"不了,"我搖搖頭,
"我想我不會再需要婚紗了。"走出婚紗店,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溫暖而明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重生的美好。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白雪兒和顧陳遠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我需要挖掘出所有的真相。第三章兩個月后,
白雪兒和顧陳遠的案子開庭了。法庭上,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jù),兩人依然試圖狡辯。
"法官大人,我們是無辜的!"白雪兒聲淚俱下,"是白晚兒陷害我們的!
她一直嫉妒我和陳遠相愛,所以故意設計這一切!""胡說八道!"顧陳遠也跟著演戲,
"晚兒,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們的感情,但你不能這樣誣陷我們??!"看著他們還在演戲,
我冷笑不已。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檢方,請出示證據(jù)。"法官威嚴地說道。
檢察官站起身:"首先,我們有被告親口承認犯罪的錄音證據(jù)。
"那段錄音再次在法庭上播放,白雪兒和顧陳遠討論如何毒殺我的聲音清晰可聞。"其次,
我們在現(xiàn)場提取了被告使用的毒藥,經(jīng)化驗證實是一種強腐蝕性毒物,足以致人死亡。
""第三,我們調(diào)查了被告的銀行賬戶,發(fā)現(xiàn)顧陳遠在三個月前向白雪兒轉賬了一百萬,
作為合作酬金。"隨著一項項證據(jù)的展示,兩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
"檢察官的聲音變得嚴厲,"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更驚人的事實。白雪兒不僅計劃殺害白晚兒,
她還曾經(jīng)殺害了自己在孤兒院的室友!""什么?!"旁聽席一片嘩然。"這是不可能的!
"白雪兒尖叫道。檢察官繼續(xù)說道:"十年前,孤兒院發(fā)生了一起食物中毒事件,
當時死了一個叫李小雨的女孩。院方認為是意外,但經(jīng)過我們重新調(diào)查,
發(fā)現(xiàn)李小雨的死因可疑。""經(jīng)過技術手段恢復,
我們在李小雨的遺物中發(fā)現(xiàn)了白雪兒的指紋,而且在她的日記中,
我們找到了這樣的記載..."檢察官拿出一本泛黃的日記本,
翻開其中一頁:"'雪兒說她有辦法讓我永遠離開這里,我很期待。
但為什么她的眼神那么可怕?'""這是李小雨死前三天的日記。"檢察官合上日記本,
"據(jù)當時的同室女孩回憶,李小雨曾經(jīng)被一個有錢人家相中,準備領養(yǎng)她。
但就在辦手續(xù)的前一天,她突然死了。"我震驚地看向白雪兒,
沒想到她的罪惡歷史比我想象的還要深遠。"而白雪兒,恰好在李小雨死后的第二天,
被白家領養(yǎng)。"檢察官的話如重錘般敲擊著每個人的心臟。白雪兒的臉徹底白了,
她瘋狂地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李小雨是自己生病死的!""那么請解釋一下,
為什么你的指紋會出現(xiàn)在毒藥瓶上?"檢察官冷酷地問道。白雪兒說不出話來,
只能絕望地看向顧陳遠,希望他能幫自己。但顧陳遠此時自身難保,根本顧不上她。
他只是陰沉地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充滿怨毒地盯著我。"辯護律師,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法官詢問道。白雪兒的律師顯然也被這些證據(jù)震撼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法官大人,
我...我們需要時間準備...""不需要了。"法官打斷了他,"證據(jù)確鑿,事實清楚。
現(xiàn)在宣布判決...""等等!"白雪兒忽然站起來,眼神瘋狂,"我有話要說!
""被告請說。"法官冷靜地道。白雪兒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后用一種詭異的語調(diào)說道:"白晚兒,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我皺起眉頭,
感覺有些不對勁。"你知道嗎?李小雨死的時候,她詛咒過我。"白雪兒的笑容變得詭異,
"她說,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在胡說什么?"我冷聲道。
"我不是胡說!"白雪兒的聲音越來越尖銳,"這十年來,我一直被噩夢纏繞!每天晚上,
我都能看到李小雨站在我床前,用那雙死魚一樣的眼睛瞪著我!""她告訴我,
想要擺脫詛咒,就必須找一個替死鬼。白晚兒,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殺你?不只是為了錢,
更是為了讓李小雨的鬼魂找到新的宿主!"整個法庭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所有人都被她的話驚呆了。"而現(xiàn)在,"白雪兒獰笑著看向我,"計劃失敗了,
李小雨的鬼魂會更加憤怒。她會來找你的,白晚兒!她會讓你體驗到比死更可怕的痛苦!
