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孕育生命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直到丈夫帶著小三挺著“孕肚”登堂入室,婆婆逼我凈身出戶。
就在他們聯(lián)手將我推向深淵時,一道驚雷劈下……當(dāng)我再次睜眼。
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丈夫的身體里,而他,正捧著我八個月的孕肚尖叫。1我扶著酸脹的腰,
艱難地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著姿勢。懷孕八個月,水腫讓我的雙腿沉重不堪,每挪動一下,
都像是在受刑。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我拖著笨重的身體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白露,她妝容精致,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挑釁。
她挺著平坦緊致的小腹,擠了進(jìn)來,仿佛這是她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反而摸著肚子對客廳的空氣嬌聲笑起來。“寶寶乖,以后爸爸只疼你一個哦?!闭f完,
她才把視線轉(zhuǎn)到我身上,目光在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上停留了片刻?!敖憬氵@胎,
可千萬別是個賠錢貨。”我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正在這時,門鎖傳來轉(zhuǎn)動的聲音,
林琛回來了。我心中最后一絲期望,在他看到白露時那毫無意外的表情中,徹底粉碎。
他沒有看我,徑直走到白露身邊,熟練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張了張嘴,
那句“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堵在喉嚨里。林琛瞥了我一眼,眉頭緊緊皺起,滿是不耐。
“鬧什么?”“露露身體弱,你別嚇到她?!卑茁俄槃菀蕾诉M(jìn)他的懷里,聲音嗲得讓我惡心。
“琛哥,我好怕姐姐誤會我們呀?!蔽铱粗麄儯挥X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心口的位置,
涼得徹骨。原來,我才是那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外人??蛇@還不是結(jié)束。門被再次推開,
婆婆林母走了進(jìn)來。她衣著光鮮,神情和我印象中一樣刻薄。“琛兒,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說完,她才將目光投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沒有價值的垃圾?!霸S清,
琛兒都告訴我了。”“你肚子要是不爭氣,就早點給白露騰地方,我們林家可不能絕后!
”原來如此。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圍剿,而我是他們眼中必須被清除的障礙。
我被我最親近的人們,聯(lián)手逼進(jìn)了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死角。林琛從公文包里甩出兩份文件,
砸在茶幾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一份是銀行流水單,我看到上面一長串的轉(zhuǎn)賬記錄,
我們夫妻的共同存款,只剩下了一個可笑的零頭。另一份,是他已經(jīng)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
我掃了一眼,條款苛刻得像個笑話,要我凈身出戶。他冰冷地開口?!昂灹怂?,
別逼我用別的手段?!卑茁对谝慌陨匡L(fēng)點火,臉上是勝利者的得意?!敖憬悖?/p>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薄安蝗唬愫湍愣亲永锏模率嵌家芸唷?/p>
”2我看著眼前這三個面目猙獰的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他們是我曾經(jīng)最親近的丈夫,
最敬重的婆婆,以及丈夫口中楚楚可憐的“妹妹”?,F(xiàn)在,他們聯(lián)手將我逼入死角。
我下意識地用雙手死死護(hù)住高聳的肚子,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林母往地上啐了一口,滿臉的鄙夷和不屑?!皥髴?yīng)?
我看你才是那個克夫克家的掃把星!”窗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烏云密布,
天色暗沉得如同我的心情。沉悶的雷聲從天邊滾滾而來,預(yù)示著一場暴雨的降臨。
白露扭著腰肢,假惺惺地向我走近。她嘴上說著安撫的話,語氣卻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惡意。
“姐姐,你別激動,氣壞了身體可不好。”她的手卻不懷好意地伸向我的肚子,
眼神陰狠毒辣?!澳憧梢?dāng)心腳下,萬一摔了,這孩子……”我清楚地看到,
站在一旁的林琛,嘴角甚至噙著一絲冷漠的期待。他希望我摔倒,
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此消失。我的心徹底涼透??创┝怂囊鈭D,
我情緒激動地猛地推開她,讓她那只骯臟的手離我的孩子遠(yuǎn)一點?!皾L開!
”林琛見我居然敢“不識好歹”,當(dāng)即惱羞成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他想將我拖拽進(jìn)房間,逼我簽下那份協(xié)議。我拼命掙扎,用盡全身的力氣護(hù)著我的肚子。
“放開我!你們這群惡魔!”林琛、白露、林母,三張丑惡的嘴臉在我眼前不斷放大,
扭曲成一團(tuán)。窗外的雷鳴愈發(fā)震耳欲聾,一聲接著一聲,砸在我的心上。
就在林琛徹底失去耐心,面目猙獰地用力將我往墻角推搡的瞬間,
一道慘白的巨大閃電撕裂了昏暗的天空。伴隨著震碎耳膜的雷鳴,
那道光精準(zhǔn)地劈在了糾纏在一起的我和林琛身上!強(qiáng)光吞噬了一切,
我和他同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猛地一軟,我們雙雙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3我感覺自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撕扯著,那道閃電的余威還在她體內(nèi)游走,帶來一陣陣刺痛。
我努力睜開眼睛,意識逐漸回籠。奇怪的是,那種孕期特有的沉重感和腹部的壓迫感消失了。
我下意識摸向小腹,觸手一片平坦?!霸趺椿厥??”我猛地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寬肩窄腰,修長的手指,還有那雙穿著皮鞋的大腳——這不是我的身體!
