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二十四年四月初十,朱雀門前旌旗蔽日。蕭寒身著黑金戰(zhàn)甲,胯下踏雪烏騅馬,身后十二金人如鐵塔般矗立,每尊金人手中兵器都折射著龍脈金光。十萬禁軍列陣以待,矛頭卻齊齊低垂——昨日目睹十二金人鎮(zhèn)魔的壯舉后,軍心早已歸附。
“蕭將軍!”禁軍統(tǒng)領(lǐng)王猛單膝跪地,“末將等愿追隨將軍,誅滅奸佞!”
蕭寒勒住戰(zhàn)馬,目光掃過禁軍陣列:“玄明子禍亂朝綱,弒君篡位,爾等可愿隨我清君側(cè),護(hù)社稷?”
“愿隨將軍!”呼聲震天,十萬禁軍同時將矛頭轉(zhuǎn)向皇陵方向——那里,玄明子正裹挾傀儡皇帝,試圖從密道逃亡。
突然,天空烏云驟聚,一道黑色龍卷風(fēng)席卷而來,風(fēng)中傳來玄明子的尖嘯:“蕭寒!你以為有十二金人便能穩(wěn)坐江山?我這噬魂幡,可是用百萬生魂煉制!”
黑霧中,一面漆黑幡旗緩緩展開,幡面上無數(shù)人臉扭曲慘叫,正是玄明子的本命法寶。蕭寒只覺一陣心悸,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戰(zhàn)死士兵的面孔——那是幡中陰魂在勾動他的殺業(yè)。
“鎮(zhèn)國!”他大吼一聲,玉璽虛影浮現(xiàn),金光與十二金人共鳴,形成金色屏障。噬魂幡的陰魂觸碰到金光,瞬間灰飛煙滅。
玄明子見狀,孤注一擲:“傀儡皇帝已服下‘借尸還魂丹’,他的身體就是我的容器!蕭寒,你敢殺他嗎?”
傀儡皇帝突然暴起,指甲暴漲三寸,撲向蕭寒。但不等他近身,十二金人的機關(guān)弩已穿透其四肢,將他釘在朱雀門上。蕭寒抽出橫刀,刀刃映出皇帝眼中的掙扎——果然有兩道魂魄在爭奪肉身。
“得罪了?!笔捄畵]刀斬向皇帝眉心,金光閃過,玄明子的陰魂被強行逼出,而真皇帝的魂魄也隨之浮現(xiàn),竟是被玄明子囚禁多年的先帝!
“蕭愛卿……”先帝魂魄含淚頷首,“朕終于能安息了……”
蕭寒跪地叩首,待先帝魂魄消散,轉(zhuǎn)身面對玄明子:“老賊,你的末日到了!”
玄明子瘋狂揮舞噬魂幡,陰魂組成的軍隊再次撲來。蕭寒卻不再留情,手中橫刀注入玉璽之力,化作金色光刃,一刀斬落——噬魂幡應(yīng)聲而斷,玄明子發(fā)出凄厲慘叫,身體如煙霧般潰散,唯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墜入地獄。
塵埃落定,傀儡皇帝的肉身中緩緩站起一人,竟是失蹤多年的太子!他望著蕭寒,眼中滿是感激:“蕭將軍,多虧你識破玄明子的‘借尸還魂’之計,救朕于水火?!?/p>
三日后,金鑾殿上,太子正式登基,改元“鎮(zhèn)國”。他親手將鎮(zhèn)國侯印綬掛在蕭寒頸間,聲音洪亮:“蕭愛卿忠肝義膽,挽大廈之將傾,即日起賜劍履上殿,總督天下兵馬!”
蕭寒接過印綬,望向殿外的十二金人,忽然感到玉璽一陣劇烈震動。他知道,傳國玉璽的終極秘密,就在泰山之巔的封禪儀式上。
“陛下,”他沉聲道,“臣懇請前往泰山,完成封禪大典,穩(wěn)固大周龍脈。”
新皇點頭:“準(zhǔn)奏。朕命你為封禪使,攜帶九鼎與十二金人同行,務(wù)必讓傳國玉璽重現(xiàn)人間。”
出得皇宮,張二牛湊上來,壓低聲音:“將軍,湘西方向傳來急報,尸王余孽在十萬大山集結(jié)……”
“先解決泰山之事?!笔捄畵崦g的狼頭戒指,戒指突然發(fā)出狼嚎,“北狄新可汗遣使求和,但漠北草原的異動……恐怕是更大的風(fēng)暴?!?/p>
他望向泰山方向,云層中隱約可見傳國玉璽的虛影。十二金人同時轉(zhuǎn)身,面向泰山,手中兵器發(fā)出共鳴。蕭寒知道,這是上古圣賢在召喚——是時候揭開玉璽的最終秘密,讓修羅之名,真正震懾天下!
“傳令下去,”他翻身上馬,“三日后啟程,泰山封禪!”
馬蹄踏碎青磚,蕭寒的披風(fēng)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上面的“修羅”二字刺目如血。從此刻起,他不再是單純的武將,而是掌控龍脈與玄術(shù)的鎮(zhèn)國之神,是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玉面修羅!
而在漠北深處,一雙猩紅的眼睛正透過水晶球注視著這一切。北狄新任可汗冷笑:“蕭寒,待你封禪之時,便是我百萬鐵騎南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