""夠了!"法官嚴厲地制止她,"被告,請保持安靜!"但白雪兒仿佛沒聽到,
繼續(xù)瘋狂地笑著:"你等著吧!等著吧!李小雨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哈哈哈哈..."她的笑聲越來越尖銳,最后竟然昏倒在被告席上。醫(yī)護人員很快趕到,
把她抬了出去。法庭上一片混亂,所有人都在議論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坐在原位,心情復雜。
雖然理智告訴我白雪兒的話只是瘋言瘋語,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種不安的預感。
"法庭安靜!"法官敲響法槌,"現(xiàn)在宣布判決結果..."最終,
顧陳遠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白雪兒因為涉及兩起殺人案,被判無期徒刑。走出法庭,
我本應該感到輕松,但白雪兒最后的話卻像陰云一樣籠罩在我心頭。"晚兒小姐。
"陳警官走過來,"案子已經(jīng)結束了,您可以安心生活了。""謝謝您,陳警官。
"我勉強笑了笑。"對了,"陳警官忽然想起什么,"關于李小雨的案子,我們還在調(diào)查中。
如果有需要,可能還要麻煩您配合。""當然,我一定配合。"我點點頭?;氐郊依?,
偌大的別墅顯得異??諘?。以前有白雪兒在,雖然她心懷惡意,但至少還有個人說話。
現(xiàn)在只剩下我一個人,反而有些不習慣。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每當快要入睡的時候,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白雪兒在法庭上的瘋狂模樣,
還有她說的那些關于李小雨的話。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很輕,很有節(jié)奏,像是誰在故意控制力度。我看了看時間,
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敲門?"咚咚咚..."敲門聲繼續(xù),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披上睡袍,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通過貓眼向外看去。走廊里空無一人,
只有昏暗的應急燈在閃爍。"奇怪..."我自言自語,難道是我聽錯了?
就在我準備回房間的時候,敲門聲又響起了。"咚咚咚..."這次我確信不是幻覺,
確實有人在敲門!可是貓眼里明明沒有任何人影。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誰?"我大聲問道。沒有回答,只有持續(xù)的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變得急促起來,就像是外面的人很焦急。我咬咬牙,
決定開門看看。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險,躲在屋里也沒用。緩慢地轉動門鎖,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縫。走廊里依然空無一人,但地上卻有一個濕漉漉的腳?。?/p>
而且更詭異的是,腳印是從樓梯口一直延伸到我門前的,就像是有個濕透的人走過來敲門,
然后又消失了。我的手緊緊握住門把手,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就在這時,
我聽到樓上傳來了腳步聲。"踏...踏...踏..."腳步聲很重,
每一步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墒沁@棟別墅的三樓一直是空置的,從來沒有人上去過。
腳步聲在我頭頂緩慢地移動,就像是有人在三樓的房間里來回踱步。我抬頭看向天花板,
心臟狂跳不止。"踏...踏...踏..."腳步聲忽然停了,
整棟別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幾秒鐘后,
我聽到了更恐怖的聲音——從天花板傳來的滴水聲。
"滴答...滴答...滴答..."仿佛有什么液體正在從三樓滴下來。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房間,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在客廳的天花板上,確實有水滴在往下掉,
已經(jīng)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洼。但最詭異的是,那些水滴是紅色的!就像...就像是血!
第四章我立刻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但剛撥出號碼,電話里就傳來了詭異的雜音。
"滋滋滋..."不是普通的信號干擾,而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就像是有人在電話里哭泣。我掛斷電話,試圖重新?lián)艽颍看味际峭瑯拥慕Y果。
"滴答...滴答..."天花板上的血滴越來越多,
紅色的液體在地上匯聚成一個不規(guī)則的圖案。我仔細一看,那竟然像是一個人的輪廓!