一聲尖銳的驚叫從對面?zhèn)鱽?,我抬頭,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自己”正捧著那個熟悉的八個月孕肚,面容扭曲,
用一種尖利的男聲喊叫:“啊——我的肚子!我的身體怎么了?!”我瞪大了眼睛,
大腦一片空白。那是我的臉,我的身體,我的孕肚,卻發(fā)出了林琛的聲音?!傲骤。?/p>
”我試探性地開口,卻聽到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
對面的“許清”驚恐地看著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許清?你在我的身體里?
”林琛話音未落,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捂住嘴,一股強(qiáng)烈的惡心感直沖喉嚨。
“嘔——”他狼狽地趴在地上干嘔,胃里翻江倒海。這就是我每天早上都要經(jīng)歷的孕吐。
我冷眼旁觀,心中涌起一絲快意。就在這時,腹中的胎兒似乎感應(yīng)到了異樣,
不安地用力踢了一腳。林琛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弓著身子蜷縮起來?!斑@是什么感覺?
好痛!”他驚恐地捂著肚子,第一次體驗到胎動的威力。林母和白露從雷擊的震驚中回過神,
看到這一幕,立刻沖到“林琛”面前?!拌簺]事吧?”林母關(guān)切地問著站起來的我,
眼神卻充滿警惕。我適應(yīng)著這具陌生的身體,試著點了點頭。我發(fā)現(xiàn)林母立刻松了一口氣,
隨即轉(zhuǎn)向地上的“許清”。林母一把將還在干嘔的林琛推開,語氣刻薄:“嚎什么嚎!
晦氣東西!是不是又想裝病博取同情?”白露也跟著踩一腳:“姐姐,琛哥好好的,
你別一驚一乍的。”林琛被這突如其來的惡意對待驚呆了。他張了張嘴,想解釋自己是林琛,
卻又一陣惡心襲來,只能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我看著這一幕,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緩緩站起,活動著這具健康有力的男性身體。多么諷刺啊,
林琛和那兩個女人聯(lián)手欺負(fù)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嘗到自己的苦果?
我看著地上因孕吐和胎動而痛苦扭曲的“自己”,用林琛那張英俊的面孔,
勾起一抹冰寒入骨的冷笑?!拔业暮锰蔽夷7轮骤∑綍r說話的語氣,
一字一頓道:“這份‘福報’,你可得好好接著?!绷骤√痤^,
看到自己的臉上掛著從未有過的冷酷笑容,眼中閃爍著復(fù)仇的光芒。
他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懼。這不是結(jié)束,我在心中默默發(fā)誓,
要讓這三個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4林琛在許清的身體里剛吐完,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還未消退,一股強(qiáng)烈的尿意又猛地襲來。
他感到雙腿間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酸脹刺痛,像是有人用鈍器不斷敲打他的骨盆。
“我要上廁所!”他夾緊雙腿,臉色慘白,姿勢怪異地向衛(wèi)生間挪動。每邁出一步,
骨頭都像要散架一般。他從未體驗過這種痛苦,仿佛有人在他的恥骨處放了一塊石頭,
隨著走動不斷摩擦著敏感的神經(jīng)。“這是什么鬼感覺?”他扶著墻,冷汗直流,
終于挪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進(jìn)入衛(wèi)生間后,他笨拙地解決完生理需求,
卻發(fā)現(xiàn)尿意并未完全消失。這種感覺讓他崩潰,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多久這樣的折磨。
白露站在客廳中央,看著“許清”虛弱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她原本以為今天能順利解決這個礙事的女人,沒想到計劃被打亂?!拌「?,
”她嬌滴滴地走到我身邊,故意提高聲音讓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許清”聽見。
“你看姐姐這樣,不如讓她簽了協(xié)議,我們送她去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
”她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手指輕輕撫過我的手臂,暗示著兩人的親密關(guān)系。
林母在一旁立刻附和:“對,琛兒,免得她影響我大孫子!這女人看起來精神都不正常了,
萬一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她惡狠狠地瞪了“許清”一眼。
我在林琛的身體里冷冷地瞥了白露一眼,那眼神讓白露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她沒想到“我”會用這種眼神看她,這與平時的溫柔截然不同。“閉嘴。
”我用林琛的聲音低沉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大步走到“自己”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琛,學(xué)著他以前的語氣:“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當(dāng)初逼我的時候,
怎么不見你這么脆弱?!蔽疑斐鍪?,“體貼”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那力道讓林琛疼得齜牙咧嘴。“為了孩子,忍著吧?!蔽业穆曇衾飵еS刺,“畢竟,
這可是你親生的。”林琛在許清的身體里感到一陣恐懼。這不是他熟悉的妻子,
這個人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能看透他的靈魂。接二連三的生理痛苦和心理羞辱讓他崩潰。
他突然意識到這一切的超自然性,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攫住了他。“你……你不是許清!
