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小姐姐能不能清醒點,別被她騙了?!?/p>
就在此時,傅斯年甩出了一大摞照片。
全是王知夏跟蹤林硯辭的。
“你還有什么話說!你勸沈若溪不要結(jié)婚,可背地里卻盯上了硯辭,還說不是心懷不軌!”
母親臉色一變,手指著她鼻子:
“這難道就是你口中的所謂真相!”
“難不成!你早盯上了硯辭!是你跟我女兒說了硯辭的壞話,你想著我女兒和他分開,你再占為己有是不是?”
王知夏似乎是聽到什么笑話,笑了聲后搖了搖頭,
“不,我跟著他,是因為他這個人有問題?!?/p>
“什么問題?硯辭每天就跟個舔狗一樣跟著若溪,哪都不去,他這么好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有問題!”
傅斯年沖出來將生病的林硯辭護在身后,對著王知夏喊道:
“你這個人自己心思不正也就算了,怎么能污蔑別人?!?/p>
周圍的人一聽,跟著罵知夏:
“潑臟水誰不會啊,人家朋友能拿出你跟蹤的證據(jù),你說男方有問題,倒是拿出男方有問題的證據(jù)呀!”
“沒錯,你不能空口白牙就誣陷人!”
眼見聲討王知夏的人越來越多,我走到了她的前面一字一句道:
“我和夏夏20多年的友情,我心里清楚她不會對我的男友有興趣,我和硯辭不結(jié)婚也并非因為他,而是我自己想而已,大家就別操心我的事兒了?!?/p>
“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個孽種,我是不會生的。我的子宮我做主,誰也別想著道德綁架我!”
就在此時,護士已經(jīng)催促我進手術(shù)室。
我毫不猶豫進了大門。
林硯辭想上前留住我,但被王知夏帶來的人擋在了門外。
“既然若溪說了她不想留下這個孩子,誰也不能逼迫她!”
“你多管閑事!我們是她爸媽,這事兒我們怎么不能做主,你趕緊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王知夏絲毫沒被嚇到,反而更加挺直了腰板。
“我看誰敢動手!”
“誰敢動手,我就報警!”
林家父母和我家父母瞬間白了臉色,卻又無可奈何。
時間一點點流逝,我咬著嘴唇任憑機器在身體里運作。
直到結(jié)束,眼淚已經(jīng)布滿了整個臉頰。
我出來時,差點沒站穩(wěn),還好王知夏扶住了我。
見我這副模樣,林硯辭徹底崩潰了。
他不顧身上的傷,從輪椅上跌了下來,聲音顫抖得說不成一句話。
“若溪,我們的孩子…孩子…是不是沒了……”
“是!”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生孩子?!?/p>
他大為受傷:
“若溪,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們青梅竹馬,我這么愛你,你為什么突然變心了,這到底是為什么!”
因為太過激動,林硯辭包扎的傷口滲了血。
接著,他暈了過去。
此時,毛毛突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
它著急地蹭著我,喘著粗氣,嘴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