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北臣不信我和傅時昀的關系,我踮起腳尖,和傅時昀來了一個深情擁吻。
三分鐘內(nèi),全場寂靜無聲。
好像這場婚禮的主人公是我們一樣。
只有我聽到江北臣攥緊的拳頭在咯咯作響。
一吻結(jié)束,我大大方方的向大家介紹:
“我的老公傅時昀畢業(yè)于斯坦福大學,是臨床醫(yī)學和心理學雙學位博士生,現(xiàn)在頂級三甲醫(yī)院任職主任醫(yī)師?!?/p>
可江北臣根本不愿相信,他冷冷掃了傅時昀一眼:
“沈晚檸,別說大話了,主任級醫(yī)師怎么可能這么年輕?”
傅時昀溫柔的撫了撫我的頭發(fā),笑著看向江北臣:
“現(xiàn)在這個時代實力決定一切,你要是不信,我就現(xiàn)場給你看病?!?/p>
“你不是得了性夢游癥嗎?我來幫你看看?!?/p>
那一瞬,江北臣肉眼可見的慌了。
他怕傅時昀真是個有本事的,拆穿他的謊言。
可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就這么認慫。
“看就看,誰怕誰?!?/p>
傅時昀當眾掏出一塊懷表,當眾催眠問他:“你晚上睡覺會起來上廁所嗎?”
江北臣的表情立馬變得呆滯,然后點點頭:“會。”
“那你早上起來,身上有發(fā)生什么異樣?比如身體紅腫?!?/p>
江北臣搖搖頭。
“那你的性夢游癥是裝的嗎?裝了多久了?為什么要拿這個騙晚檸?”
在賓客好奇的目光下,江北臣呆呆的回應:
“是裝的,我裝了十個月,因為我喜歡沈晚檸,但是養(yǎng)嫂她這些年太孤單,我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慰她?!?/p>
“而且用性夢游癥的借口,沈晚檸也不會怪罪我,我們一家四口就應該按照我設想的過日子。”
江北臣越說,神情就越激動。
好像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個私人物品一樣。
我紅著眼眶給了江北臣一個巴掌:“江北臣,虧我當初還心疼你得了性夢游癥的怪病,原來一切都是坑騙我的謊言罷了?!?/p>
江北臣這才清醒,他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這才恍然大悟的指著傅時昀的鼻子罵。
“是不是你給我使了什么陰招?讓我當眾撒謊。”
他隨即低垂著眼眸看向我:“沈晚檸,我不過就是和念禾領了證,辦了婚禮罷了,你至于故意讓這么些人都來看我的笑話嗎?”
“我知道當初你對我的公司有很大助力,可這五年過去了,我早已經(jīng)不是任人拿捏的稻草。”
“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帶著你和你請來的演員離開?!?/p>
說完江北臣的保鏢們立馬閃現(xiàn)到我們面前,想要把我們從婚禮上帶走。
傅時昀見不過我被欺負,拍了拍手掌,數(shù)十架私人飛機空降別墅。
數(shù)十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三下兩除二的將江北臣的保鏢解決干凈。
賓客們紛紛討論傅時昀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有這么大排場,連私人飛機都搞來了。
連我都愣在原地。
直到傅時昀附在我耳邊解釋過后,我紅著眼眶點點頭。
傅時昀不屑冷哼,打開房產(chǎn)證警告江北臣:“你們要是再繼續(xù)留在這辦婚禮,小心我報警說你私闖民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