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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意再次恢復(fù)知覺,已經(jīng)被綁在了刑架上,面前的人拿著鞭子狠狠抽向她。
軟鞭帶著暗刺,鞭痕之下還會留下深淺不一的傷口,她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打,打夠三十鞭!”陸既白聲音低沉,不留一絲情面。
“陸既白,你瘋了?放開我!”沈書意怒視著他,“我要嫁的人不是你,你如此對我,當(dāng)真不怕我爹找你算賬?”
陸既白微微一愣,笑著搖搖頭,“時至今日,你還想騙我,你早就求了圣旨,只等你過了生辰就逼我娶你?!?/p>
“你為我做過那么多事情,就算頂著一身傷出侯府,旁人也道你是心甘情愿墮落。沈書意,你不該借著黑衣人的手害煙兒,害死了我的狀元兒子。”
沈書意豁然開朗,他是在為胎死腹中的白眼狼發(fā)瘋。
他只看到了白眼狼高中狀元,卻不知道白眼狼資質(zhì)平庸,是靠她一手推上的狀元之位。
沈書意苦笑,“陸既白,你太自負(fù)了。你放開我!”
“行了,留點力氣吧,后面還有得你受?!标懠劝状驍嗨脑挘死^續(xù)抽.打。
打到一半,侯夫人來了。
見到沈書意的樣子被嚇了一跳,當(dāng)即呵斥陸既白,“你這是做什么?她可是郡主!”
“夫人莫怕,既白說了,郡主是侯府的兒媳,他只是在教訓(xùn)妻子?!标憻焹喝崧暯忉?,“新媳婦兒入門都是要立規(guī)矩的,既白只是提早了些。”
侯夫人眼里仍有擔(dān)憂,沈書意深得皇上和皇后喜愛,父兄手握重兵,萬一得罪了,侯府可承擔(dān)不起后果。
“可......終是沒過門?!?/p>
“母親放心,她一定會嫁進侯府。”前世的記憶讓陸既白胸有成竹,他現(xiàn)在教訓(xùn)沈書意,大不了等打完,他買點禮物哄一哄她。
沈書意愛他如斯,只要不打死她,隨便一個小玩意就能將她哄好。
他現(xiàn)在拿捏了沈書意,就不必計劃假死金蟬脫殼, 更不用隱姓埋名背井離鄉(xiāng)。
“既如此,你可別光顧著立規(guī)矩。她外祖父是首富,多跟她要點嫁妝,我們侯府可不是輕易能進的。”侯夫人眼里放光,貪婪的模樣令人作嘔。
沈書意干嘔,她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為這樣一家人付出所有。
“夫人說的對,口空無憑,讓她簽個字據(jù)。”陸煙兒輕輕晃動了陸既白的胳膊。
陸既白思忖片刻,命人拿來筆墨,寫下了憑證,強迫沈書意按了手印。
“五萬萬兩白銀,二十間鋪子,千畝良田......雖然不多,也湊合?!焙罘蛉诵臐M意足地收起字據(jù),趾高氣昂教育沈書意,“郡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侯府的人,萬事都要以侯府為重,莫要做出有損侯府的事情?!?/p>
“你們繼續(xù),好好給她立規(guī)矩?!焙罘蛉溯p蔑地看了沈書意一眼,笑著離開。
“你們?nèi)绱藢ξ?,我爹不會放過你們?!鄙驎鉄o力地開口,周身的疼痛令她意識模糊。
陸既白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見了,只感覺鋒利的長劍一刀一刀劃開她的肌膚,最后重重刺破了她的胸膛。
溫?zé)岬孽r血順勢流下,她恨恨地瞪著陸既白,這筆賬,她一定會跟他們清算。
“陸既白,你會后悔的?!彼а罃D出一句話,徹底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