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在我說出這個家有蛇沒我后。
江雪態(tài)度軟下來,說要送走可以,但是她想把蛇身上的傷養(yǎng)好。
這條金蟒完全伸展的時候,有六米多長。
但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口,最嚴(yán)重的地方爛肉底下就是白骨。
我看了這些傷本就有些心軟。
外加從她懷孕開始,江雪就一直在跟我鬧別扭。
總是動不動就跟我吵架。
她說跟我沒有辦法溝通。
還說我父母不尊重她。
為了緩和夫妻關(guān)系,我答應(yīng)了這件事。
從那天起,江雪開始跟金蟒同吃同睡,走到哪里都帶著。
她們兩個親密的倒真的像是新婚夫妻。
我嫉妒得發(fā)狂,多次提出讓她們保持距離。
江雪卻說我小題大做,“展飛,你心怎么這么小,它只是一條蛇而已。”
我當(dāng)時也想,不過是一條蛇而已。
就算江雪真愛上了,也不可能跟它發(fā)生什么。
直到那天我出門。
剛回到家就聽到了月嫂的尖叫聲。
跑到泳池邊一看。
我剛剛滿月的兒子飄在上面。
他竟然被活活淹死了。
我調(diào)出家里的監(jiān)控。
發(fā)現(xiàn)竟然是金蟒趁著月嫂打盹的功夫,將兒子叼到泳池邊扔了進去。
兒子剛剛滿月,水進入鼻腔一瞬間他就醒了。
求生欲讓他哭泣,四肢撲騰。
金蟒便跳進去,用尾巴將兒子整個身子裹起來。
強硬地把他拖進水下。
監(jiān)控里兒子臉由紅變白,最后整個人一動不動。
我崩潰大哭。
哭完,便開始往前找金蟒為什么會突然失控的監(jiān)控。
結(jié)果看到在前一天晚上,江雪抱著金蟒親了兩口:
“小金金,你的傷好了,我就要送你走,都怪展飛要分開我們兩個,搞得我們有情人不能眷屬?!?/p>
金蟒委屈看著她,尾巴勾起她的手指了指門。
江雪立馬明白了什么,搖頭,咬唇說道:“我不能跟你私奔,我和他有小孩,我就算不對他負責(zé),也要對小孩負責(zé),如果沒有這個小孩就好了?!?/p>
我臉色慘白。
竟然是江雪教唆金蟒害死的兒子。
我強忍著痛苦,把時間往前再次調(diào)了調(diào)。
發(fā)現(xiàn)只要江雪和金蟒在一起,就會給它說情話。
說完情話就會詆毀我,說是因為我,所以導(dǎo)致她們有情人不能眷屬。
我拿著監(jiān)控錄像去找江雪。
卻再次看到她和金蟒膩歪在一起。
她明明也知道是金蟒害死了兒子,卻還在安慰金蟒沒關(guān)系。
我氣得全身發(fā)抖,拿著刀就朝蛇刺過去。
關(guān)鍵時候江雪卻抱住我,對著金蟒大吼:“跑啊,小金,他要殺你,你快跑!”
金蟒當(dāng)時傷還沒完全好,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很快就消失了。
這件事,我對江雪徹底心灰意冷。
帶著監(jiān)控去報警。
警方卻說這個并不能證明是江雪教唆蛇殺死了兒子。
畢竟沒有辦法證明蛇能聽得懂人話。
我崩潰極了。
回家就要跟江雪離婚。
江雪卻死活不離。
我便搬到了父母家,找了律師直接起訴。
沒想到就在開庭前一天晚上,金蟒找到了我家,將我全家都吞進肚子里。
也許是上天垂憐。
我死后靈魂從金蟒肚子里飄出來。
門這時被打開,江雪走進來。
小金因為吃了三個人消化不良,蜷縮在角落里極其痛苦。
看到江雪后卻變得激動起來。
吐著蛇信子跟她邀功。
“好寶寶,你竟然把她們都吃了,真棒?!?/p>
江雪摸著它的頭,就在小金閉眼的瞬間,她掏出兜里的刀,直接把小金的腦袋砍了下來。
小金連眼都沒來得及睜開就死了。
幾分鐘,門再次被人推開。
江雪的竹馬走進來。
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大笑兩聲。
接著跟江雪親在一起。
我這才知道,江雪早就出軌了。
我和江雪是大學(xué)情侶。
畢業(yè)后,我們就結(jié)了婚。
江雪不想當(dāng)家庭主婦。
我便讓她進了我家公司。
我不喜歡做生意。
我父母就拿江雪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沒兩年就把公司交給了她。
只不過我爸媽到底是生意人,對江雪是放眼不放權(quán)。
他們本想考驗江雪兩年,再徹底把公司交出去的。
沒想到江雪等不及了。
她在飯桌上聽到小金能聽懂人話這件事,便想辦法把它搞來。
她計劃好利用小金殺死我全家,甚至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沒放過。
江雪跟我吵完就回房間洗澡去了。
留下我跟一身傷的金蟒大眼瞪小眼。
一想起我們?nèi)叶际潜贿@條蛇害死的。
我再次握緊了拳頭。
其實我現(xiàn)在輕而易舉就能殺死這條蛇。
但上輩子真正害死我的人是江雪和她的小三。
他們能拿這條蛇當(dāng)?shù)?,我也可以,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