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候著的慧空眼疾手快,上前扶人。
“夫人可是腳軟?”
夏馳柔身子軟的像是一團馨香的云朵,扶都扶不住,順著慧空的手滑坐在地,手還四下亂抓著。
一個不妨,抓住了慧空的身下那處......?。。?/p>
兩人具都是一怔,片刻之后,夏馳柔放開手,一臉?gòu)尚呋艁y地錯開視線。
“方丈,對,對不起......妾身冒犯了?!?/p>
慧空反應(yīng)過來,也有些窘迫,他將人扶起來,“無妨,無妨?!?/p>
出了觀音殿,夏馳柔一再婉拒了慧空相送的請求。
快步邁出寺門,她的手搭在了鳴玉胳膊上。
“夫人,怎么樣?”
“切~”夏馳柔不屑出聲,“看著儀表堂堂,沒想到是個銀樣镴槍頭!一點都不中用!”
那點兒大小,拿出來笑話人嗎?
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夏馳柔堅定擺擺手,“Pass!Pass!”
“帕斯是什么意思呀?”
一道爽朗的男聲迎面?zhèn)髁诉^來。
夏馳柔抬眸,大大的眼睛里盛滿驚喜。
“呀,竟然是陸捕頭,真是好巧!”
“是?。]想到竟然能在這兒遇到柔妹......不,齊四夫人,呵呵。”
陸亭川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道。
其實這世界上哪兒有那么多巧的事情?
夏馳柔一早就讓人打探過,最近菩提寺在給流民施粥,陸亭川帶領(lǐng)著衙門的人一直在這里維持秩序,都好幾日了。
只要她離開時從側(cè)門出來,必定會遇到陸亭川。
這個陸亭川就是夏馳柔早就選好的二號種子了。
他是夏馳柔的青梅竹馬,身姿挺拔,相貌堂堂,還一直對她余情未了,從選拔標準第三條來說,得手難度是最低的。
只是......捕頭的身份太招搖了,日后生了孩子難保不產(chǎn)生糾葛,這點讓夏馳柔投鼠忌器。
除此之外,夏馳柔心中還有一點對陸亭川的疑問不能確定,今日還需要驗證一下。
她探頭看了看前面正在領(lǐng)粥的流民,小鹿般的眼睛害怕似地顫了顫。
“陸捕頭,這些流民看著怪怕人的,妾身......還是從另一邊下山吧?!?/p>
陸亭川一直喜歡夏馳柔,苦于夏馳柔成婚之后就和自己疏遠了,此刻美人受驚,簡直是絕佳的獻殷勤機會!
“夫人,流民確實可惡!不過下官可以護送您下山,您不必擔(dān)憂!”
“當(dāng)真?”夏馳柔怯生生地看向陸亭川。
陸亭川被這一眼看得渾身酥麻,全身的熱血都往上涌。
“自然當(dāng)真!”他回頭招招手,“小樊!帶幾個人跟我走!”
一行人到了山腳下,夏馳柔對著陸亭川盈盈拜下。
“多謝陸捕頭相送,妾身都不知道怎么感激為好。”
“沒,沒什么,其實,下官現(xiàn)在不太忙,還可以將夫人送到長安街的,那邊才算是安全?!?/p>
好不容易有了和夏馳柔相處的機會,陸亭川不想這么快錯過。
可是夏馳柔卻另有打算。
她用扇子半遮著面,羞澀笑了笑,然后抬手指向陸亭川身后,自家馬車旁那汪碧色的魚池。
“哎?陸捕頭,你看那里有紅魚哎。”
說著走了過去,“清越,快!拿些魚食來!”
清越還在夏馳柔身后,還沒來得及上前,夏馳柔手里就被人塞進了一包魚食。
她抬眼一瞟,正是自家那個新來的高冷車夫。
夏馳柔只看了一眼,目光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縮了回來。
她收了魚食來到池邊,臉上重新盈起笑容,伸手將魚食遞給陸亭川身旁一直跟著的那個小捕快。
“小樊,來和我一起喂魚呀!”
小樊生得唇紅齒白,若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兒郎,還要以為是哪家的美嬌娥女扮男裝呢。
此刻小樊驟然被點名,有些疑惑,第一時間看向身后的陸亭川尋求答案。
見陸亭川沖著他溫柔點了點頭,才來到夏馳柔身邊,伸手拿那魚食。
他伸手剛靠近,夏馳柔拿著魚食的手就移遠了一些,再探身向前,夏馳柔又拿遠了 一些。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繼續(xù)追逐夏馳柔的手時,手腕忽地被夏馳柔握住,緊接著兩個人就朝著魚池中栽了下去??!
“噗通”、“噗通”兩聲,夏馳柔和小樊雙雙落水。
“夫人!!”是清越和鳴玉。
“小樊!!”是急切的陸亭川第一時間跳下池子去救那唇紅齒白的小捕快 。
夏馳柔一邊在池子里裝著不會水的樣子用力撲騰,一邊冷眼看著那邊一對卿卿我我的小鴛鴦。
她早就覺得陸亭川和這小捕快不對勁,沒想到還真是!
男女通吃啊?。?!骯臟??!
Pass!Pass?。?/p>
就在夏馳柔等著正準備跳下來的鳴玉和清越來救自己的時候,她的身后悄然無聲地貼上來一道滾燙結(jié)實的胸膛。
接著夏馳柔被人掐著細腰輕輕一托,就浮出了水面。
她堪堪回頭,對上一雙冒著森然冷氣的幽深眸子。
哦,原來是她的三號種子選手---高冷車夫,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