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綺玥被蕭景深扶著,并肩穿過長長的回廊,腳步聲在寂靜的石板路上回蕩。
蕭綺玥,蕭家最小的女兒,生得一副玲瓏剔透的模樣,眉眼間透著少女的純真與嬌羞。
剛剛的意外讓她心有余悸,小臉仍帶著未褪的驚慌。
她緊緊抓住蕭景深的衣袖,身體微微顫抖。
蕭景深,蕭家的掌權(quán)人,外界眼中殺伐果斷的大總裁,
此刻望著身旁受驚的蕭綺玥,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fù)雜神色。
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早已因蕭綺玥身上愈發(fā)濃烈的依蘭香而波瀾起伏。
他們走進蕭綺玥的房間,這是一個布置溫馨的空間,
粉色的窗簾微微飄動,仿佛在訴說著少女的心事。
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依蘭香,此刻卻因蕭綺玥的慌亂與心跳加速,
變得愈發(fā)濃烈,如同一把火,撩撥著蕭景深心中那根名為欲望的弦。
蕭綺玥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她的呼吸急促,雙頰緋紅,這讓那股香味更添幾分勾人。
蕭景深看著她,心中對這個小妹的不該有的想法如野草般瘋長,理智在一點點崩塌。
“小妹,你剛剛嚇到了?!?/p>
蕭景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緊張,
“我給你點些熏香,你好好休息一下?!?/p>
他邊說邊走向一旁的矮柜,拿出一盒熏香。
蕭綺玥聽聞,只能無力地點點頭。
她抬頭看著蕭景深,眼神中滿是信任與依賴。
蕭綺玥看著蕭景深拿出的香盒,跟以前傭人點的不太一樣,這個看起來更加精致,
就問道:“大哥,這個香盒,怎么感覺跟以前的不太一樣?。俊?/p>
蕭景深點香的手微微顫抖,那小小的火折子在他手中晃動。
他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慌亂,仿佛害怕被蕭綺玥看穿自己心底的邪念。
但很快,
他鎮(zhèn)定下來,
用一種平靜得近乎冷漠的聲音回答:
“這個是有個合作商送的,限量收藏款的,在市場上買不到。
我用過一次,覺得不錯,就給你帶來了。
你要是喜歡,我找人給你拿過來?!?/p>
蕭綺玥聽聞,立刻擺擺手,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不用了大哥,就覺得這個跟以前的比起來更加精致,就問問。”
說完,重新蓋好空調(diào)被躺了下來,雙眼漸漸閉上。
蕭景深弄完熏香,在蕭綺玥旁邊緩緩坐下。
他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從她精致的眉眼,滑落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蕭綺玥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
那股奇異的熏香味道如同一只溫柔的手,輕輕將她拽入夢鄉(xiāng)。
不一會兒,她便沉沉睡去,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而一旁的蕭景深看到她昏睡過去,原本溫柔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鷙。
他眼中滿是對蕭綺玥的貪婪,如同餓狼看到了獵物。
他緩緩拿起蕭綺玥的手,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放在鼻前,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品味世間最珍貴的香氣。
他的鼻翼輕輕翕動,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像是癮君子終于過了癮。
接著,他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唇瓣觸碰到那細(xì)膩肌膚的瞬間,
他的眼神亮了一下,仿佛發(fā)現(xiàn)了稀世珍寶。
他又接連親了幾下,每一下都帶著深深的眷戀。
他似乎并不滿足于此,唇瓣沿著她的手臂緩緩上移,來到鎖骨處。
他的呼吸變得灼熱,噴灑在蕭綺玥的肌膚上。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鎖骨,舌尖輕輕舔舐,仿佛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
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隔著被子,輕輕摩挲著她的細(xì)腰。
那纖細(xì)的腰肢在他掌心下仿佛沒有骨頭,柔軟得讓他心醉。
蕭綺玥身上的依蘭香愈發(fā)濃烈,這香味像是一把鑰匙,
徹底打開了蕭景深心底那扇壓抑已久的欲望之門。
他的理智徹底崩塌,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嘶吼。
蕭景深怎么會是一個讓自己委屈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是。
在這寂靜的房間里,他不再克制。
他緩緩俯下身,朝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壓了下去。
他的手熟練地找到了方向,隔著薄薄的衣衫,輕輕揉搓著那柔軟的部位。
蕭綺玥在睡夢中微微皺眉,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嚶嚀,
這聲音在蕭景深聽來,卻像是最動聽的樂章,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窗外,溫風(fēng)吹過,樹枝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場禁忌的欲望之舞伴奏。
陽光透過云層,灑下斑駁的光影,映在蕭景深那扭曲而又沉醉的臉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景深的動作愈發(fā)大膽。
他的唇離開了蕭綺玥的鎖骨,來到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他的手也掀開了她的衣衫,那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如同羊脂玉般誘人。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嘴里喃喃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似乎在訴說著自己長久以來的渴望。
蕭綺玥在睡夢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掙脫這禁忌的束縛。
而蕭景深,早已迷失在這欲望的深淵,
他的眼中只有眼前這個讓他癡迷的小妹,
他的身體隨著欲望的驅(qū)使,不斷地索取著。
終于,過了一會兒,蕭景深趴在蕭綺玥身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的眼神逐漸恢復(fù)清明,看著身下昏睡的蕭綺玥,心中閃過一絲愧疚與恐懼。
但很快,那絲愧疚被深深掩埋,他整理好衣衫,
靜靜地看著蕭綺玥,仿佛在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空氣,很沉悶,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可房間里那曖昧的氣息,卻在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fā)生的禁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