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偷搶都是違法行為,但真要說起來,搶的性質(zhì)還是要惡劣一些的。
“我不是,我沒有!你有證據(jù)嗎就說我拿你們的東西?”
時鳶:“靠里的那個包里全是各種各樣好吃的,這個我們那節(jié)車廂的人都可以作證,這個包是我鄰座那個女同志的,外面這個是我的,里面有現(xiàn)金一千塊錢,還有我的身份證明,以及一本存折,存折上有三千。”
時鳶不怕露富,要是有人生了歹念,也就是多收拾一個人的事兒。
再說這點錢對她來說本身也是九牛一毛,她空間里的現(xiàn)金和黃金那才叫一個多呢。
末了,時鳶補(bǔ)充,“對了,他拿走我們包的時候我們那個車廂的人都看見了,不信的話就讓乘警去問問?!?/p>
男人的一張臉煞白,有些囂張不起來了。
他是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直接來找自己的麻煩,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打不過她。
而現(xiàn)在時鳶說出的那些東西肯定是她包里本身就有的,一調(diào)查就露餡了。
眼珠子一轉(zhuǎn),他開始耍無賴,“是,我當(dāng)時是路過那節(jié)車廂,看到這些東西沒人管,我以為是誰掉的,就撿走了,我也不是偷也不是搶,既然這東西是你的,你好好跟我說就行了,為什么上來就打人?”
原本就提醒過他,結(jié)果他還一意孤行,那對夫妻是不打算管他的了。
但現(xiàn)在聽到男人這番說辭,雖然有些牽強(qiáng),但也說得過去,既然這樣肯定是能保就保。
那女人抱著孩子,看著是咕噥,其實聲音不小的來了一句,“就是啊,誰家好人一言不合直接動手的啊,是你的東西你就說一聲,讓人家還給你不就好了嗎?干什么要打人呢?”
車廂里大多數(shù)人還是看得明白的,就算是你撿到的東西,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乘警或者是乘務(wù)員呢?擺明了就是想要據(jù)為己有。
再說那么牽強(qiáng)的理由真的會有人相信嗎?
嗯!
你別說!
還真有那腦子缺根弦的信了。
“說的也是,我剛剛也是被這小姑娘嚇得不輕,咋能一上來就打人???啥事兒不能好好說?”
“就是啊,這小姑娘長得文文靜靜的,下手可狠了,我估計那男的腿都斷了,我都聽見聲兒了?!?/p>
“嘶!這么兇的嗎?這小姑娘以后怕是要嫁不出去的吧,太可怕了,誰家娶了這樣一個媳婦一家人都得被欺負(fù)死的吧?”
“……”
時鳶:……
豆沙啰!
瑪?shù)?!這種智商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人類的基因吶!
“你偷孩子!”
時鳶看向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薄唇吐出冰冷的一句話。
那女人瞪大雙眼,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丫頭片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怎么突然就說到自己身上來了,關(guān)鍵是她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就算是偷聽到的也絕對不可能!
他們上火車后就沒有提過這個,一直都是以孩子的親生父母的身份和人攀談。
而且她非常的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時鳶,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見過一次肯定會有印象的。
當(dāng)然,如果真的見過這么好看的姑娘她估計也會惦記上,就這種長相要是賣給山里那種娶不到媳婦的人家絕對能賣個好價錢,畢竟他們之前也沒少干這事兒。
大山里一些非常窮的人家,家里孩子又多的,根本出不起彩禮,那就只能劍走偏鋒的去找人買媳婦,買一個媳婦伺候一家兄弟幾個,簡直不要太劃算的。
如果沒有見過時鳶兇殘的一面,女人說不定還會動這個心思,畢竟自己可還有兩個幫手,收拾一個小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現(xiàn)在她可不敢。
偷孩子這個詞直接觸動了所有人的腦神經(jīng),一車廂的人都朝著女人的方向看過去。
那孩子依舊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被影響到一點兒。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女人內(nèi)心慌亂,再加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就把懷里的孩子摟得更緊了一些。
按說這樣劇烈的動作,孩子怎么也該有點兒反應(yīng)了,但愣是和之前一樣,甚至動都沒帶動一下的。
這很明顯就不正常了。
車廂里不少人自己也是有孩子的,這孩子有些安靜過頭了。
果然,一個中年婦女立刻提出了質(zhì)疑,“說來也是奇怪,我和這兩個人是同一時間上了火車,已經(jīng)在火車上有兩天了,按理說這孩子怎么也得哭鬧一下,但并沒有,甚至我都沒看到這孩子醒過,正常的話孩子這樣難道當(dāng)父母的不該著急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發(fā)生了點變化?
要這么說的話,這對夫妻確實是有問題啊。
“你們知道個屁,這說明我家孩子乖,不鬧騰!”
女人強(qiáng)詞奪理。
時鳶懶得廢話,直接對那女人開始了精神力攻擊。
只可惜現(xiàn)在的她太弱了。
要是上輩子,一個普通人被她的精神力攻擊,能立刻對她言聽計從。
而她現(xiàn)在僅僅能做到讓對方的頭腦有片刻的不清醒,并且這么做會非常的吃力。
“大家讓讓!軍人同志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緊接著就有幾個穿著綠軍裝的人擠進(jìn)車廂,并且掏出證件給乘務(wù)員大姐看了看。
也就在這同一時間,抱著孩子的女人精神有些失常,“你們少管閑事,要是耽誤了我給上頭送貨,老娘扒了你們的皮!”
她身邊的男人著急想要去捂嘴,可軍人的反應(yīng)更快。
時鳶只覺得一條筆直修長的腿在自己跟前一晃而過,那男人就被踹退幾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老老實實一點兒不敢再搞幺蛾子了。
那女人又說,“孩子就是我偷的又怎么樣?你們又沒有證據(jù)!”
“……”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還有這么愚蠢的人販子嗎?
時鳶撐著精神問,“你還有沒有同伙?”
那女人的手就指著偷包的男人和被踹到的那個,神態(tài)還有些驕傲,“他們可都是!還有人等著在下一站接我們呢!哼!識相的滾遠(yuǎn)點,別攔著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