”他顫抖著指向我,聲音因恐懼而變調(diào),“你到底是誰?!媽!白露!她不是許清!
”林母和白露面面相覷,不明白“許清”為何突然發(fā)瘋。我緩緩蹲下身,靠近林琛,
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貼在“自己”耳邊?!拔沂钦l?”“我就是你親手造下的孽,
來向你討債的魂?!蔽业难壑虚W爍著瘋狂而愉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傲骤?,
這十月懷胎直到分娩的苦,你替我好好嘗個遍吧!”我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驚喜,
還在后頭呢!”林琛感到遍體生寒,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想尖叫,
喉嚨里卻只能發(fā)出嗬嗬的絕望聲響……5他終于明白了,這不是什么噩夢,
而是真實發(fā)生的靈魂互換。更可怕的是,我似乎完全掌控了局面。而他,
將要在這具孕婦的身體里,體驗所有他從未想過要承受的痛苦。
林母狐疑地看著行為怪異的兩人,眉頭緊鎖。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我在林琛的身體里迅速調(diào)整狀態(tài),收起剛才的冷意。我快步上前扶住林母的手臂,
臉上瞬間布滿了“沉痛”與“孝順”的表情。“媽,您別擔(dān)心。許清可能是受刺激過度,
開始胡言亂語了?!蔽矣昧骤〉穆曇粽f道,語氣中滿是關(guān)切?!澳判模乙欢ê煤谜疹櫵?,
讓她把孫子平平安安生下來?!边@番話正中林母下懷。老太太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拍了拍“兒子”的手?!斑@還差不多。琛兒,你終于懂事了?!绷帜笣M意地點點頭。
我隨即警告性地瞪了林琛一眼,林琛在許清的身體里瑟縮了一下,不敢再出聲。
白露不甘被冷落,再次纏上“林琛”的手臂。她撒嬌地?fù)u晃著,聲音嬌滴滴的。“琛哥,
你看她剛才多嚇人啊。我都被她嚇到了?!卑茁吨钢霸S清”,眼中滿是嫌惡,
“她就是想博取你的同情,你別被她騙了?!蔽抑苯铀﹂_白露的手,
用林琛慣有的冷硬口吻道:“她現(xiàn)在懷著我的孩子,你安分點?!卑茁躲蹲×?,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霸俑掖碳に?,就給我滾出去?!蔽壹又亓苏Z氣,眼神冰冷。
白露被這突如其來的冷遇噎住,眼中閃過驚疑與不甘。她不明白,
為什么“林琛”突然對她態(tài)度大變?!拌「纾氵@是怎么了?”白露試圖挽回局面,
“我不是為了你好嗎?”“為我好就閉嘴。”我冷冷地說完,轉(zhuǎn)身去扶“自己”。
林母也被兒子的態(tài)度驚到,但想到肚子里的孫子,也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
趁著林母和白露被震住的空檔,我扶著林琛回到臥室休息。我低聲警告道:“老實點,
別想?;??!绷骤◇@恐地點頭,他已經(jīng)完全被這詭異的處境嚇破了膽。安頓好林琛后,
我找了個借口,獨自進(jìn)入書房。憑著多年夫妻的了解,我對林琛的習(xí)慣了如指掌。
書柜第三層,左數(shù)第四本書后面有個暗格。我輕車熟路地打開,果然找到了一個黑色U盤。
這是林琛記錄灰色收入和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秘密U盤。我握著這個小小的電子設(shè)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傲骤“×骤?,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我輕聲自語,
心中已有了更狠的計劃。我小心地將U盤放入口袋,確保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這是我翻盤的關(guān)鍵籌碼。深夜,林琛在許清的身體里被餓醒。他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饑餓感,
同時腿部突然抽筋,劇痛讓他蜷縮在床上?!鞍?!”他痛苦地叫出聲,雙手緊緊抓住小腿。
臥室門被推開,我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走了進(jìn)來。她打開床頭燈,
“關(guān)切”地看著床上痛苦的“自己”?!霸趺戳??是不是餓了?”我故作關(guān)心地問道。
林琛點點頭,腿部的抽筋稍微緩解,但饑餓感更強(qiáng)烈了。“來,我給你準(zhǔn)備了雞湯,
補補身子?!蔽覍⑼脒f到林琛面前,“快吃,別餓著我兒子?!绷骤】粗峭胗湍伒碾u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