恐懼徹底占據(jù)了我的理智,我轉身就想逃出別墅。但剛跑到門口,
卻發(fā)現(xiàn)大門怎么也打不開了!我拼命搖晃門把手,用盡全力推拉,
但大門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從外面牢牢鎖住了。"救命!救命!"我用力拍打著門板,
但在這個遠離市區(qū)的別墅區(qū),根本不會有人聽到。就在我絕望的時候,
背后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姐姐..."我僵硬地轉過身,看到客廳里站著一個小女孩。
她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穿著破舊的孤兒院制服,渾身濕漉漉的,就像是剛從水里爬出來一樣。
更恐怖的是,她的臉色青白,雙眼無神,就像是一具尸體。"你...你是誰?
"我顫抖著問道。"我是李小雨啊,姐姐不記得我了嗎?"小女孩歪著頭,
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李小雨!白雪兒說的那個被她害死的女孩!
"不可能...你已經(jīng)死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啊,我死了。"李小雨點點頭,
"被白雪兒害死的。她在我的牛奶里下了毒,然后看著我痛苦地死去。"她一邊說著,
一邊慢慢向我走來。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個濕漉漉的腳印。"但是我沒有找錯人啊,
"李小雨困惑地說道,"白雪兒明明說,是姐姐指使她殺我的。""什么?這不可能!
"我驚恐地后退,"我根本不認識你!十年前我才十五歲,而且我從來沒去過孤兒院!
""真的嗎?"李小雨停下腳步,歪著頭仔細看著我,"可是白雪兒說,
是姐姐不想讓我被別人領養(yǎng),所以讓她除掉我。"我的心頭一震,
白雪兒竟然連死后都要陷害我!"她騙了你!"我急切地解釋,"李小雨,你聽我說,
白雪兒是個騙子!她殺害你是為了自己能被領養(yǎng),根本不是我指使的!
"李小雨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似乎有了一絲疑惑。"你有什么證據(jù)嗎?"她問道。
"證據(jù)...證據(jù)..."我拼命思考,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十年前我在哪里,
是有記錄的!"我跑到書房,翻出一本舊相冊。這是我高中時期的照片,
上面清楚地記錄著日期。"你看,這是十年前的照片,我當時在上高中,
根本沒時間去孤兒院!"我把照片遞給李小雨。她仔細看了看照片,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
"而且,"我繼續(xù)說道,"如果真的是我指使白雪兒殺你,那她為什么還要殺我?
我們應該是同伙才對??!"李小雨沉默了很久,然后忽然開始哭泣。"我...我被騙了!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悲傷,"白雪兒這個騙子!她害死了我,還要讓我去害無辜的人!
"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我心中的恐懼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同情。這個可憐的女孩,
死后還被人利用,真是太可憐了。"李小雨,現(xiàn)在你知道真相了,可以安息了吧?
"我溫柔地說道。"不!"李小雨忽然抬起頭,眼神變得堅決,"我要去找白雪兒報仇!
她害了我這么多年,我要讓她付出代價!""可是她已經(jīng)被判刑了,
正在監(jiān)獄里..."我試圖勸說她。"監(jiān)獄?"李小雨冷笑一聲,"那種地方困不住我。
我要讓她體驗一下,被欺騙、被背叛的痛苦!"說完,她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
很快就完全消失了。別墅里又恢復了安靜,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地上的血跡消失了,
門也能正常打開了。我癱坐在沙發(fā)上,還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李小雨的鬼魂真的存在?而且她現(xiàn)在去找白雪兒報仇了?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吃早餐的時候,
陳警官打來了電話。"白小姐,有個情況需要告訴您。"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什么情況?"我問道。"白雪兒昨晚在監(jiān)獄里死了。
"我手中的咖啡杯差點掉在地上:"死了?怎么死的?""很奇怪,"陳警官說道,
"據(jù)獄警描述,昨晚白雪兒一直在房間里大喊大叫,說有個小女孩要殺她。但監(jiān)控顯示,
她的房間里明明只有她一個人。""然后呢?"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大概到了午夜三點,
她忽然安靜下來。獄警去查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了。"陳警官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