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運籌帷幄的上位者,站在權(quán)利的云端,卻甘愿為你低頭,走下高臺,渴望你獨一無二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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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暮色深濃,高樓大廈熠熠生輝的燈光,勾勒出偉岸的城市輪廓。
私人會所包廂內(nèi),一片昏暗。
“唔......”
細碎嬌柔的聲音從唇齒溢出。
呂晚晚趴在暗色真皮沙發(fā)上,低垂的睫毛輕顫,眼尾溢出濕濡的淚意,裙擺下渾圓玉潤的雙腿被強制彎曲。
身后,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掐住她的后脖頸,迫使她往后仰。
“這次你走了,是不是又要消失三年?”
嘲諷的聲音從耳后傳來,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氣息晦澀壓迫。
沒聽到回答,覆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男人像懲罰般,用力在泛粉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晚晚,你很不乖......”
忽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沒忍住輕哼出聲。
“原來你也知道痛?!?/p>
身后的男人輕笑一聲,松開了她。
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里看不清他的情緒。
隱匿在黑暗中的他,一如山巔峰的煙霧彌漫,讓人捉摸不透,又高不可攀。
他抬高下顎,俯視她:“呂晚晚。”
兩個人在黑暗中對峙,全景窗折射的光影里,她看清了那張深沉立體,日思夜想的臉。
昏暗不明的光線里那道身影似乎顯得有些落寞。
呂晚晚伸手,想要拉住他:“沈......”
就在她碰到襯衫袖口之際,竟被男人生生躲開。
他冷漠的掀起眼皮,嘴角是一貫薄涼的弧度:“呂晚晚,你在我的劇本里殺青了。”
“不要......”
呂晚晚驀然睜開眼睛,從夢中驚醒,額前和頸部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又夢到他了。
心口像被一陣一陣的敲碎,又一刀一刀地在上面切割,撕心裂肺的痛楚折磨著神經(jīng)。
心好疼。
疼得如此清醒。
她在鋪天蓋地的難過中醒來,綢緞般的長發(fā)帶了汗?jié)褫p貼在薄背上,疲憊的身體在此刻蘇醒。
人還沉浸在思緒里,身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呂晚晚抬頭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放慢呼吸,整理好情緒后,滑了接聽鍵:“離姐。”
她的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鼻音,江離忙問:“晚晚,是不是感冒了?身體不舒服的話今晚的飯局我們推了?!?/p>
“不用推,我沒事?!?/p>
就在不久前,江離剛剛簽下她。
能夠被她相中,無疑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認可,江離眼光極其毒辣,凡是看中的藝人,幾乎都能在娛樂圈大放異彩。
掛斷電話,距離應(yīng)酬開始還有段時間,呂晚晚起身到會所樓下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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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色的長發(fā)越過高聳,垂在那片雪白柔軟的腰,她今天穿了件乳白色的連衣裙,水潤白嫩的玉腿與濃稠的夜色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裙子像是為她量身打造,完美地貼合身體曲線,領(lǐng)口處是沉甸甸的呼之欲出,襯得腰肢纖細,風(fēng)一吹便能彎折。
呂晚晚安靜地站在門口,視線微抬。
京北經(jīng)濟中心C位的LED巨幕上,播放著金融界最新報道。
沈衍之回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多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
三年了,一切早已悄然改變,物是人非。
呂晚晚不自覺地攥緊拳頭,一種無以言表的酸澀漫上四肢百骸,想快速離開令她眼眶濕潤的地方。
就在她轉(zhuǎn)身之際,一輛象征著權(quán)利與財富的車牌號停靠在會所中央。
黑色的邁巴赫打著雙閃,一下一下地發(fā)出節(jié)奏聲。