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空氣陡然凝滯。聞時硯盯著陸云鶴白大褂上的金色胸牌,眼底的挽留轉(zhuǎn)化為實質(zhì)的怒意。
他突然笑出聲:“阮心語,這就是你拒絕我的理由?”太過生氣。
聞時硯一想到他不在的時間里,阮心語有可能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密度過的,
心里就嫉妒得發(fā)狂,就連話語也變得口不擇言。“這就是你離開我之后找的第二春?怎么?
他也包養(yǎng)你了,比我給的還多?”阮心語的臉頃刻間就冷了下去。
她目光如冰刃般射向聞時硯,語氣冷冽:“聞時硯,你也就僅限于此了。
你還是這么不懂的尊重人。”“聞總可能誤會了?!标懺弃Q慢條斯理摘下金絲眼鏡,
抬腳微微把阮心語護(hù)在身后,“初次見面,我是陸云鶴。倫敦橋醫(yī)院的項目特聘教授,
同時......”他輕輕攏過阮心語的肩膀,“我正在追求阮小姐。
”“并不是你說的那種,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甭剷r硯瞳孔驟然收縮。
他認(rèn)得“陸云鶴”這個名字——分明就是,
軍區(qū)大院里陸家那個被人稱為“天才醫(yī)生”的小兒子。
沒想到......如今在阮阮身邊的,居然是他!聞時硯眼神瞬間變得陰冷,
心口的強烈嫉妒叫囂著讓他理智失控。他接受不了,他的阮阮身邊出現(xiàn)了別的男人。“阮阮,
你明明說過最愛我的!”“你怎么敢,怎么敢用別的男人在我心口捅刀的?
”周圍的人見到這么高大又外形優(yōu)秀的兩個男人聚在這里,頗有種越來越多人圍觀的趨勢。
都在對著他們竊竊私語。阮心語本來只是想在英國潛心進(jìn)修演技,根本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聞時硯還在繼續(xù)說,眼里的偏執(zhí)近乎濃成墨,步步逼近:“你想和別人在一起?
”“你和他擁抱、接吻、上床,就不怕會想到我嗎?”“你的初吻、初次,
全都是我......”——啪!“夠了!”阮心語終于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