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去把她的東西處理一下?!?/p>
我沉默地接受了這一切。
我知道,這是在趕我。
我順從地朝客房走去,卻突然被謝霖淵叫住了:
“等等,夫人把戒指摘下來?!?/p>
“給落落吧。”
心臟傳來一陣絞痛。
那是枚結(jié)婚戒指,象征著“謝夫人”的身份,更是我和謝霖淵愛情的見證。
而現(xiàn)在,卻要拱手他人。
我抿著唇,呆愣地看著無名指上璀璨的火彩。
但卻被謝霖淵默認(rèn)為無聲的拒絕,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
他走向前來,粗魯?shù)刈ブ业氖滞螅鷮⒔渲竿氏?。然后低頭虔誠地帶到周意落的指尖,看都沒看我一眼,冷聲吩咐道:
“夫人不聽話。我看客房都不必住了,去住側(cè)樓的傭人房吧?!?/p>
“你走路慢,我讓人幫幫你?!?/p>
就這樣,我被謝家的保鏢生生拖了下去,扔在傭人房里好好反省。那地方潮濕,我一被扔進(jìn)去,藥物的副作用就立馬被勾了上來。
我疼得死去活來,渾身冷汗。絕望地在地板上打滾、哀嚎。
只能靠醫(yī)生給我留下的止疼藥過活。
恍惚之際,我扒著窗邊掙扎時,看見了謝霖淵摟著周意落在花園擁吻。周意落從他的懷中探出頭,我們遙遙地四目相對。
她朝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隨即勾著謝霖淵的脖子,又是一番纏綿。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又卷土重來。
我戰(zhàn)栗地站不穩(wěn),倒在地板上疼到昏厥。
直到第二天的陽光透著窗子照進(jìn)來,我才從混沌中堪堪醒來。
手里的止痛藥捏得近乎要變形,但已經(jīng)空了。
我又換了一瓶。
我坐在花園里的角落曬著太陽,就著水繼續(xù)把止疼藥吞咽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格外的平靜,看著一草一木,感情遲鈍的厲害。
再抬頭時,眼前投下一片陰影。
是謝霖淵不知道怎么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我。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去公司的,但看到了毫無血色的我,在吃著什么藥。
謝霖淵的腳步終究還是轉(zhuǎn)了個彎。
“你在吃什么藥?”
3
“算了,等落落平安生下孩子,我會再給她購置一棟別墅,讓她搬出去。只要你聽話,謝夫人的位置就還是你的。聽懂了嗎?”
我有些遲鈍地看向他,問了個很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